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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
“杨太卿?”
沉央心头一沉,面上却不显,他来长安已有半月,自然知道杨太卿是谁,便笑道:“原来是杨国舅啊,杨国舅府上也有人喜欢花草么?”
那人道:“裴夫人极爱奇花异草,前些日子,有人拿了三盆金丝雀兰来典当。”说着到这里,看了一眼沉央,又道:“长安天寒,有许多花草不可种得,我与娘子自是需得外购。”
沉央道:“想必那金丝雀兰值不少银子。”
那人道:“确是如此,两盆金丝雀兰卖于杨府,得了八百两银子。”
“八百两?”盈儿大吃一惊,叫出声来。
那人浑身一颤,改口道:“不,八十两,八十两。”
听到这时,沉央已然心中有数,当即便道:“那金丝雀兰是何模样,大哥可能描画?”
那人见沉央对银钱并不上心,心口一松,笑道:“娘子心灵手巧,得了金丝雀兰当日,见其中一盆已然枯萎,便留下来细心培育,这两日雪停见阳,那盆金丝雀兰倒也活了过来。”
“在哪?”沉央突然喝道。
那人吃得一惊,只当沉央要打那金丝雀兰的主意,满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不肯再说。
“啊!!!”屋内妇人惨叫又起,比起方才更为惨烈。沉央大急特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喝道:“在哪?速领我去,如若晚了,你家娘子性命不保!”
那人吓得腿脚发软,浑身哆嗦,只不肯言。沉央急不可耐,提起他来猛地一抖,厉声喝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了银子,便连白首之义也不顾了么?”
“姑爷,让我杀了这负心人!”盈儿拔出剑来,恶狠狠道。
那人吓得面无人色,禁不住二人声色俱厉,颤声道:“保命,保命,先保命。”
当下,那人跌跌撞撞冲入屋中,掀开一处地窖,三人陆续而入,这地窖颇大,建得极巧,开着天窗,一半在地,一半见阳,内中密布着盆盆奇花异草。那人直奔最里面矮案,那案上独放一盆奇花,此刻阳光斜照,花朵晶莹剔透,仿若露珠含阳,极是娇美。微风徐吹,下细一瞅,片片花瓣犹若金雀展翅,轻轻摇曳。
“便是它了!”
那人正要去抱起花盆,沉央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将他推开。
“你,你们……”那人指着沉央,大惊失色。
沉央视若无睹,缓步上前,屏佐吸,凝神细看,只见花瓣上沾得不少花粉,细若尘沙,若非乾阳凝照,定不可见。伸掌一拂,花粉猝然腾起,尽数扑向沉央。
沉央早有所待,掌风暗吐,将花粉尽数拍入花盆中。
“姑爷,便是它在作怪么?”盈儿奇道。
“蛊咒。是毒,也是咒术,做怪的不是它,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