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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门外已有邻居一边大声呼叫着走水,一边提着水桶往门口和街边院墙着火的草堆扑去。
骤然想起了什么,姤儿不顾于叔的阻拦,又跃过大火,返回到了前院。
一个旋腿将水缸踢向东厢房的门中,缸片在火光中四溅开来,姤儿想要趁机冲进去,一根着火的横梁倾斜着倒了下来,随即是屋瓦松动的渣滓,拦住了姤儿的去路。
“娘子!你快出来啊!”于叔冒着高热的火靠近门廊,冲着里面大叫。姤儿看着在肆无忌惮的熊熊大火中逐渐倾倒的屋子,突然垂下了肩臂,转头看着赤红火焰后一脸焦灼的于叔,飞身出了院。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直到将整个宅院抹上焦黑,才意犹未尽地在众人的协力下屈服消隐。
屋中攒下的家财在这飞来横祸中丧失殆尽,连那串姤儿无比珍视的红线铜串儿,也随之化为灰烬,埋入了这片废墟之中。三人留下的,除了身上的薄衣,就是姤儿头上的玉簪,和朝儿不知何时抢出来的木盒子。
一夜之间,无家可归。这块宅地,纵使是淡泊不羁的姤儿,也感受到那空落落的心口如刀割般痛楚。
这可是他们温存的家啊!
邻里左右先后送了些被褥菜蔬,让姤儿他们应急,长时间未有联系的郝一松也托人捎来了些钱物。姤儿、于叔和晴雪在众人的帮助中在西院勉强住了下,但手中可用的财物,着实不多。
垂笔信纸时,姤儿踌躇半响,实在不知如何告知吕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