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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威听李存勖如此说话,心中虽是有些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传令下去,命兵丁于校场搭台、挖坑去了。
转眼便是数日,却也无话可说。
短短数日之时,李存勖便有些不耐烦了,见得他挥了挥手,对了传令兵大声道:“传令兵,到校场瞧上一瞧,看周统军为本王搭好看台了么?”
李存勖“么”字才出口,却听一声恭敬之声由门外传了进来:“主公,属下已遵主公之命搭好了台、挖好了坑,请主公移驾校场。”看时,却见周德威大步跨进门来。
李存勖听得周德威之言,大笑道:“周统军,本王早便想去校场一观了!”当下站起身子来,随了周德威向了校场而来。
此时,校场之中,一座高高的看台便搭于正中;看台右边,挖了一个偌大的土坑;土坑周围,站满了捆绑了的梁朝军民,却有近百万之众!
李存勖扶了周德威,一步步的登上看台来。李存勖坐下身子,以鹰目环视了台下的梁人一阵,仰天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声,向了台下的晋军大声问道:“弟兄们,都准备好了么?”
“一切准备就绪,请公主发令吧!”晋军齐声叫嚷道。
李存勖口中又发出二声大笑声,细长的手臂猛然一挥,大喝道:“推了下去!”
“去”字才出口,便听惊天动地的叫喊声、怒骂声、哭嚎声,夹了“砰砰啪啪”的厮打声、驱殴声传了过来。原是梁朝军民听得李存勖下令,识得难逃被坑之厄,早已鼓噪而起,向了手执坚兵利刃的晋兵撞了过来。他们双手被缚,只能以足踹踢,以身撞击了。如此,又哪里是凶如虎狼的晋人的对手?虽是伤了一些晋兵,却也一个个地被推入坑中。一些老人,虽是动手不得,却也破口大骂不休。更有一些幼小的孩子却早已吓得大声哭叫起来。
周德威见得梁人入坑,手臂一挥,便要落下。周德威尚未下令,忽听一声大喝声传将出来:“周统军,且慢!”周德威吃了一惊,向了喝叫者瞧了过去。他一瞧之下,口中发出诧异之声:“主公怎的阻止属下传令?主公改变主意了么?”
李存勖却不搭周德威的话,飞身跃下看台,背负双手,围了土坑转了起来,边转边口中发出“锵锵锵锵”之声。李存勖转了几圈,猛然夺过一个士兵手中之锨,铲起一锨土,狠命地向了坑中扔了过去。李存勖边动手,边大叫道:“这第一锨土,须得由本王来填!”李存勖掷锨于地,身子飞起,掠上看台,口中大笑三声,手臂一挥,又猛然向下一砸,传令道:“动手!”
李存勖“手”字才出口,便见铁锨飞舞,一块块的石块、泥土雨点般向了坑中落下……近百万生灵,登时便成了地下冤魂!
李存勖正津津有味地瞧着梁人在土坑中挣命,听着他们高声叫喊、哀嗥,却似吃了蜂蜜一般,由心底向外发甜,不觉手舞足蹈起来,口中又发出“锵锵锵锵”的欢叫声。李存勖正感趣味无穷,忽听“呼”的一声声响传出,见得一物奔行如电,直向了他的面门招呼过来。李存勖心中大吃一惊,疾忙将头一歪,向左避去。李存勖避得虽速,却也有些不及,听得“哧”的一声声响发出,见得他的右耳被物事击个正着,半个耳朵随了物事应声飞出丈外。李存勖口中发出“阿唷”一声惨叫之声,一头栽倒台下。
周德威心中着实吃得一惊,口中大叫道:“有刺客!快保护主公!”身子飞起,掠至李存勖身旁,护了李存勖。数十名晋宫武士慌忙抢出,扶李存勖起来,又护于他身旁。又有数十名晋军高手向了物事来处掠了过去。
便见一道灰影一闪,一人掠出城去。周德威见得此人身行如电,识得追赶不及,自己却也不去追赶,只是将李存勖密密地护了,转入行宫来。片刻,果见晋军高手空手而回。
李存勖右耳被击掉半个,却也算不得是什么致命之伤,只是李存勖突遭袭击,心中大吃一惊,却被唬得魂飞魄散,才一头栽下看台来了。
灰衣僧人道罢濮阳之事,颂了一声佛,合十道:“阿弥陀佛,众位施主,晋国兵马凶狠如狼似虎,请众位施主多加小心!老衲处尘世已久,已该告辞回寺看经去了。”转过身子,举步便走。
便在此时,忽听一声惊呼声传了过来:“爹爹!你是爹爹!”
灰衣僧人吃了一惊,向了声起处瞧了过去。他瞧了一阵,语声平静地道:“阿弥陀佛,老衲乃一佛门弟子,何来‘爹爹’之称?只怕是施主认错人了吧?”
“不,你是爹爹!爹爹,你骗不了孩儿的!”发话者身子上前一步,又大声叫道。
“阿弥陀佛,施主怎的如此固执?贫僧并非尘世中人,又焉能是施主之父?”灰衣僧人口中说话,举步又走。
便见得那人身子一旋,阻滓衣僧人的去路,悲声道:“爹爹,咱们父子十数年未曾谋面,今日才得相会,你、你、你怎的便忍心不认孩儿了?”
灰衣僧人身子退后一步,语声略带不悦之意,涩声道:“施主小小年纪,怎的如此不讲道理,只管纠缠贫僧不休?老衲不是说过了么,老衲并非施主之父,亦识施主不得!”
“爹爹是骗孩儿不得的!”那人身子紧跟一步,口中发出断然之声。
“阿弥陀佛,这倒奇了怪了!施主,老衲骗你何用?”
“爹爹双手手背上各有一块鲜艳的朱砂痣。想来当今世间,如此大块隆起的润泽红痣,生于手背正中央者,舍爹爹外,只怕再无二人了!”此人之所以认出灰衣僧人来,原是灰衣僧人前时合十时,现出了双手手背正中的朱砂痣来。
灰衣僧人听得此人如此说话,识得再也瞒他不过,却也住身不行,口中叹了口气,随手取下面上的黑纱来。灰衣僧人面纱才除,一张疤痕纵横的“鬼脸”登时便呈现出来,竟无一处好处。
“爹爹……”那人见得灰衣僧人如此模样,心中难受至极,一头扑到灰衣僧人的怀里,只叫了声“爹爹”,便再也说话不出了。
灰衣僧人轻抚着他的头,才道了声:“孩子……”忽见又一人飞身抢至灰衣僧人的面前,对了灰衣僧人跪身下去,叩头道:“孩儿叩见爹爹!”
“你、你、你……”灰衣僧人大吃一惊,推开怀中之人的身子,站起身来,疾问道:“施主又是何人,怎的如此称呼老僧?”
“爹爹,孩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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