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回了吕宅,才想起来兜里的铜串未还。算了,今后院里院外,还是等婚事过后再还吧,这几日……于情于理,都不应再见了。
缓步走回吕宅,关上院门进了内院,吕岩见苟杳正在大厅坐立不安。
看到吕岩回来,苟杳大步上前,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兴师问罪,所以躲起来了?竟一夜未归。走,到我房内去……”说着去扯吕岩的胳膊。
”啊!”吕岩痛道。
“怎么了?”苟杳这才看清吕岩的胸口布衣上浸了一团血红,惊问道。
“哎哟,哎哟……好痛,不行,我得回房歇息,什么事待会再说,冷静了再说,哎哟……”吕岩轻轻脱开被苟杳抓着的手,捂着胸口,一路小跑进了东厢,只留苟杳一人一脸瞠目。
回到房内,吕岩从桌屉里取出药和纱布来,褪去了衣衫,左手将缠着伤口的布带解开,然后撒药、盖棉、缠布。”我已将其吸出了。”她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吕岩的心跳又快了几拍——真是奇怪。
不过一瞬,这奇怪感觉便被吕岩甩出了脑海。
而客栈门口,姤儿远远便见林锦在四处张望。
林锦望见了姤儿,脸上的焦急之色安定了些,待姤儿走近,又皱起眉浑身打量着姤儿,嘴里责备道:”你不知道咱们的处境危险么?还彻夜未归,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忧么……”那模样,那口气,姤儿心笑,真如亲生长姐。
“锦儿姐,我遇见吕家郎君了。”姤儿拉着林锦走进客栈说道,打断了她的碎碎责备。
然后,姤儿将昨夜吕岩之言,择重讲给了林锦听,还说与苟杳有过一面之缘,才思过人,是个好郎君。
既然哥哥与姤儿都这样说,那苟郎必是不错,林锦心想。
前几日的林锦,还飘零无依,而过几日,便要燕燕于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