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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却遇见了。
她还一直以为,他是意然的新欢,哪知他只是她的堂兄,从小相交甚好,家里也属他和意然最投缘。想起意然,她有些黯然,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远得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她听说,她很好,有个不错的男人陪着,大抵是幸福的。
星星的手术也很成功,休养个一年,估计就能离开医院,去上学,生活,做各种正常人能做的事情,丛莱微微一笑,她所牵挂的人都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桌上的闹钟响了起来,她伸手掐断了,她常常忘记下班的时间,不得已用这种蠢办法,她揉了揉眉心,拿起包包,往楼下走去。
报社的人看着她走出去,也不敢说什么,也没有人和她说话,她笑了笑,有些怀念Linda的聒燥,如今却没有人再在她耳边唠叨了。
她依旧没有买车,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在这里久留,以免麻烦,她按照惯例往公车站走去,她和梁君泽的约定,她不喜欢别人将他们两个牵连在一起,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太多的绯闻对他不好。
一辆银白的别克停在自己面前,丛莱看了看,梁君泽似乎没有这个牌子的车,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很标准的瓜子脸,眉眼间有些调皮,双眼笑起来极为好看,不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发尾卷曲,染了好看的颜色。
丛莱的记忆有些模糊,这似乎是他们报社的人,似乎叫安安,印象不深,却依稀记得她在面试地时候解释自己的名字,安安然然的安安,她笑了笑,也不说话。
倒是那个女孩,热情地问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丛姐,要我们捎你一段吗?”
丛莱摇了摇头,温声说,眼神掠过车内,车上还有一个男人,只能看到侧脸,看不见表情,“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公车应该很快就来了,你们玩得开心。”
安安也不勉强,友好的朝她笑笑,“总编,你要加油哦,我挺你。那,总编再见。”丛莱似乎听见车内的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像是在骂她,又带着些亲昵,然后是女子不在乎的声音,丛莱暗暗感叹,这样,也不能不说,不是一种幸福。
到梁君泽家的时候,天色尚早,他的妻子文英早在家里等候,文英并不是特别的漂亮,五官却柔和,看起来文文净净的,因着做了母亲,脸上有着母性的光辉,反而添了几分娇媚,文英待人随和,性格也好,丛莱和她相处得很好。
见到他们,梁君泽上前揽住自己的妻子,朝着她白净的脸颊轻吻,又亲了亲文英怀里粉雕玉琢地小女娃,那女娃显然没有心思应付她爹爹,扑腾着要往丛莱怀里蹭,文英笑了笑,“嫂子,我又来蹭饭了。”丛莱笑着开口。
青青如愿蹭到丛莱怀里,丛莱将她搂紧了些,她毫不客气的在丛莱的脸上招呼,一边含糊不清的喊着,“姨,姨……”本来丛莱想说认娃娃当干女儿,文英说她太年轻,容易叫老,等她生了孩子就让她当,丛莱为此惋惜了许久。
“来,快进来,说什么蹭饭,怕是你不愿来看我们,青青想你想得紧,真不知道这孩子谁生的,见着你把我都抛弃了。”文英接过她手中拎着的包,一边笑着和她说,梁君泽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吃过饭,三人坐在院子里聊天,这里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种满了花草,闲暇的时候,文英会自己打理,植物生长得很茂盛,空气里有着袅袅的清香,丛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莱莱,近来工作可好。”文英开口问道。
丛莱摸了摸青青的小手,朝她一笑,“挺好的。”
“好什么,估计又被气了。”梁君泽插嘴道,表情闲适慵懒。
“怎么了,就说要你辞了那份工作,去君泽公司工作,又轻松又没人敢给你脸色看。”丛莱瞪了一眼梁君泽,赔笑道,“嫂子知道我对那方面的工作没兴趣,这帮人虽然性格差了点,倒是可塑之才。”丛莱知道她是好意,也没有刻意贬低的意思,只是她不喜欢做别的工作,能够做这份工作她很高兴。
文英也知道劝不过来,只得叹息,又说了一阵,把话题岔开了。谈到丛莱的婚事上,丛莱一个头两个大,她目前真的没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文英说要帮她介绍,也就是变相相亲。丛莱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拒绝,梁君泽竟然也赞同,说如果她不去,他便不带她去几天后的慈善晚会,丛莱摇了摇头,只得答应了。
她听说那个慈善晚会上,有许多年代较为久远的东西,丛莱对充满神秘色彩的东西,较为感兴趣,文英又带着孩子,不会出席这样的活动,丛莱便让他带着她去。此刻,他竟拿这个来威胁她,丛莱又自认为幽幽的带着怨恨的眼神看他,哪知他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她无奈,去就去吧,她丛莱不怕男人。
其实丛莱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能躲几天是几天,能不去尽量不去,等慈善会一过,她才不受他的威胁。
哪知梁氏夫妇效率奇高,第二天便通知她去,地点在一个私人俱乐部,丛莱化了淡妆,穿了一袭浅蓝色的裙子,很素,却很有味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有些恍惚,忽然忆起那一次的年会,她穿的,也是蓝色裙子,她习惯性的摸摸手上的珠串,那对珠串她都来不及送他,便离开了,自己反而戴在了手上。
她很少忆起他,或者说,她不允许自己想起他,他现在应该和何芊芊在一起,幸福的生活着,甚至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丛莱的心忽然有些痛,她闭了闭眼,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她换了浅蓝色的裙子,改穿白色,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出门。
到达那家俱乐部的时候,有侍者有礼的引路,她虽然不怕,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就是隐隐的有些不安。
见到今天的约会对象她到松了口气,两人竟然默契地都穿了白色,相视一笑,他绅士的请她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