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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伤口,向顾晴坟头椅走去。
……
三日后,蕃县。顾婉兮昨夜刚到家,今天起了个早,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碗筷分门别类,码得整齐妥当。姚铁牛得知妻室性命无碍,放下吊着的心,虽仍感愤怒,但脸上终于浮现出几丝喜色。
姚铁牛将家中贵重物事带走,拿去变卖,充作路资。忙到响午,才急冲冲地回到院子,打包行李,准备出门寻找顾晴下落,只等林逸归来,和他道声谢。
两人一鹰候了许久,不见林逸踪影,急得心烦意燥。用罢晚膳,顾婉兮躺在床上休息,因挂念林逸,彻夜难眠。转至子时,还未睡着,正感焦虑,窗外响起敲门声:“啵啵啵。”
“是妹夫么?”顾婉兮忙问,伸手拿过外套,披在肩上,翻身落地,走去打开房门。
“吱呀——”
月光撒进屋子,林逸站在走廊外,面色惨白,对她露出微笑,疲倦地说:“顾小姐,我回来了。”
顾婉兮好一阵打量,惊道:“大人,您和故友动手了?怎地虚弱成这样?”
“没,顾小姐,让我进去喝口水。”林逸苦笑讨饶。黑鹰飞下房梁,绕着他转圈,血目闪烁,似乎察觉到什么,却缄口不提。
顾婉兮疑神疑鬼地盯着他,侧过身子,请他入内,又问道:“您换了新衣裳,原来那件呢?”
林逸倒了杯茶水,润过喉咙,解释道:“我会见故人,久别重逢,分外欣喜,便陪他喝了整宿酒。最后吐得一身都是,只能换件新衣裳,搭乘牛车赶回,耽搁不少功夫。”
“难怪您脸白成这般。”顾婉兮恍悟,点了点头,担忧道:“醉酒伤身,大人少喝点。”
“嗯。”林逸郑重答应,放下茶杯,问:“顾小姐,可有空房让我歇息?”
顾婉兮露出羞涩,摇头说:“妹夫睡在主卧,客房我和秦姑娘占了,若大人不嫌弃……”
两人在天枢峰同居多日,林逸也不避讳,朗声道:“好。”说罢,走到桌前,拉开一张凳子坐下,趴着桌子,呼呼睡去。
顾婉兮目光呆愕,只觉哭笑不得,稍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上床铺,望着他背影,缓缓入眠。
次日清晨,两人盥嗽洗漱,先后出了门。乍见林逸,姚铁牛激动感谢,为他们张罗早膳,安排茶水。待众人用罢,他背起行囊,被大伙送到门外。
姚铁牛挥挥手,正色道:“内人被拐进深山,铁牛虽笨,却也晓得一日夫妻百日恩、相随至白头的道理。我去外面找她,哪怕耗上一辈子,望顾姨安心,好好跟着林大人。”
顾婉兮本想跟着去,听他一说,心里犹豫不决,侧目看向林逸,乞求帮助。林逸无声暗叹,抿着嘴唇,皱眉踌躇:“该不该道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