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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众人被震得东倒西歪。
这人本领虽强,却也不敢以一敌三,况且还有老道士虎视在侧,就见他把手中人一扔,璇身而走。将至郭嵩阳面前,两柄黄金锏迎头砸来,力大势沉,直若崩天。
他哈哈一笑,侧身避过,锏气砸在地上,似蛛网般一路裂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严沐英的水火二剑又是袭来。这位老英雄疾恶如仇,只把他当漠北妖道对待,下手自不容情。
“了得!”
来人挥起蒲扇左右一挡,嗖地一下退出十丈开外,哈哈笑道:“当真是人多势众啊,师兄,三十年不见,可还记得你这孤家寡人的师弟?”
“你终究还是来了。”见了来人,郭嵩阳渭然一叹。
来人正是大和尚李行空。
李行空笑道:“师兄七十大寿,师弟岂能不来?”朝着人群挥手:“云龙,快来见过你师伯。”
“公孙云龙见过师伯,祝师伯万寿无量!”
人群中窜起一条人影,落到郭嵩阳面前,跪在地上大礼三拜。郭嵩阳淡然处之,既不说话,也不避礼。见此奇景,众英雄豪杰面面相窥,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有那年长尊者知晓内情,便开始教导自家徒弟。
青阳道人对其徒弟道:“这人确是郭真人师弟,只是早在三十年前便已被逐出师门。”
那徒弟道:“既是如此,他岂敢再来?”
青阳道人叹道:“不外乎八个字,人心不足,欲壑难填。”
公孙云龙拜毕,站在李行空身后。李行空不言不语,从怀中掏出一柱香,面朝着清虚殿慢慢跪下,而后大礼三拜。郭嵩阳身后一名老道人忽然喝道:“李行空,背师叛门逆子,你还敢来?”
李行空只作不闻,站起身来,抬头看向九层香炉,把香抛向第九层。
“大胆!”
香炉直插第九层,那老道人怒眉一挑,拔出一根拂尘朝上一扔,那拂丝只有头发粗细,但却去若流星,直直切过香束。
香束断作两截,掉在地上。
老道士犹是气愤难平,正要说话。
看着地上断香,李行空哈哈一笑,笑声极是沧凉,忽道:“好个背师叛门,莫师伯教训的是啊,李行空本就是那大逆不道之人。师伯问我怎敢再来,那我便告诉师伯,大逆不道之人,当然要做大逆不道之事!”
话没落脚,突发一记大手印直奔那老道人而去。这一记大手印突如其来,极其狂猛,严沐英老英雄被掌印触及,哇地喷出一口血箭,而那大手印去势不竭。老道人正在听他说话,哪里料到他便痛下杀手,当即被打个正着。
“逆子!!!”
受得一记,老道人顿不住身形,连翻带滚撞倒许多人,若不是严老英雄替他分担了一些,就这一击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唰唰唰唰!”
茅山道人纷纷拔出剑来,将李行空师徒二人团团围住。大和尚傲然挺立,冷冷说道:“三十年不见,莫师伯言辞犀利,一身本领却是拉下不少。若是三十年前,师侄这一掌可伤不得你。一报还一报,你断我香火,我便打你一掌,怨不得谁。”
“逆子,你,你……”
莫姓老道气得胡子眉毛乱跳,指着李行空,突然头一歪,就此晕死过去。一名道人赶紧抢上,把他扶起来,喝道:“李行空,当年若不是你觊觎上清真诀,想要偷师盗艺,怎会被逐出师门?”
“偷师盗艺?”李行空嘿嘿冷笑:“上清弟子为何便习不得上清大法?”
“狼子野心,竟也想学上清大法。当初就不该留他一活条路!”另一名老道人看着郭嵩阳怒道。
“活路?嗯,周师叔秉性刚烈,火气不减当年。”
李行空点头说道,极是诚恳,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记大手印打向那名老道人,这回众人早有准备,郭嵩阳迎前一步,拦在前头,伸出拂尘一搅,将那凶猛无比的大手印搅散。
李行空心下一惊,笑道:“恭喜师兄,法力又上一层。他日大道有成,可会带上师弟?”
听他说话阴阳怪气,郭嵩也不恼,淡然道:“三十年来风雨,五十来年恩仇,李行空,师傅当年待你不薄,今日你又何苦大闹师门?你若想习上清大法,就不该另投他门,更不该打伤师伯与严老英雄。”
李行空闻言一怔,忽道:“今日是宗坛法会,师兄昔日所言,可还作数?”
“自然作数。”郭嵩阳道。
“那便好!”
李行空突地跪在地上,抬起头来,面朝着清虚殿,说道:“三洞尊神在上,师祖师尊在上。不肖弟子李行空今日打伤师伯,是为大逆不道,愿自领责罚。”说完,猛地一掌打向胸膛,这一掌打得极狠,掌风波及身周遭路面,乱石拍空而起。
“师兄,谢过你当年容我性命,更留我一条生路。”
李行空歪歪斜斜站起身来,脸色惨白,嘴角溢血。公孙云龙欲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甩开。喘了两口气,李行空朗声道:“待师伯醒来,若是还不解气,要杀要刮自是由他。严老英雄,方才李行空误伤了你,是李行空之错,老英雄若是不解气,自可刺我一剑,李行空绝不还手。”挺起胸膛。
严沐英冷哼一声,他是江湖名宿,一生侠肝义胆,行事坦坦荡荡,岂会趁人之危?如此一来,却正中李行空下怀。
凌霄子知晓些内情,眼见事态要遭,冷声道:“你既已入佛门,怎可再拜三洞尊神?”
李行空昂然道:“李行空是茅山弟子,怎会是佛门中人?”
净海法师道:“阿弥陀佛,大手印真诀是吐番贡噶山噶举派不传之秘,你既已习得,当是佛门中人。”
“谁说习得大手印便是佛门中人?”
李行哈哈大笑,笑声不尽狂妄。净海法师动容道:“李道友此话怎讲?”
李行空道:“还能怎讲?门巴大和尚斗不过我,被我抢了真诀而走。他那些徒子徒孙来追我,统统被我扔进央恰布藏布河里喂了鱼虾。”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净海法师长念佛号。
李行空道:“师兄,我既不是佛门中人,又已自责谢罪,师兄可否一偿我多年所愿。”
郭嵩阳叹道:“三十年了,你执意如此,日日不忘,我自当全你念想。”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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