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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闲得快长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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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送她,她也完全不会在意。

两人分手的时候,霍岩说自己第二天要回武汉一趟。零子鹿点点头:“正好我要考试了,这段时间可以专心念书。”言谈话语里并没有不舍。霍岩的心里有点小小的难过。

离开武汉半年了,再次回去,忽然觉得街道都变窄了。家里的老房子也变得狭小,只有妈妈做的那碗面,仍是无上的美味。妈妈看着他吃面,满脸笑意,忍不住问他:“在北京,认识合适的女孩子没有?”他停了下来,想起零子鹿,觉得没办法跟妈妈嘴里的“合适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含糊地说:“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妈妈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这些事了。不要老想着以前。。。。。。”他忙把面三口两口吃完,把碗送到厨房趁机躲了出去。他有点后悔回来,武汉这里有太多他想丢弃的回忆,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一切。

回到北京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出租车行驶在傍晚的北京,行人如潮,车辆拥挤,喇叭喧嚣,他却莫名其妙的有种归属感。他特意指挥司机经过S大,零子鹿的宿舍楼在墙边上,从马路上可以看到她们的窗口。阳台上照旧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还有人影闪动。这时候正是一天难得的男生可以进女生楼的时段,被称之为“放风”或者“探监”,大约谁正跟男友在阳台上找个安静之处私语。

此刻零子鹿在做什么呢,他不在的日子她有没有见别人,他发觉自己深深的思念她。冲动之下,他在S大下了车,拎着行李直接去了零子鹿的宿舍。

零子鹿没在。

小叶跟泉泉在宿舍,说零子鹿去图书馆了,你呼她吧。他用手机呼了零子鹿,马上就听见零子鹿床上的呼机响起来 –看来是联系不上她了。小叶说要不你先坐一下,估计很快就回来了。他坐在零子鹿的床上 - 狭小拥挤,墙上的架子上零落的有几本书,几瓶化妆品,仅此而已,这可以是任何一个女生的床位,从这里,看不到零子鹿的个性,也看不到她的心。

他有些局促,因泉泉在不停的打量他,而他对小叶曾经是留心过的,现在面对,感觉非常尴尬,虽然小叶留他,他还是下楼去了。

站在楼门口,个子修长面孔清秀的他还是颇引人注目的,比起那些面目模糊衣着普通的男生,他身上几乎凿了成熟男人四个大字。他有点待不住了,想了想,在看门的老阿姨那里给零子鹿留了个纸条,说自己回来了,让零子鹿给他打电话,满心遗憾的离开了。走到楼背后,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好像跟自己较上了劲,今天非见到零子鹿不可。他把行李放在脚下,站在阴影里点着了一根烟,耐心地等待着。

上自习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他的腿也几乎站麻了,开始嘲笑自己的固执:这是想要证明什么呢?让她知道你有多想她吗?想念这件事,对她对自己来说,有什么特别意义吗?有学生端着夜宵从他身边经过,他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飞机上那盒米饭早就消化完了。他活动了下四肢,打算走了,却看到零子鹿远远地走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在黑夜里很显眼,一个人低着头,慢吞吞的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霍岩的心跳了起来。等零子鹿快走到他跟前,才看到他,她先是错愕,随即扑过来抱住他,笑容象一朵花一样在她脸上绽放开来:“你回来了?等了我很久了吗?”突然相见,两个人都比预想得更开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更恰当,零子鹿拉着他手说:“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下东西。”便跑了。

她很快下来,拎着她的刷夜小包 –零子鹿每次在他那里过夜,都是自带一包洗漱用品,准备齐全,走的时候也收拾得不留痕迹,简称刷夜小包,两人如逃学的孝子一般快乐的拉着手投进了北京的夜色中。

那一晚,霍岩跟零子鹿讲起了武汉,讲起了自己的父母,还有云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零子鹿说这些,只是他的人生太简单,除了零子鹿,也就是这些了。

零子鹿安静的伏在他怀里听他讲述他的一生,适时的拍拍他的背表示安慰。零子鹿非常想应和一下他,也讲讲自己,忽然发现不知从何说起。她的家庭是那种典型的小康家庭,父慈子孝,物质上尽量满足孩子,管束也不是很严格。所以她在外无论如何胡天胡地,在家都还是很配合的不施脂粉,乖乖梳一个马尾巴,有时候还穿个海军装彩衣娱亲一下。父母是开明的父母,她是懂事的孩子,有什么事都自己默默在外面解决掉,从不带回家里,爸妈问什么都是一连串的好好好。

可是她怎么会好呢,那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那个带她徜徉这个世界会逗她笑的男人,那个她倾心相爱最终人间蒸发的男人,耗尽了她几乎全部的力气,把她的心都掏空了,她再也不敢相信,再也没有能力去爱了。她看着霍岩,心里有些歉意,是的,她没有心了。除了她的身体,她没有其他的可以给他。

其实也不尽然,后来零子鹿跟小叶在西单逛街的时候,在特别特给霍岩买了一件T恤衫,米色和棕色相间的,看起来斯文且高贵 –确实也很贵。特别特这里都是广州来的外贸的衣服,漫天要价,你却不能就地还钱,摊主们很多都是腰缠万贯的主,讲价讲得他们不耐烦了,脸色着实不好看。

霍岩的工资不低,在北京吃喝交通一律都可以报销,年底还有奖金。这收入在武汉能让一家老小都过得很好了,在北京也能维持一个小康生活,可是若要夜夜笙歌,件件名牌是远远不够的。零子鹿看得出来,霍岩虽然衬衣雪白,西装笔挺,其实质地都不算太好。她想起某人身上那件妥帖厚实的Hugo Boss西装,她喜欢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那细致的织料和他沉稳的呼吸,一时有点恍惚。

“哎,怎么着?确定关系了?”小叶捅她,让她突然回过神来。小叶从来没看到过她给男人买衣服,听她跟摊主描述身高腰围,看来真命天子是霍岩了。“瞎说什么啊。”零子鹿有点不好意思,“吃了他那么多顿,回个礼而已。”零子鹿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从小,父母就教育她,不要随便接受别人,尤其是男人的礼物,尤其是贵重的礼物,所以当那个人从香港出差回来递给她一瓶Givenchy的Fleur D‘interdit的时候,她拒绝了。那人笑了:“别扭捏了,收下吧,一个小礼物而已。我问专柜小姐,送20岁的女孩子什么最好,她给我推荐了这个。20岁的女孩子,我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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