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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故绪的话,林绫眸色蓦然间变得复杂许多:“我并不会炼蛊,也不懂得疆域蛊虫之术,这些蛊虫,是当年我娘留给我的,不过数量也不多,在我小时候他本是想要教我炼蛊的,但是没来得及,我只学会如何养蛊,和如何保存蛊虫,却并不会炼蛊。”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是打算教他疆域的蛊虫之术的,但是后来没有教成功,不是因为林绫天赋太差,学不会,而是因为在他学会之前,他母亲就不在了,是被人杀死。
而即便是时隔十几年,林绫对于当初家人惨死得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永远忘不了他父母和其他几个亲人死时的模样以及他们对自己说得话。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林绫的心就无法保持平静。
见得林绫此状,故绪双眼微眯,心念微动,那林绫的大脑立时是猛然震荡一番,随即就是一片空白,后而逐渐变得清醒。
“你居然还能分得出灵力来平息我心中的焦躁?!”
林绫在平静下来并且反应过来之后,看向故绪的眼神就是变得越来越复杂。
故绪淡淡说道:“这隔间之内动静太大,会被外界的人发现。”
原来如此......
在故绪身边待得久了,似乎林绫也被之处变不惊的淡定给传染了不少,加之之前故绪帮他平稳心神之后,他心中越发平静,此时想起当初之事,却也不会再不由自主不断回放那一个恐怖的夜晚,而是开始回想当初那些自己所怀疑过的事情。
“你设下蛊虫作为一个小的突破口,是因为你心中仍旧在犹豫,你不知道是不是该杀那个人,既然如此,那么说明你心中存有仇恨,以及怀疑,我不晓得你在恨什么,也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显而易见,阿词成功说服你了。”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破阵的办法,故绪的心情好了不少,也是有闲心跟林绫聊两句了。
“我......”
不知为何,这故绪如此平静平稳的模样和状态,突然令得林绫很是羡慕,也是莫名产生一种信任和亲切感,他想说自己当初家破的故事,也想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说出来,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在听到全部的故事之后,会给出他一个让他很信服的理由和解释。
但是故绪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稍后我会开始破阵,而阵法被破之后,此处必然会遭受反噬,你的修为无法承受,而且虽然其他八十个人没有看到你进来,阵外的人却是全部看到了的,即便是你的修为低微,但旁人却也难以不怀疑是否是你动了手脚。”
不等林绫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故绪就是利落得开始赶人。
林绫深深看了故绪一眼,他心里想说的话太多,存有的疑惑也是太多,但是此时的确不是该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过他走时似乎是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破阵后,你如何?”
“在天涯他们找到她之前,保护好她。”
林绫顿住:“你不去见一见她?或者是......跟她说些什么?”
故绪抬眼,却并未看向林绫,而是穿过那隔板,似乎在看着诛魔柱上那个人,抿嘴笑了笑。
“不到时候。”
而且这些没有必要让竹词知道,如若是让她知道了,她本定好的决心必然会受到影响,在两个人都没有达到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抵抗那幕后之人,以及这世人世俗论调,甚至于是能够抵抗天道的时候。
他与她的心都不能够乱。
林绫又是顿足看了那故绪好几眼,这种感觉,他觉得很感动,只是他却是不懂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和决绝,之前林绫心中尽数是仇恨,而如今似乎也可以装得下其他的东西了。
“前辈......我就再多说一句,之后我可以去浮雪山拜访您吗?”
故绪摇头:“此事过后,浮雪山昆仑山两派势力之间的关系不会善终,即便是我与阿词都在,也无力挽回,你怕是去不了浮雪山了。”
见此,林绫眸色微微黯淡,只点了点头,就是转身离去。
“可我此次不与阿词相见,是不想让她看到我身上这些伤让她猜到‘共体’曾经存在过,而让她决心动摇,我又如何能真的忍住不见她了?”
之前在离开浮雪山的时候,风宴也曾问过故绪,这竹词不过一个女子,喜欢是喜欢,可是人生在世,时间太长,尤其是他们这些修道之人,生命太过漫长,太过枯燥,总会经历人来人往,一些人走走停停,一些人停在原地,而一些人心坚定不变,一直在往前走。
前者属于大部分人,后者属于世上顶峰得强者,无欲无求,而中间的那一部分,就是那些停留在某一个境界,不再有所提升的人,这些人不是因为无法提升,而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去提升。
故绪本是属于前者,但是风宴怕他变成中间那一类人,所以即便是允许他来这昆仑山,却也是忧心忡忡。
“修道者一生,劫也好,缘也好,在生命停止之前,都是无穷尽,也无定数的,你与那女子结识不过几年,真的有如此深厚情谊,令得你如此拼搏?”
风宴当初是这么问的。
而故绪是怎么回的呢?
当初在雪神域的时候,他们都被封存生机,被放在一起,久而久之,气脉相同,在那时候起就结下了缘分,而后在昆仑山那一次相遇,竹词是第一个能够平息故绪血脉暴动之力的人,若不是她,故绪必然无法全身在那只老虎的爪下全身而退。
而后的相遇相知,相伴相守,两个人如果没有对方,几乎许多事情,许多劫难都无法成功渡过,更不可能达到如今的修为境界,即便是如今的处境不好,世人都觉得这两个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所有人都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生情,那么他们两个人都会变成对方的劫难。
“可劫难归劫难,我从未见过因为她而引来的劫难,却多数时候是因她我可以度过劫难,这并非是劫难,而是我几世难修的缘分,一生漫长,遇到的人与物太多,可她只有一个,只有她是唯一的存在,我不想失去她。”
......
竹词垂着头,微微喘着息,她的神魂经受过长时间的冲击以及折磨,已经是变得极度疲劳,更别说身上那些痛感,如今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