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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魂泣血梦传神英烈千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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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汉子自是薛铁山之子、薛老烺之弟薛天霸了。黑衣汉子乃是贺回鹘之子、贺古柯之弟贺古获。昔日,薛铁山与贺回鹘替李克用死于汴州封禅寺,后来,薛老烺与贺古柯又为晋国而送命于疆场。因为这薛、贺二家功劳极大,是以薛天霸与贺古获均被唐庄宗李存勖封为大内总管,且受命统领朝廷禁军。按理说,薛天霸与贺古获身受唐庄宗皇帝如此浩荡皇恩,本应誓死效忠庄宗皇帝,不应助李嗣源作乱,但薛天霸、贺古获二人见得李存勖只爱作戏,专宠伶人,将朝中政事一委景进,朝廷权柄尽操伶人之手,自己二人虽是贵为大内总管、禁军统领,却亦要受景进等伶人的戏弄与欺辱,心中自是愤愤然有不平之气;薛天霸、贺古获二人也曾屡次劝谏皇帝李存勖,请逐伶人,任贤能,尽心国事,肃朝纲,振朝政,励精图治。李存勖或不予理睬,或大加申饬。久之,薛天霸、贺古获心中自是对庄宗皇帝存有怨恨之情了。因了此故,在李嗣源率汴州兵马攻打京师之时,薛天霸、贺古获二人便率领羽林军投降了李嗣源了。

薛天霸与贺古获听得紫衣艳妇樱口中娇呼“救命”不止,心中一惊,身子便也不自觉地闪于一旁。

囫囵子见得薛天霸、贺古获二人身子退后,面前已然现出一条“道”来,哪里肯错过此等良机?听得他口中发出一阵长啸之声,亦不顾内伤严重,身子跃起,身、剑合一,直向唐明宗皇帝扑了过来。

囫囵子身子才飞起,却听一声厉喝声传了过来:“贺皇叔、薛皇叔,是寡人性命要紧,还是贵妃娘娘性命要紧?还不快与寡人挡住二位妖僧!”看时,却见明宗皇帝龙口大张,正拼命叫喊着。明宗皇帝龙口喊叫,龙足连顿,喊至“僧”字时,已然语声发颤。

薛天霸、贺古获见得囫囵子向了皇上如飞扑来,又听得皇上龙口之中传出圣旨,心中只一愕,便又挥动手中狼牙棒与双锤,向了囫囵子猛扑过来。听得贺古获“呷呷”怪笑道:“秃驴,竟敢借了为皇上治病之名行刺皇上,当真是狗胆包天!也不问一问贺爷手中大锤愿意不愿意?”“意”字才出口,手中双锤便对了囫囵子恶狠狠地砸了下来。与此同时,薛天霸狼牙棒一横,亦向囫囵子拦腰扫了过来。

囫囵子身子看似扑至李嗣源面前,却见薛天霸与贺古获二人之兵击了过来,只得停住身子,与薛、贺二人相斗。囫囵子识得薛天霸、贺古获二人均是力大兵沉的勇猛之将,自己凭负伤之身,以一把轻兵宝剑,自是不可与二人硬拼的,见得二人之兵袭来,亦不硬架,只使了个“粘”字诀,借力打力,手中宝剑以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将狼牙棒与双锤引出门外。

薛天霸与贺古获料不得囫囵子年纪轻轻,又是负伤之身,手中剑轻轻一挥,便破了自己二人重逾千钧的招式,心中自是不免吃了一惊。薛、贺二人如此一失神,手下招式使老,兵刃被囫囵子宝剑一带,狼牙棒与大锤险险的便要撞个正着。薛天霸、贺古获二人功力亦当真了得,在兵刃将触之际,却硬生生地收回招式来。薛、贺二人乃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得囫囵子招式施出,妙则妙矣,只是现出真气不足之像,识得囫囵子所负内伤颇是不轻,又见囫囵子足履蹒跚,识得囫囵子已至强弩之末之境,自难久持,自己二人只要能设法拖住囫囵子,时光一久,囫囵子自会真气尽泄而亡。想至此,二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却也不急于进攻,只是使了个“守”字诀,手中兵刃挥舞,将门户死死封住,乘隙才攻出一招两式来。二人乃是老搭档了,且是武功又同属刚猛一路,眼下联手与身负重伤的囫囵子相斗,自是大沾便宜,才斗一时,便将囫囵子身子死死困住,脱围不得。

囫囵子料不得薛天霸、贺古获二人样子看似蠢笨愚鲁,实则精明过人、工于心计,竟然施出个“拖”字计来,心中不免吃了一惊。囫囵子识得与薛、贺二人纠缠不得,虽是内伤沉重,却也不敢懈怠,将腹内真气尽数提起,运之于兵刃之上,手中宝剑使得如蛟龙出水、猛虎下山,杀着迭出,专向薛天霸、贺古获二人要害之处招呼过来。

贺古获、薛天霸二人对囫囵子的迅猛攻击视如未见,只是按照自己的武功路数挥舞着兵刃,紧守门户,并不进攻,囫囵子虽是武功高强,但一时之间,却也不奈何他们不得。

三人这般的斗了数十合,囫囵子便觉身子重若千斤,双腿沉沉的移动不便,便是手中的一把轻轻的宝剑,亦感举动艰难,头、面之上热汗直流,口、鼻之中气喘如牛。

贺天霸、薛古获二人见得囫囵子如此模样,识得反攻时机已至,各自口中发出一阵冷笑之声,手下招式一变,反守为攻,兵刃泼风也似地向了囫囵子招呼过来,不时,便将囫囵子迫得险象环生。

半拉子见得囫囵子处险遇绝,心中大惊,手中宝剑一勤紫衣艳妇的粉颈,口中厉喝道:“李嗣源,再不下令让他们住手,佛爷便要送你的心爱之人上西天了!”

“哈哈,秃驴,这却要挟寡人不得!区区一个女人,又能值得几何?且是寡人宫中,胜过此妇者,车载斗量,多如牛毛,便是牺牲了此妇,又有何可惜之处、可怜之处?”李嗣源挺直龙躯,大笑道。

李嗣源敛了笑容,又对了紫衣艳妇柔声道:“苗苗儿,每日里,苗苗儿总是说爱寡人爱得刻骨铭心、惊天动地,为了寡人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今日,上苍便为苗苗儿创造了一个为寡人尽忠的绝好机会,望苗苗儿珍惜这一大好时机,为寡人争光,为唐室争光!”

“源哥,你……”紫衣艳妇身躯一颤,抖声道。

“苗苗儿,孤家亦是舍不得苗苗儿的,只是情势如此,令孤家不得不如此而为之了,请苗苗儿理解孤家的苦衷!”李嗣源不待“苗苗儿”说完,便猛然一挥龙爪,打断了“苗苗儿”的话头,悲声道。李嗣源“衷”字才出龙口,龙目之中便已然流出泪来。李嗣源抹了把龙颜上的泪水,又凄声道:“苗苗儿今日为寡人立下殊功,日后,寡人定会善待苗苗儿的家人的,苗苗儿便放心地上路去吧!”李嗣源龙颜一沉,又对了左右大喝道:“众卿家,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众臣与大内侍卫听得皇上圣旨,各个心中一抖,谁敢不竞相向前?各自挥舞手中之兵,向了囫囵子与半拉子招呼过来。

激战中,一个白衣汉子倏忽一剑,向了半拉子胸膛直刺过来。此时,紫衣艳妇身在半拉子身子之前,半拉子虎腕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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