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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不熟的地方之后,只想老老实实的做生意而不与当地人打交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们不想与别人打交道,当地人就不仇视、不试探了?若是他们认为对抗不了“大唐淮阳侯”,必然要转而巴结那些韦氏族人。到那时,韦氏族人还能冷脸对待了?
一来二往、三五代之后,那些韦氏族人必然会成为当地新兴的家族。而这中间,“大唐淮阳侯”就是他们的保护san。
不管他的题字有多大弊端,但这个字殷清风必须要题的,不题那些韦氏族人就无法立足。不能立足,普及教育就没有基础。不能开展教育的普及,他的民族情怀就无法实现....
殷清风从抽屉里取出《弟子规》和《三字经》,“以后墨香坊卖的都是这种样式的书籍。你们在韦曲问到为何不是一卷书而是一本书的问题,现在有答案了。”
韦文宗随手翻开一本。看了两眼之后,他抬头惊讶的说道:“这...这...”
“只是小小的改动而已。在携带和阅读时更方便,刊印时也更快捷。至于那些符号,也是为了便于断句而已。”
给那些典籍加注标点符号的事情,目前连《论语》都没完成。所以,墨香坊里的书籍还是原先的样式,唯有《弟子规》和《三字经》的版权在他的手里,他可以没有忌讳的标注上标点符号。
《弟子规》和《三字经》虽然已经小范围的流露出去,但显然韦文宗是没见过。他捧着书本眼睛都不眨的看了起来。但殷清风一会儿还要去东宫参加比试呢,“回去慢慢看,现在去开会。”
月眉三人在教课,李芸代替妮子带孩子,今天的会议只召集了单云英、任云达和任云山,以及裴氏和殷玉娘。
路上,殷清风问道:“你们是继续住在宣阳坊还是另购置宅院?”
韦文宗回道:“宣阳坊那里只是各支房在城中落脚安歇的所在。现在雍州韦氏连同族人和仆侍有八百余人需要安置,自当要重新购买一处宅院。”
“本侯已经秉明太子,调韦云起到军事学院任职,你别忘了给他留一处院落。”
韦文宗听了,有一种幸福来的太快的感觉,“是...是,文宗一定安排妥当!”
他的从祖弟韦云起是他这一支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族人,现在听说被调到皇家军事学院,他怎能不喜出望外。要知道,军事学院现在可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谁进了那里,就意味着上柱国啊,国公啊,触手可及。毕竟前面有先例嘛。
李渊渡过黄河后,韦云起到长乐宫谒见,被李渊授为司农卿、阳城县公。李唐建立后,任遂州都督、益州行台兵部尚书。这样一个前途大好的英雄,却遇到了一个骄横跋扈的上司。
窦轨的祖上与李渊的家族有渊源,隋末时又较早的投靠了李渊且有战功,后来被李渊封为益州道行台左仆射、益州大都督。他瞧着韦云起哪哪都不顺眼,等玄武门之变后,他就诬陷韦云起是李建成一党,然后把韦云起给咔嚓了。
虽然这事儿是窦轨先斩后奏的,但李世民依然重用他,并在他死后追赠为并州都督。
韦云起的白白死掉,就可见韦氏当时在朝堂上的力量有多薄弱了。
在殷清风看来,韦云起身上有民族英雄的光环,他自然不能坐看悲剧发生。上次向李世民汇报时,趁机谏议李世民把韦云起调离窦轨的身边,以免悲剧发生。
在润下院里向其他人介绍完韦文宗后,殷清风说道:“韦氏族人出发前,先到本侯嫡母和阿姐这里进行培训,毕竟他们大多没有从商的经验;吴国公夫人单部长主管人事,你那些族人的名单将交给她留档。
任云山部长负责后勤,以后各地的书籍将由他派人运送到各地。你那些族人要签写一份签收单据;任云达部长负责刊印,你那些族人认为哪些书籍需要加印,都要交给他来处理。
各地书铺最初先贩卖书籍,等各地瓷窑建成后,会将文房的瓷器运到各书铺贩卖。瓷器的收益不属于韦氏的,但韦氏可因此而获得其他的收益,比如纸张和毛笔。
你的族人到了各地后,除了购置商铺外,还要招募工匠建起造纸作坊;巴蜀盛产各类竹子,以后那里会建起规模很大的制笔作坊。”
招待了韦文宗一顿午饭后,殷清风要赶去东宫,那里还有一场小小的硬仗要打。
李世民的书房里,殷清风行礼道:“晚辈殷清风拜见李先生、陆先生、颜舅父。”
李纲和陆德明的年纪都在七十开外,他俩只是点了两下头作为回礼。颜相时与殷清风见过面,又是姻亲关系,他微笑的说道:“我等本以为自家子弟最多输上一两场,没想到...”
李世民在旁边说道:“你阿弟已经与他们比试过了。”
瞧李世民的嘚瑟样儿,以及颜相时没说完的话,殷清风就知道李承乾几乎是以完胜的姿态赢得比试。他倒很想问问都比试什么了,但看李纲和陆德明的表情,他还是忍住没问。
不知道陆德明是年老体衰,还是他对殷清风有情绪,他低沉的说道:“殷侯为何要设立课间休息?”
殷清风还以为他们会先问起《三字经》呢,没想到首先问的却是课间休息。要不是他备足了功课,弄不好还真会被问倒。
“世人以七情六欲来统称人之欲念。欲念也可以称之为天性。”
陆德明等人没想到殷清风会以七情六欲来破题,俱是一愣。
“孩童也是人,他们也有欲念。晚辈以为,孩童的欲念或天性之一是贪玩。”
“这是承题了?”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么,起讲又是什么呢?”
“贪玩的表现就是不会安稳久坐。若父母长辈或师长强行让他们久坐读书,便是违背孩童的天性。”
孟子在《孟子·尽心下》有一句非常重要的名言:“可欲之谓善”。
他认为“可欲”的才是“善”的,既,能满足人的欲望的才是善的。“欲”不仅不是负面的东西,而且是跟“善”联系在一起的。这等于是间接地肯定了“欲”是善的。
既然“欲”是“性”的属性,“性”是善的,“欲”当然也应该是善的。按照这个逻辑再向前推论一步,如果说“善”代表“天理”的话,那么“人欲”也就是“天理”了。
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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