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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周围是敌是友，他们像野兽一样的扑过去撕咬对方的喉咙，像僵尸一样的吸血，然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再抬起头来寻找新的目标。
这一幕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人之所以是人，那是因为有喜怒哀乐，知荣知耻。而残食同类血肉那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与野兽无异的畜牲。
有些鏖战两一夜都没有恐惧过的将士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有一种反胃想吐的感觉。
“杀，杀了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不是人。”
有一个脸被吓的惨白的士兵，发抖的着，尽管对这些畜牲充满恐惧，可是他手里的刀握的更紧。
吐蕃主将暗暗叫苦，这些疯子根本没法控制，原先是敌我不分的杀人，现在更可怕，逮到谁吃谁，要是他的大军被吓破胆，那五千人是拦不住的溃逃的。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他只能选择鸣金收兵，听到撤湍声音，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程处默也选择了全军后退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