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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看清来者面容后,卫恒不由得一声惊呼。
原来,来者竟是“江东二陆”中名气最盛的陆机。
陆机,字士衡,原是东吴名士陆逊之孙,深得陆氏家传,年少而有奇才,文章辞赋、儒学书法乃至于玄门遁甲之术,无不登峰造极,乃是一时之俊。
西晋平吴后,经卫恒之父、征东大将军卫瓘引荐,陆机与其弟陆云一同北上洛阳,在晋庭担任钦天监祭酒一职。
因为这层渊源,陆机虽然自恃才高、轻视中原士林,但却与卫恒颇为交厚。
“承蒙巨山兄召唤,敢不跣足前来。哎呀……嫂夫人也在!陆生有礼了。”
陆机看到了一旁的王氏,忙恭敬行礼。
王氏也忙让蕊儿将自己从榻上扶起,欠身行礼。
魏晋时期礼教之防还不是那么森严,妇道人家见到外家男子,也不需离席回避。
王氏早就听过“江东二陆”的盛名,只是一直无缘一会,今日一见,果觉耳目一新。
“士衡先生,赶了挺远路吧,快进来暖暖身子。你还怕寒舍无酒吗?自己带着酒来。”
王氏忙给陆机让出一个座位,又布下一副筷箸,请他入座。
“哦,这个?嫂夫人说笑了,这是雄黄酒,鄙人自有妙用。”
陆机将手中酒壶举起晃晃,放在一旁,也不虚礼客套,安然入座自斟。
“士衡啊士衡,亏我下帖子请了你那么多回,你一直推脱,今日这大雪封天,你却寻到这来了……”
卫恒有点哭笑不得,给他满上一杯酒道。
“巨山兄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承兄吩咐,弟敢不放在心上?弟早在回帖中解释,此事紧要,须等机缘合适,才好着手一试,请兄安心静候。”
陆机忙离席请罪。
“哎呀,士衡兄,我开玩笑呢,你的本事我是信得过的,快别这么拘束。”卫恒忙笑着拉他入座。
“你看我这不是听你的,搬到这临川别院中来静等了吗。陆兄今日前来,想是时机已到了吗?”
“正是,今日已是杏月望日,月阴圆满,恰逢朔雪,且我已算到亥时正有月食将至,正是妖祟显形,吸**华之时……”
陆机唇角带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