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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从谏,你住口!”李嗣源呵喝道。李嗣源阴沉地一笑,又柔声道:“郭皇兄觉得委屈了么?嘿嘿,本太子与皇上的过节,只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是与别人无关的,且是区区小事,亦是不难处置的,又怎用得着你‘三个鼻孔喘气--多出一股子气’?且是便是皇上再有万般不是之处,皇上毕竟是君父,咱们做臣子的,只能尽心尽力劝谏,又焉能毁了皇上的性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郭皇兄既然做出了对不起皇上之事,便快马加鞭去追上皇上,向皇上他老人家恕罪去吧,或许能得到他老人家的宽恕,也好在地下侍候他老人家!”李嗣源转进身子,又对了众美人儿喝道:“还不快送郭皇兄上路?郭皇兄若是赶皇上不上,本太子爷拿你们是问!”
众美人儿听得李嗣源下令,哪敢怠慢,身体转动,各按秩序,将郭从谏围于核心,各以手中宝剑对了他招呼过来。
此时,郭从谏倒也豁了出去了,他以手中铁弓指了李嗣源,冷笑道:“李嗣源,好个阴险狠毒的贼子!老子替你小子卖命,宰了李存勖老贼,你小子不仅不感念老子的恩德,反而想要取老子的性命,天理何在?哼哼,包子好吃不在褶上,货好卖不在吆喝,此些个破烂女人、此些把废铜锈铁,你小子自信便能困得住老子了么?老子便领教领教你的‘群美灭绝阵’,看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郭从谏口中说话,身子却不怠慢,飞速一旋,由中九宫退至坎六宫,手中铁弓飞舞,疾如狂风骤雨,向了众娇娃儿招呼过来。郭从谏功力已臻一流,眼下抢先出手,又全力一搏,威力当真不容小觑,一时之间,便有数朵“花朵儿”变成了“花瓣儿”了。
众美人儿见得同伴儿于顷刻间香消玉损,各个芳心大惊,却也身子抖抖的踯躅不前。
“哈哈,郭皇兄身处众花丛中、温柔窝里,竟然识不得惜香怜玉,忒也不解风情了吧?”李嗣源大笑道。李嗣源笑了一阵,又二目直视众美人儿,以鼻“哼”了声。
众美人儿听得李嗣源哼声,却似听了催命符、勾魂令一般,香躯一抖,不禁打了个寒颤,各个奋勇向前,拼命扑将上来。众美人儿虽是见得同伙倒地身亡,却也舍命向前,原是她们畏惧“阴刑”却又胜过畏惧死亡了。
这李嗣源虽是自幼便惜香怜玉、爱美如命,但他对不听话的娇娃儿,却是冷酷无情、严厉处罚、绝不手软的。李嗣源自创一刑,美其名曰“阴刑”:众姬若犯了他的规矩,既不打,亦不骂,只向其两片“花瓣”间撒入一些浸了剧毒的短短的毛发。那受刑女子,被剧毒毛发一刺,疼痒无比,打熬不住,便以手去抠;不抠还好了一些,一抠便更痛更痒。如此愈抠愈痒,愈痒愈抠,直抓得“花瓣”、“花蕊”鲜血淋漓,却又抠毛发不出。受刑女子却又一时不死,直至全身之肉尽腐而亡。因了此故,众美人畏惧“阴刑”远胜蛇蝎、猛虎,是以宁愿死于郭从谏弓下,亦不愿受此惨毒无比的“阴刑”了。
众美人儿舍命向前,郭从谏功力虽高,毕是孤掌难鸣,且是血肉之躯,怎经得起“花朵儿”们一轮又一轮的拼命攻击?况郭从谏手中,便只有一把不趁手的铁弓,哪里又能将全身功力尽数施展出来?斗有二个时辰,郭从谏虽是将十数朵“花朵儿”毁于铁弓之下,却也有力不从心之感,数次,险险地便要被宝剑招呼个正着。又斗一时,郭从谏又有真气不继之感,一把铁弓,在手中使将起来,便觉重若千斤,收、发艰难。如此,便只有招架之功了,又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便在此时,又听得李嗣源“哼”声又起。众美人儿听得哼声,各个芳心大振,身体飘动,竞相向前,玉手一紧,登时便将郭从谏笼于剑网之中。
郭从谏不左退,一失神,足下被倒地的“花朵儿”绊了一下,身子一趔趄,差点儿跌倒于地。此等良机,“花朵儿”们焉肯放过?见得一美人儿玉腕一抖,泼风也似一剑,向了郭从谏左臂招呼过来。此时,郭从谏立足未稳,哪里又能招架,抑或躲避?听得“噗”的一声声响发出,见得郭从谏臂上正着,创深至骨,登时,血流如注。
郭从谏口中发出“哎哟”一声惨呼声,手臂一抖,铁弓几乎脱手飞出。郭从谏尚未回过神来,背上又被狠狠地刺中一剑,剑未拔出,鲜血便喷涌而出。郭从谏识得自己今日要想脱身而去,实是难于上青天,却也死了突围之心了,只是拼命抢攻,再也不封门户。郭从谏如此出手猛攻,一时之间,又将几名美人儿的香躯击成了香尸。但此时,郭从谏的身子之上又有数处负伤,且是伤势不轻,手中铁弓更难出击。郭从谏将心一横,听得他口中大喝一声,拼得身受众兵分尸之厄,手臂一扬,将铁弓向了李嗣源掷了过来。郭从谏将全身功力凝于手臂,铁弓飞出,疾如闪电,带了呼啸之声,直向李嗣源招呼过来。
李嗣源正冷眼瞧着郭从谏与众美人儿拼命,哪料得郭从谏会猝然赏自己一家伙,心中不免吃了一惊,但李嗣源自恃武功不弱,又以为郭从谏此时已至强弩之未之境,又哪里将一把小小的铁弓瞧于眼里?是以李嗣源见得铁弓飞来,却不躲避,亦不后退,只是右手倏出,以食指和中指,向了铁弓夹了过来。李嗣源夹铁弓在手,只见得右臂晃了一晃,身子却未动得一动。李嗣源掷弓于地,大笑道:“哈哈,郭从谏,三炉香烧尽了,无有神下了吧!”
此时,郭从谏身子己然站立不住,双膝一软,跌坐于地。他面上冷汗直流,口、鼻之中“呼呼”地喘个不住,直似老牛喘气一般。郭从谏阴阳怪气地一笑,冷冷地道:“李嗣源,真好功夫!真好威风_哼,看你贼子能笑到多久?”
“哈哈,郭从谏,死到临头,还笑得如此从容不迫、如此自如,倒也当真有种!”李嗣源赞叹道。李嗣源大笑一阵,又道:“郭皇兄,静静心,也好让这些娇娃儿送郭皇兄登程上路!”却见他猛然止住了笑声,张大了的嘴巴许久才合拢了来。便见他以手指了郭从谏,大喝道:“好贼子,竟敢对本太子使此卑鄙的伎俩!”李嗣源如此说话,原是他正大笑间,忽觉右手食指和中指一麻,识得定是铁弓上涂了剧毒之物,自己手指己然中毒了,是以他心中才大吃一惊。李嗣源左手出手如电,闭了右臂上的穴道,以免毒气上行,口中大笑道:“郭从谏,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如此区区之毒,料来还奈何本太子不得!”
“哼哼,李嗣源,休得得意得太早了!你小子中了老子的独门之毒,便是闭了臂上的穴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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