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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混吧,小田出差了,我也找不着人吃饭。”零子鹿撇嘴:“我才不干这种不招人待见的事呢,回头她再说我趁虚而入。”刘建军不爱听了:“我操趁虚而入的是她好吗,我认识你在先。要不是你不愿意跟我,还有她什么事啊。”
零子鹿哭笑不得:“别老拿自己当白马王子行吗哥哥?人家小田不错了,跟了你这么久,人虽然厉害点,对你可没二心,你差不多得了,别来劲,准备秋天迎娶吧。”
一说结婚,刘建军就泄气了:“别跟我说这事,你让我吃顿安生饭吧。你年纪小小的,别学的神神叨叨的,跟我妈似的。说说你自己吧,我怎么觉得你跟霍岩俩人有缓儿啊?”
上次跟霍岩吃过饭以后,两个人又见过一次,霍岩中午到北大去接了零子鹿在校园里兜了一圈,说了不少上学时候的事。在南门外吃了饭,又泡了半天风入松买了好多书,那次见面,居然还挺愉快的。
零子鹿白他一眼:“还不是看你面子,他不是你大哥吗?我们俩老跟乌眼鸡似的你多难受啊。”
刘建军点点头:“不乌眼鸡最好,不过也别走的太近了。霍岩不缺女人,什么小明星之类的,咱别趟这混水。”
零子鹿又想踹他:“妈的成天拖着他见我的是你,拦着我的也是你,你认识的人里是不是没好人啊?”
刘建军嬉皮笑脸:“有啊,我就是好人啊。”然后正色说:“我们这些人,不谈感情,都是好人。不过跟你说真心话妹妹,你这样的,就适合在单位里认识个善良的小帅哥,家里条件不错,也别太好了,然后小两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那种。跟我们这些老东西混,早晚把对男人的信心都混没了。”
零子鹿转着手里的茶杯出神,想起了家华,有些黯然:“你说的那种男人,也不会喜欢我这样的。我是个坏苹果,找不到好人了。”她眼圈一红,低下了头。
刘建军觉得有些不安,赶紧说:“哎,都怪我,没事瞎跟你得得这个。你还那么年轻,想这些干吗,走吧咱俩,hard rock跳舞去,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喝凉水。”结了帐拖着零子鹿走了。
“建军,你干吗呢?”霍岩还在办公室,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噪杂的音乐声就估计他多半在楼下的HARD ROCK,果然。
刘建军挂了电话问零子鹿:“霍岩一会儿找我来,我没说你在,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得了。”零子鹿不乐意地说:“干嘛?我是老鼠他是猫啊?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丫有那么大魅力吗,我还得躲着他。”刘建军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闭嘴。
霍岩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热舞的刘建军跟零子鹿。他们这一对非常引人注目 -刘建军外型不算出众,却也身材挺拔,衣着入时,零子鹿今天穿了很短的楔裙,身形灵活,跟他紧紧贴在一起,随着节奏快速的扭动着身体,说不出的味道。
一曲终了,他们两人说笑着回来,看到霍岩,过去坐了。零子鹿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脸红扑扑的,有人说过舞蹈的原始形态不过是在模仿男女的快乐,霍岩看着零子鹿额边晶亮的汗珠,忽然觉得她这从未让他看到过的一面让他充满了贴近她的想法。
霍岩已经给他跟刘建军要好了啤酒,给零子鹿要了汤力水,零子鹿看了一眼,跟刘建军说:“我能申请也喝个啤酒吗?”“少来。小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刘建军作家长状。零子鹿白了他一眼:“给你面子问你一声,你还来劲了。”自顾起身去吧台了。
霍岩印象里零子鹿是不能喝酒的,不解的看了看刘建军,刘建军跟霍岩说:“丫今天心情不太好,有点郁闷。”霍岩没法把刚才一脸舒畅的零子鹿跟郁闷联系在一起,问刘建军:“她怎么了?”刘建军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我嘴欠,一不留神跟她讨论起她终身大事,杵着她心窝子了。”
霍岩还要再说,却见零子鹿举着一瓶科罗纳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你们俩神色诡异的说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坏话?”零子鹿特意坐在刘建军这边。“哪儿啊,我在说建军的坏话,说小田一不在家他就出来疯,回头小田查岗的时候又该生气了。”霍岩随口瞎说着。零子鹿一挥手,一脸坏笑。“咳,没事,跟我在一起小田应该放心。我跟建军是兄弟,我就算坐他身上他心都不带跳快一下的。” “你丫闭嘴,说得我跟太监似的。”刘建军去掐零子鹿,两人笑成一团。
在霍岩眼里,这就是□□裸的打情骂俏,可是零子鹿和刘建军做起来却显得很坦荡。他发现零子鹿在刘建军面前总是最放松的,行动举止都很放得开,两人无论多亲密,却丝毫不显得暧昧,就像两个孝,显得他格外的迟暮。
半瓶酒下去,零子鹿已经有些酒意,脸上总挂着一个恍惚的笑容,看人的眼神也是斜飞的,引得旁边桌上的两个老外不怕死的朝她抛媚眼,他们只好拉起零子鹿走了。刘建军一边数落她一边把她塞在车里跟霍岩道别,看着他们远去,霍岩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会跟他回家了吧?”他立刻被自己这个dirty mind吓了一跳。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千年道行,都要毁在零子鹿这个黄毛丫头手里了。
隔天刘建军带出来的却不是零子鹿。
“你换得够勤的。”小田一出差刘建军就开始狂欢了。
“哦,你那意思是我怎么没带零子鹿出来?”刘建军现在很敏感,“零子鹿让她们家关起来了,只能白天出来,晚上必须在家吃饭,出不来了。”
“怎么回事啊?”霍岩觉得有点好笑。
“昨儿回去的太晚,还敢喝酒,不等着给关起来干嘛。我就说丫,别跟电影里学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愁更愁,这不,折她妈手里了。”
“她愁什么啊,我看她天天吃喝玩乐挺开心的。”霍岩现在立志往零子鹿问题专家的方向发展。
“小姑娘嘛,正是拧巴的岁数。咱今天别老说她行吗哥哥,您这不拆我台吗?”刘建军的女伴从洗手间回来了,刘建军也不想再跟霍岩继续有关零子鹿的话题,他心里有点后悔当初介绍他们认识,本来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现在有越凑越近的趋势。
在刘建军那里吃了个软钉子,霍岩打算亲自上阵了。
既然晚上出不来,就只有吃午饭了。他往零子鹿家里打电话,没人接。看来她也没好好在家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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