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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喜欢!”余尾生打横抱起零子鹿,冲玛蒂和余星点点头,“失陪了。”很轻松的往电梯走去。
电梯门合上以后,零子鹿“刷”的抬起头,“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不放!”余尾生赖皮的笑,手搂的更紧了。
零子鹿一记手刀劈到余尾生的酸麻筋上,力道并不重,只刚好让他酸麻无力抱人,他手一松,零子鹿轻巧落地,随即退开一步。
余尾生揉着肩膀,很幽怨的瞄着她,“最毒妇人心!”零子鹿不睬他。
回到房间,零子鹿还是老规矩,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等她一身清爽的出来时,门铃正好响起,是送餐点的来了。打开门,居然是余星亲自推着餐车送来的。
“请慢慢享用!”余星帮他们布好餐桌,打算功成身退,零子鹿突然对他说了一句,“独坐黄昏谁是伴?”
余星怔了怔,随即笑着摇头,“我不是紫薇郎,这里也没有紫薇花啊!”
“喂喂喂,你们这对冒牌师徒有完没完啊!”余尾生半真半假的抗议。
“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零子鹿倒了一杯酒,递到余星面前,“那么雅的境界不是我们这些俗人能达到的,还是这些酒杯饭碗适合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等余星拒绝,余尾生已经开始嚷嚷了,“老婆啊,你要一个这么亮的灯泡干什么?我们的房间不够亮吗?”
零子鹿投给他警告的一瞥,再转向余星,“好不好?余——老师!”
余星笑了,笑容清清淡淡,带着一点点的温柔气息,柔声低语,“你是在怜悯我吗?”
“我?不太清楚,”零子鹿摇了摇头,她也低声回答,“或许,我是不想看到跟星宿那么相像的脸,有那么悲伤的表情吧!”
余星脸上笑容渐敛,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倒过来冲着零子鹿晃了晃,“谢谢你的酒。”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他把酒杯带走了!”余尾生望着零子鹿,“打电话让他们再送一个来吧H酒还是要用这种杯子才有气氛。”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我喝饮料就好!”零子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酸奶出来,一口气灌了半瓶。呼!特别渴。
“真没情调!”余尾生咕哝着,但也没坚持,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啜饮起来。
两人安静的用完晚餐,侍者上来把餐具撤了下去。零子鹿把笔记本放在大圆床上,自己盘膝坐在地毯上开始每天必修的功课:学习希腊语。余尾生也开了他的笔记本开始工作。两人各忙各的,倒也安静祥和。
过了个把小时,余尾生的公事结束了,他关掉笔记本,去冲了个澡,出来后看到零子鹿也没有在做功课而是在上网,他过去,“不休息一会儿吗?对眼睛不好哦!”
“谢谢!我有分寸!”零子鹿头也不回,专注的盯着显示屏,“请尊重我的隐私,谢谢!”
“知道知道!”余尾生瞥了眼那满是粉红的背景,啧,真搞不懂这么丑的网站怎么就那么吸引他亲爱的老婆,一天到晚的。他不屑的扭过头去,坐在零子鹿身后拿着梳子梳理她那头微湿的卷发,“老婆!”
“嗯?”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零子鹿上网上的迷了,才会应他。余尾生心里都润润的,他笑嘻嘻的又喊了一遍,“老婆!”
“什么事?”零子鹿随口应了一声。
“今晚怎么睡啊?”余尾生双手搂过去。
零子鹿身体一僵,声音干干的回答,“你睡床,我睡沙发。”
“可是这种沙发太软了啊!你们练功的人不是不能睡太软吗?”余尾生脸也贴了过去,零子鹿整个人就被他锁在怀里了。
零子鹿沉住气,动也不动,“那我打地铺。”
“我舍不得让老婆打地铺啊!”余尾生的声音低的听不清。
“那就你睡地板我睡床好了!”零子鹿忍了又忍,还是使劲扭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