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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用一双劲瘦的长腿压着被角,以免散开,另取了一块厚实的布巾包住她的发丝,悉心的一点点轻轻擦拭干净后,拿过手边的一柄桃木梳子,替她将那一头倾泻如瀑的长发慢慢的梳顺。
姜千娇在这样周到细致的照顾下,渐渐安定了下来,眼皮子也开始打架,有些昏昏欲睡了。
“今天在山上的那个问题,你忘了?还没回答我呢。”秦萧在她的身后忽的低低的开口。
“嗯?”
姜千娇惊醒了一下,怔怔的眨了下眼睛,后之后觉的记了起来。
他问的是,有没有想他。
她想逗他说没有的,但神差鬼使的,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花瓣一样的红唇里软软的答出了一个字。
“想。”
秦萧从背后将她抱紧,下巴靠在她纤长的脖颈那儿,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也很想你。”
姜千娇握住了他的手背,往后依偎了过去。
分开了这几天,也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反思了自己混乱的思绪。
只有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才是她感到最真实的。
原来若是对一个人动了心,根本就会不受控制的感受到患得患失。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成长起来,舍弃掉那些不成熟的孩子脾气,试着全心的去接纳他。
安静了会儿后,姜千娇颤了下眼睫,开口说道:“这次因为大哥的事,我去找了齐王殿下帮忙,还跟他一起吃了顿饭,虽然也瞒不过你,但是我觉得还要有必要先同你说一声。”
她还是没有提起关于宝藏的事情来,倒不是她故意瞒着不说,而是她总觉得这样的猜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说出来,都是对秦萧的一种不信任的羞辱。
秦萧眉宇间的表情有些复杂,将她又抱紧了些。
“嗯。”
他简简单单的回了一个字,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姜千娇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他反问,语气淡淡的。
“我又不在,你肯定是没办法了才找到他帮忙的,并不是因为别的,我自然是信你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来跟你吵架?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一个心胸狭窄,只会拈酸吃醋的男人吗?”
“不是的······”
姜千娇转过头来,认真的看向秦萧的双眼。
“你相信我是一回事,我来主动告诉给你,又是另一回事,我们之前,就是因为彼此间什么都不说,互相的猜疑,才会生出隔阂来,以后我会慢慢尝试着改变,试着吐露我的真实想法,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这样做,不用把什么责任和秘密都自己扛着,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应该一起分担的,不是吗?”
秦萧与她离的极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温热的呼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后,用挺直的鼻尖去摩挲了下她圆翘的小鼻子。
“你说的很对。”
他微微的笑着,反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温暖的热度透过掌心传递了过来。
“下次可不要再动不动就我身边跑走了。”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外面很多坏人的,他们披着人皮却是狼心,冲着你摇尾巴卖乖讨巧,可爪子里却藏着剧毒的利刃,随时准备害人,我没办法时刻看顾着你,你需得自己有些防备心,不要再被人哄骗了。”
姜千娇觉得他话中有话,既然都说到这儿来了,那她也就直接问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的事,其实同苏谨有关?”
秦萧的脸,贴着她的耳鬓,淡淡的往里吐着气。
“别在我面前叫他的名字,听了恶心。”
姜千娇抿了抿唇,刚欲再说些什么,却意外的发现了烛火下又几只小飞蛾在围绕飞舞。
自从用了王筱薇的雪芽粉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屋子里发现任何的蚊虫蛾蚁了,这几只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轻嗅了下鼻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回来秦府后,雪芽粉的沁心香气似乎就越来越淡,直到如今,竟是一丝一毫也闻不见了。
“你在找什么?”秦萧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落在了拔步床千空荡荡的帐幔前。
那里,以前是挂着两个大红绣鸳鸯的精致荷包的,里头装的满满的都是雪芽粉,熏的整个屋子都是清新好闻的味道。
可如今,那两个荷包却是不见了踪影。
“你在找那两个装了香料的荷包吧?”秦萧道:“别找了,我已经把它们扔了。”
“扔了?”
姜千娇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秦萧垂着眸子,淡淡道:“我不喜欢它的味道,以后别用了。”
姜千娇有些奇怪。
“都用了一个多月,你现在才来说不喜欢?”
“对啊,我突然发现不喜欢了,一闻到就会头疼。”秦萧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过你坚持的话,也可以重新再挂上去。”
想了想后,姜千娇摇了下头。
“不必了。”
她回应道:“我也只是因为它驱虫厉害才用的,既然你闻了头疼,那就听你的,以后不用了。”
秦萧顿了顿,用力的把她搂紧,嘴角重新又多了点点的笑意。
“好。”
广源寺。
王筱薇这几日一直被噩梦侵扰,心绪不宁,便到了此处,想要通过求神拜佛,来让自己早些平静下来。
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念个不停。
“孙姐姐,我知道你死的冤枉,但是冤有头债有主,真的不是我害死的你啊,你就别来找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答应你,等我以后当上齐王侧妃有钱了,一定给你办场盛大的法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去投胎,来世你还做你的千金嫡女,享尽荣华富贵,好不好?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我都连续好几天晚上都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念到心酸处,她的眼泪都忍不住冒了出来,又在心底祈求了好几遍,才虔诚的在蒲团上磕了几个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起身站了起来。
这一站起来,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