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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
还有一类画面，那是莫邪被她改变之后的某一次，他回到九重，使着一把折扇，一双眼顾盼生辉故作风流。
妹妹痛心疾首：“莫邪，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莫邪，你最好把她藏好了，要是让我找到她，我决计饶不了她。”这个时候就是记恨了。
“莫邪，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一次次的争吵，最后总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的人儿对自己的哥哥就总是厌烦的样子。
她:“在你变回原来的自己之前，我不会原谅你。”是不原谅，可是妹妹还是很关心哥哥，就是脾气越来越糟，话越来越冲。
妹妹很是生气，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个毁了莫邪的凡人拆皮剥骨。
文殊没法描述自己当时得知之时，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忘了去怀疑，她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画面。
她只是惶恐的一遍一遍的回想，结合之后种种，反反复复抠细节，直到最后确认了，她是不可能被原谅的。
余下的每一日，她都将惴惴不安，时刻担心，自己是不是躲藏的很好，她此时的皮囊是否足够安全。
她早就知道，她心里最大的秘密，她对莫邪的诅咒，终将会有被发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