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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在就好了,总不至于这么孤单。
“一人独赏月,似乎有些不应景哦。”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司嗔嗔就算是不回头,都知道是谁,慵懒的依在木栏椅上,问:“有酒吗?”
“自然是有的,”凤绍澈拎了两坛子酒悠哉游哉的走了过来,“我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看这月色如此之好,心想你肯定是睹月思我,是以,专程买了那张老头的酿情饶过来的。”
张老头的酿情饶是这小城里有名的好酒,很多人想买都买不到,司嗔嗔家里藏了两坛,但是一直不舍得拿出来喝,这凤绍澈倒是大方。
那她就不客气了,看着酒放到石桌上,司嗔嗔一把就掀掉了封盖,酒香肆意的飘洒出来,扑面而来,她深深吸了一口,盛赞:“香,真香……”
“真香,你也不能把口水掉进去,脏死了,”凤绍澈拍了拍她的爪子,虽然是嗔着,但是眼神里却是满满的柔情密意,只是司嗔嗔低着头看不到。
被他打了一下,有些不满的抬头:‘拿了酒不就是过来喝的吗?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是喝的没错,但是不是你这么个喝法,”凤绍澈无奈的摇头,然后像变魔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两个酒杯来,放到她面前,道:“喝酒赏月,是一件雅兴的事情,不要跟槽汉子一样……”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嗔嗔便睫毛一弯,搬了坛子仰起脖子便往自己的嘴里罐。
修长的脖颈,还有滴落的滑下的水珠,一点一点的渗进她的衣襟里,一点儿形象也没有,跟那个在台上唯美绝伦的花魁一点儿也不像。
凤绍澈眼睛都瞪直了。
一是因为实在是相差太大了,虽然他不是没见过她的真性情,但是这反差太大,二是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美人果然是美人,不止是平日里美艳,就算是任何时候,都不输了人去。
“慢点儿喝,没有人会跟你抢的,容易伤着喟,”见劝不着,凤绍澈索性不劝了,自己拿着酒杯,一点一点的倒满,喝掉。
月色清冷无边,两个人也相顾无言,便竟没有感觉出沉闷来,彼此都有彼此的心事,有时候,坐下来喝喝酒,一句话不说,也是好的。
“怎么?找我有事?”司嗔嗔喝了两大口,心里爽快了一些,放酒坛子放下,看着凤绍澈,明眸皓齿,甚是喜人。
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性情的女子,自己怎么就看上了,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温柔多娇的,却看上了这么一个有时候行为比男人还粗鲁的。
清了清嗓子,凤绍澈还是将酒杯放到了她的面前,倒上了酒,道:“无事肯定是不登三宝殿了,不过月色这么美,先喝两杯吧。”
“花前月下,你是想勾引我?”司嗔嗔端起酒来,却冒出这么一句,把凤绍澈呛得咳了半天。
半晌,他才缓过劲儿来,涨红着脸,粗着脖子朝着吼:“你是不是有病?”
“你有药吗?”
“我……”凤绍澈一时之间被她愚弄得有些下不来台,主要还是因为司嗔嗔戳中了他的心事,若非如此,他一定怼得她生活不能自理。
何时,他有过这样的体验,也就只有在司嗔嗔这个女人面前会这样罢了。
“行了,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就成这样了吗?”司嗔嗔无奈的勾起唇笑了一下,然后半开玩笑的道:“我明知道肆凉喜欢你,我还会夺人所爱吗?更何况,你的美娇娘不少,我可不想去抢他她们的风头。”
凤绍澈连连摆手,“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尖牙利齿,我认输了。”
“哼,”司嗔嗔拍拍手,从木栏上跳下来,然后往亭外走了两步,正想再讽刺他一番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闪过。
她低呼一声:‘什么人?’
这里是相思楼的后院,都有人能潜伏进来,可见其人有多么的深不可见底的武功,或者,他根本就是这相思楼里的人,她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轻举妄动,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有怎么样呢,凤绍澈就转身扑出去了。
“蠢货,”司嗔嗔暗骂一声,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赶紧拎起裙摆也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离得有些远,虽然没有听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可是眼尖的看到他们追了过来,当下就拔腿就跑。
从他的身形来看,司嗔嗔当下便确定,他一定是一个会武功的高手。
不过是一瞬眼的功夫,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来,风吹过院落的每一个角落,也扬起司嗔嗔的发丝,让她觉得,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做了一场小小的梦一般。
“嗔儿,没吓着你吧,”凤绍澈也懊恼没追上,但是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先看看司嗔嗔受了伤没有,这样的举动让司嗔嗔有些感动,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从刚刚黑衣人待过的那个地方吹过来,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的味道。
一股只属于温启华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闻到过了,司嗔嗔几乎是贪婪的吸着自己的鼻子,她想要的,只是一份熟悉感而已,这样的贪婪,在凤绍澈的眼里,以为她怎么了,赶紧抚上她的额头,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他有些奇怪,但是却什么也问不出口。
“好了,我们回去吧。”司嗔嗔有些落寞。
虽不知道司嗔嗔是怎么想的,但是凤绍澈一直觉得,她心里装了一个人,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只有爱得深切,才会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吧,不过这也知足了。
“哦对了,你还没有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呢?”回去的路上,司嗔嗔突然想起来,便问了他。
说起这个,凤绍澈一下子认真起来,他看着前路,眼神幽暗,道:“你可知城外的寒山寺?”
“知道啊,怎么了?”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凤绍澈将事情慢慢与她道来。
大概半个月前,寒山寺举行了一次主持大典,挑选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进行了袈裟主持,便是方丈。
这本该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但不知怎的,好主持好好的在第二日夜里便暴毙了,寺里大乱,却不可一日无主,很快又选了一位才华俱佳的,却不曾想,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最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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