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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魂泣血梦传神英烈千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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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

“阿弥陀佛,刘大人受惊了,请刘大人多多海涵!刘大人的赞誉,贫僧实不敢当!”

便见红衣僧人双手合十,对了刘遂清施了一礼,笑道:“刘大人请坐。”红衣僧人待刘遂清坐下身子,又问道:“刘大人执掌一州军民,日理万机,今日驾临此荒山野地,不只是为了来会贫僧二人的吧,只怕是有所指教的了?”

刘遂清见得红衣僧人开门见山地发问,急忙拱手道:“大师好爽快的性情!蒙大师承问,刘某到此,一为拜访二位高僧,再者便是有事求教二位大师。”

“阿弥陀佛,刘大人说笑了!刘大人乃一州刺史,还能有办不了的事情么?便是刘大人有为难之处,贫僧二个出家人,又哪里能为刘大人效劳?”红衣僧人大笑道。

“大师言重了!人生在世,谁个敢说未有求人之处?何况刘某一个微不足道之人乎?”刘遂清笑了一声,又道:“当今之世,谁个不识二位大师乃世外高僧?刘某今日到此,便是想求二位大师大发慈悲,为家母诊病疗疾的。”

“阿弥陀佛,刘大人可是找错人了,贫僧与师兄二人哪里又识得甚么岐黄之术?刘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免得误了令老夫人的贵恙。”红衣僧人不急不缓地道。

刘遂清听红衣僧人如此说话,心中却也有些着急,于是正色道:“二位大师人称当代扁鹊、今世华佗,家母区区之疾,对二位大师说来,还不是手到病除的么?”

便见黄衣僧人摇了摇头,肃声道:“刘大人,贫僧二人虽是会一些偏方小术,却也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令老夫人身份尊贵,贫僧二人又怎敢放肆?”

刘遂清见得二僧只是不允,心中大急,不假思索,便身子跪倒于地,哀求道:“二位大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位大师又焉能见死不救?请二位大师瞧在佛祖的金面上,救家母一救!”

黄衣僧人见得刘遂清如此虔诚,心中却也感动,疾忙站起身子,扶刘遂清起来,笑道:“阿弥陀佛,贫僧怎敢当刘大人之礼!”黄衣僧人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又道:“刘大人孝心可敬,贫僧二人虽是医道浅薄,亦只好尽力为刘大人效劳了!刘大人,救人如救火,咱们眼下便启程去淄州,刘大人以为那便如何?”

“大师如此安排却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要辛苦二位大师了!”刘遂清感激涕零地道。

当下三人上路。一路无话,便已然到了淄州刺史府。

泰山二僧见了刘遂清之母,免不了‘望、闻、问、切’,诊视了一番,尔后,开了一方,让刘老夫人按方服药。料不得此药神奇至极,刘老夫人服下三服,疾病便已然去了大半,略一进补,便已然痊愈了。

刘遂清见得久病不愈的老母短时之间便彻底痊愈,心中大喜,对黄衣僧人与红衣僧人自是敬若天人。当时,刘遂清对了二僧拱手道:“二位大师略施妙手,家母数月顽疾顿除,痛苦立解。二位大师的功德,大如天地!刘某永世难忘二位大师的恩义!实在是抱歉得紧,时至今日,刘某尚未顾得请教二位大师的法号,请二位大师赐教!”

黄衣僧人尚未开口,便听他身旁的红衣僧人笑道:“刘大人言重了。救苦救难乃我佛之本,我等二人做此区区小事,又何来恩德可言?”他以手指了黄衣僧人,恭声道:“刘大人,此位乃是贫僧师兄囫囵子。”又指了自己的鼻子,戏谑道:“贫僧自号半拉子。”

刘遂清听得二僧法号,心中暗觉诧异,且是又觉有趣,于是笑问道:“大师二人取如此法号,必是包含无限禅机的了。刘某凡夫俗子,且是愚鲁,还请大师明示。”

囫囵子轻笑道:“刘大人见笑了。贫僧二人贱号只是一个标记而已,哪里又有什么禅意可言?只是贫僧做事,向来都是囫囵吞枣、马马虎虎、粗枝大叶的;贫僧师弟做事又是有头无尾,常常中途而废的。因此,为了自戒,贫僧便取了个囫囵子的法号,师弟便取了个半拉子的法号了。”

“哈哈,原是如此。这样的法号,不仅与众不同,且是又深有寓意,发人深省,当真妙极!”刘遂清赞不绝口。

自此,淄州距泰安虽是有数百里之途之遥,但刘遂清府中,上下诸人,若是有个大病小疾的,若非急症,必找囫囵子二僧诊治。因此故,囫囵子、半拉子二僧,一年之中,倒有数月的时光是在淄州刺史府中度过的。

刘遂清与囫囵子、半拉子二僧交往数年,才识得二人不唯医术高明,且是通古达今,学识渊博,佛理既精,道行又深,便倾力与二人相交。如今,刘遂清与囫囵子、半拉子二僧已然是生死之交了。

前时,刘遂清听得皇上龙体欠安,御医与江湖上游方郎中百般医治,只是不见半点好转之象,便又想起囫囵子、半拉子二人来了。当时,李遂清心中寻思道:“囫囵子、半拉子二僧乃当代华佗、今世扁鹊,医术精湛,若是能请得二僧为皇上一诊,定会手到病除的。”想至此处,却也不敢怠慢,当下便急急忙忙地又向了泰山赶了过来。

刘遂清来到狼虎谷,见了囫囵子、半拉子二僧,顾不得喘口气儿,便将皇上龙体患恙之事对囫囵子二僧说了一遍,并请二僧去为皇上诊治。

半拉子听得刘遂清之言,面上顿时便现出不悦之色,口中冷冷地道:“刘大人,贫僧二人乃方外之人,与皇家素无瓜葛,又平生惧官,哪里敢去见皇上龙颜?且是贫僧二人医道平庸,又哪里能医得了皇上圣疾?”

刘遂清见半拉子推脱,心中大急。见得刘遂清面容一肃,沉声道:“僧兄之言差矣!僧兄忘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之言了么?僧兄虽是身为佛门弟子,却也是皇家子民,君王有难,岂可不尽一份忠心去尽力救护?且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如此天大之功德,僧兄又何乐而不为?难道僧兄忘了佛说圣语了么?僧兄,刘某既然已经开口,僧兄总该给刘某个面子吧?”

囫囵子与半拉子听得刘遂清如此说话,一时之间,却也无话可说。过得良久,才听囫囵子轻声道:“刘大人既然如此说话,便容贫僧想上一想吧。”囫囵子沉思片刻,又道:“刘大人,瞧在你、我交情过命的份上,贫僧二人便去尘世间走上一趟了。只是贫僧二人医道不精,若是有个闪失,贫僧二人岂不吃罪不起了么?请刘大人奏明皇上,赦我等师兄弟无罪,我等师兄弟才敢去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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