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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喂我家血狮呢?”
韩欢皱眉,觉得眼前这美艳的女子,就像是一条毒蛇。
“小五,你觉得呢?”红姑支着下巴,娇声问道。
“我认为,血狮现在情绪暴躁,根本不会顾及那是不是人肉。所以我们在家禽的生肉上洒上药粉即可。”
红姑似笑非笑,盯着小五半天,缓缓道:“我选的那些关在牢里的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与其让他们在牢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至少他们喂饱了我的血狮,他们的血,融进了我家血狮的血,便成了矜贵的血。”
“人之初,性本善,总得给一个改过的…”
“不不不,小五,看来你还是没有领略我烈火门为何会壮大至此。我们从不同情那些该死之人,所以收起你那看似白痴的言论,因为一旦你给他一个机会,就是留下一个自己会死的后患。”
红姑笑声妖媚,似乎很开心,紧接着摆手道:“罢了,家禽的肉就家禽的肉吧,交给你去办。”
“是!堂主!”韩欢回道。
离开烈火门,韩欢轻手熟路地来到一处铁匠铺子。
“找出来了吗?”韩欢问道。
“找出来了。”铁匠递给韩欢一块牌子。
韩欢握着绘有图案的帕子,想起司徒空的遗言,不免忐忑。
“这的确是王宫里面的令牌,甚至可以调动侍卫军。”
韩欢神色晦暗不明,可以调动侍卫军,那不是只有王室和大王才有?
大王绝不会和北国的人有瓜葛,所以一定是王室。
贤王周贤、武王周武、昭王周乙、还有两位嫁去北国和胡国的公主。
周武镇守边关,忠诚正直,同自己有过命的交情,不会是他。
周乙被派往锦城以来,一直在昭王府,未出一步,而且行踪都被贤王看在眼里,怎么会和烈火门有关系。
照理说,除掉代清修,对贤王有好处,对昭王其实也有好处。
不管怎样,眼下看来,周贤就是烈火门的门主。
而当初被司徒空抓住的烈火门七暗卫之一的金山,就是隶属于他。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青鬼会在周贤身边。
也能解释,金山当初拿出令牌,就是想要置周武于死地,毕竟那一战,危险丛生。
都说一将终成万古枯,殊不知朝堂之上,也是踏着万人的尸骨之上。
行了将近两月半,终于到了都城城外。
代阿娇抿着唇,想着仇人就在城内,不免兴奋起来。
不急,不急,都走到了这一步了。再多做些准备,也不是不可以。
看见路人有说吃螃蟹和赏菊,代阿娇才反应过来,快要重阳了。
今年的重阳,天气骤冷。
往常都是秋日艳阳高照,所以一家人登高、赏菊、吃螃蟹,不亦乐乎。
不知为何,代阿娇想起了大哥、娘亲和父亲。
还是那句话,不管代阿娇有多讨厌代府里的人,代阿娇都希望他们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样不至于留她一个人。
坐在茶棚里,代阿娇盯着店家为来往行人舀起一碗热腾腾的茶汤。
碗里,姜黄色的汤水上浮着茶渣,没消一会儿便凉了。
小白双手捧起碗,将茶汤一饮而尽。
“你家里人呢?”代阿娇终于忍不住,便问向他。
毕竟代阿娇好奇,他是如何变成初见时的那副样子。
小白也没回答,代阿娇忘了,小白一向对他不喜欢的事情冷漠。
这时,一位十几岁的女孩,扶着她的爷爷坐在茶棚里。
老爷爷刚坐下,谁知道被来的中年男子一把推开。
女孩扶住老爷爷,瞪着推人的中年男子。
“算了算了!”老爷爷拄着拐杖,准备和孙女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去。
那中年男子瞧了眼女孩,不禁吹了声口哨,大手还顺势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做什么?”老爷爷气的身子直颤抖。
中年男子哼了声,又推了他一把,不屑道:“你个老头子,话很多啊!”
“你别碰我爷爷!”女孩伸手去推中年男子,却被中年男子握住了手腕,还拉进了怀里。
“放开我!”女孩激烈地挣扎着。
被推在地上的老爷爷,急的撑起身子,却始终没站起来。
代阿娇哼了声,没想到天子脚下,也有这种事情发生。
那群男的仗着他们牛高马大,便欺负弱小。
今天代阿娇很不高兴,他们这群人正好撞上了。
于是代阿娇起身,推了一把中年男子,坐在他原先坐的凳子上。
中年男子怒瞪着代阿娇,指道:“是你推的?你知不知道你坐的是谁的位置?”
代阿娇故作惊讶,摇摇头,反问道:“这位置上面难道写的你的名字不成?”
“我劝你赶紧滚!别逼大爷我出手啊!”中年男子警告道。
“我不知道怎么滚,要不你教教我?”
“欠打!”说着中年男子便一拳挥来,代阿娇眯起眼睛,迅速起身,拿出弩弓。
弓箭还未射出,小白便利落地给了中年男子一拳。
正中面门,打的中年男子回味好半天。
周围的两个同伴见状,都拥了上来,小白出拳凌厉,招招狠决。
不过几招,便将这三个穿着家仆装的人打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丞相府的家丁!”
代阿娇白了眼,拍拍自己的胸脯,笑道:“我好怕啊!怕你们丞相知道你们在这里败坏他名声!”
“好,走着瞧!”三人爬起,仓皇离开。
傍晚,代阿娇坐在屋檐之上,不由得搓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看那些大侠飞檐走壁,帅气十足,可当自己站上时,又冷又困。
夏天的晚上还好,偏偏此刻时入秋的夜晚。
这时,一件外衣落在代阿娇的身上。
代阿娇偏头,见小白乖巧的坐在她身边。
还是她的小白最乖,代阿娇不禁揉了揉他的头,他便顺从的低着头,时不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