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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泛红,裴云清拍了拍云霓肩膀,岔开话题说道:“裴苍来消息了吗?”
“来了,南境和南楚的兵将还在对峙,一时半刻应该还平稳不了。”云霓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那就好,南境不安稳皇上就不能定裴家通敌叛国的罪名。”裴云清点点头,靠在后面的软枕上,咬咬牙说道:“安白,在青峰山上建立一个组织起名:朝凤阁,请听风楼的兄弟帮忙对外说,是个女子居多的组织。”
“是。”安白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却仍旧没有开口询问,倒是云霓有些疑问的问了出来。
“以后现在还残存的兵将都编入朝凤阁,他们就有合理的身份在江湖游走了,只是他们都是军籍在册的人,放出消息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裴云清耐心的说着,手里不停地摩挲着被角,想了想说道:“我一会写一封信给皖娘,你们替我带过去。”
“将军,这是我正想说的。”安白组止了裴云清让云霓拿笔墨的举动,说道:“门外是听风楼掌阁主。”
裴云清不解的看向安白,示意他将人叫进来。
“慕书之见过楼主。”一袭白衣,手上文质彬彬的拿了个折扇,清澈见底有灿若星辰的眼睛,带着平静的笑意深深的看着裴云清。
裴云清撇撇嘴,就算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苏皖娘搞的鬼,裴云清轻轻摆手,慕书之直接站起来,毫不客气的将怀里的印鉴,戒指以及书信放到了裴云清的手边。
裴云清垂下眼眸看了一眼,不解的望向慕书之,慕书之甩开手里的折扇,看了看十分虚弱的裴云清又收了起来,敲打着手掌说道:“楼主说了,你是新的楼主,书之不才,抵挡不住各位长老对印鉴的痴心妄想,所以只能来找楼主了。
要知道书之只是听风楼的一个谋士,对付不了武功高强的长老,所以只能求楼主想帮了。”
裴云清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苏皖娘这是真的将听风楼这个烂摊子甩给自己了,裴云清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印鉴,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说道:“正好,我把事情交代下去,就让听风楼开始干活吧。”
裴云清将印鉴和戒指放在云霓的手里,示意她收起来,想着:反正债多了不愁。
叹了口气说道:“第一,寻找苏皖娘,偷偷的找,别走露消息。第二,放出消息,朝凤阁阁主率领朝凤阁击退北狄军,然后在说说朝凤阁阁主的智谋无双,最后,协助朝凤阁建立。
还有,安白,占据青峰山到之前围剿山匪的全部地界,同时将所有的兵将以据点的方式四散开来,安插进每一个城池。包括北狄和南楚。”裴云清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派人通知一声武王殿下,安白你亲自去,其次去搜罗金陵的密事和消息,事无巨细我都要,对了,你派人去搜索消息的时候最好顺便联系起相关的人,让林管家找人去,他知道父亲在金陵训练的密探和暗卫,记住发现要密而快,少则三年多则五年,我有大用。”
“是。”听到裴云清的安排,安白大致也猜到了这些人是用来有何用的,当日裴云清拿在手里不断查看的令牌不出所料是金陵达官贵人的,而看裴云清的模样,她应该是知道了是谁。
裴家被扣在头上的罪名,关联着裴家满门的荣耀,更是关系了裴云峰的性命,还有凉城屠城主导的人,裴云清一个都不想放过。
将一切都交代清楚,裴云清也觉得身体乏累了,便让云霓送客了,廖烟漪见着人都出去了,便端着熬好的药汤进了屋子,本以为那位应该乏了准备休息,结果一进去就见到裴云清把玩着一枚玉簪子又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思绪不停,与身体无益。”廖烟漪没好气的将药碗放到裴云清的面前,裴云清讨好的笑着,皱着眉头一口饮尽了碗中的药汤,撒娇的说道:“阿姐别气了,我很听话的。”
“哼。”廖烟漪冷哼了一声,将碗拿过来,没好气的哼唧着,丝毫不为所动,转身离开了卧房,裴云清有些无奈的笑着,看到手里的玉簪,沉默了片刻,将玉簪收了起来。
月满清幽,故人如梦,裴云清只余了双眼上的泪痕和满腹的哀怨,曾经她剑指苍穹与父亲过招,曾经她也闯祸惹得母亲红颜一怒,如今却只能在梦中断了嫣然一笑,断了花开花落,人醉花下的美好。
那一夜廖烟漪守着自己的表妹,看着她在睡梦中的满脸泪水,她耳边似乎回荡起了曾经的欢声笑语,她记得她说:“将来我要以饮酒来放纵自己,尽情纵情山水,要游历了塞外大漠的风光,见到的山峦叠嶂、水流奔腾、胡沙满天,要感受雷霆震天和山谷的幽深冷清。”
而然,她却只能带着无尽的忧愁,担着沉重的一切,在各种阴谋诡计当中穿梭而来,又或者周旋而去。
“睡吧,阿姊会陪着你一起走的。”廖烟漪给裴云清掖了掖被角,轻抚着乌黑的青丝,廖烟漪将手里的安神香点在了香炉里,轻声说道。
裴云清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平稳的呼吸,俨然一副睡熟了得样子,廖烟漪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轻轻的阖上了房门,本来熟睡的裴云清睁开了眼睛,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重新阖上了眼眸,她睡觉越来越浅了,梦境也越多,在没有当初的雷打不动的沉眠,但她没有什么在意的,因为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