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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哪儿，先砸了再说。
但是，目标还真是准确的不差毫厘。若不是在水中力气大大消减，竹意又缺少氧气，劲道不足，这一下，估计凌墨寒下半生的幸福也就报废了。
南南宫凌恼羞成怒，忍着说不出的痛，松了竹意的下颌又来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于是竹意嘴巴得空，又开始得着地方就咬。
两个人在水里你来我往，一黑一白，好像两条蛟龙在缠斗。完全没有武功路数，全凭着感觉和蛮力。
论蛮力，女人自然比上男人。而且竹意一直是在水下，南宫凌根本就不给她换气的机会。而南宫凌在水上，已经换了好几口气。
渐渐的，竹意因为缺氧，脑袋开始混沌，动作也开始迟钝。
南宫凌虽然占了上风，但也没捞到多少好处。脖子上好几处抓伤，大腿的咬伤，致命的袭击还疼痛难忍。虽然怀里是赤条条的女人，但现在在他眼中也是个白花黑心的大毒蛇。
只是这毒蛇正在肩头撕咬着的力道怎么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