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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他把探查行宫的无相感知瞬间衍化成淡金感知，轻轻扫了一下寒香，而后又迅速衍化回无相感知。
寒香一边听着孟娇和赵明的对话，一边用神识反复探查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她发现这少年身上有许多奇异之处。炼体、修为、意念，每一种都不同凡响，每一种都令她难以理解。原本她来盘龙镇就是要收拾这个少年为徒弟报仇，可现在，她犹豫不定。
因为凭空送玉简令她神识受过伤，因为窥视透防阵让她求过饶，因为虚空出尖刃让她感到过胆寒，而这些都与土尘所说的恒有欲有关，恒有欲又和赵明有关……
寒香正听着，想着，忽然感到有人窥视，这窥视让她一瞬间感觉身无片缕。
恒有欲！
她心里一惊，抬头四下张望。
没有人。
神识四下扫过，六百里纤毫毕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
“寒香前辈！你刚刚一直在看着我吗？”
寒香发现那让她感到羞耻的窥视一下子就消失了，还没等缓过神来，留在酒楼中的神识就听到了赵明的问话。她把精神集中过去，见刚刚还盘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此刻已站起身来，面带恭敬之色，然后向行宫的方向抱拳深施一礼。
怎么回事？这少年也能看到我？寒香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恒前辈传音跟我说，寒香前辈已经在暗中观察我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