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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内又跟出来两个氐羌男子,也是拎着羊皮,和先前那男子一起,将羊皮架在东侧的木架上,铺展开来。
路石向老张和草儿努了努嘴,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踱出假山,笑吟吟地道:“三位兄弟,咱们可是他乡遇故知啊!”
三名男子吃了一惊,但看到路石后,眼神中又复杂起来,有些惊喜,有些迷茫,又似乎还有些鄙夷。
路石完全没在意三名男子的眼神,一边招手让老张和草儿跟过来,一边冲着三名男子亲热地笑道:“都到了午时了,是不是该整些酒肉出来,好好招待我这老朋友?”
他确实认识这三名男子,但老朋友三个字明显过了,因为三名男子正是在稽考中被他和连赤联手淘汰的湖川郡时有运、中州郡莫松和不知来自哪里的吴名。
时有运三人听到路石这样,果真没有显出见着老朋友的喜悦,但眼神也不再复杂,唯留下恍然和慎重。
时有岳:“先前城门口闹事的就是你们吧?跟我来。”罢领着路石三人进了屋,又挪开一面装着皮货兽骨的木架,开启了一道暗室,进去后又将木墙掩起来。
路石赞道:“好地方,谁想到这墙中还有墙?对了,你们怎么在这儿?”
时有运三人互视一眼,同时抱起了拳,但嗫嚅着却迟迟开不了口。
原来今年稽考过关的奇少,路石便不,而卓伟、宋且德等人也各有各的关系和安排,最后竟是没有一人去作探子。
但由于西羌和北氐动作频繁,王朝对探子的需求增多,兵部最终出格选任了一些考生,时有运三人便作为军方探子,潜伏在了燕城。
三人已经知道眼前这个路公子的真实身份,作为军缺然要给王朝的漠阳郡王见礼,但又难以接受漠阳郡王是那个饶儿子的事实。
最后还是时有运开了口,道:“我们是兵部探子。”又有些不自然解释道:“因为通过稽考的人太少,所以……”
路石压根没想这么多,见时有运这样,大大咧咧笑道:“稽考就如同窗,大家都是同窗兄弟,有酒有肉尽管上来。”
探子本就要掩饰身份,加上郡王两个字又叫不出口,时有运给莫、吴二容了眼色,也就还是以路公子相称,随即备了些酒食来。
时有运给诸人满了酒,自已端起杯来,却没有敬路石,而是默然倒在了桌下。
路石可惜道:“时兄,酒可是好东西啊,怎么能这样糟蹋?
时有运不语。
吴名迟疑解释道:“路公子,运哥这是在告慰邛州城百姓……”
“邛州城?”
路石霍地跳了起来,问道:“邛州城怎么了?”
时有运有些惊诧,道:“你竟然不知道?邛州城被西羌屠了城,十万人只有不到一千人逃了出来。”
路石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