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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时为什么这么排斥这件事,老是感觉他拿着这件事一直对她冷嘲热讽的,江墨时手搭在眼睛上,说道:“我自己的老婆,难道要用别人的钱来养,以前我还以为交赎金那次是你找方天硕借的钱,谁知道那公司都是你的,一想到你用着别的男人的钱,我就有一股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难受。”
花溪月笑了笑,说:“我打算一直不接受公司,这样公事实际上不就是方天硕的吗,我上次拿了多少,还回去了多少,从实际上来说,我没用别的男人一分钱,而且一直以来是用的你的钱。”
“对了,我还用我爸的钱和你爸的钱了,这算不算是别的男人的钱?”花溪月笑着问他,有明显的调侃之意。
“那以后别用了,我老婆,我自己挣钱养,你只管大大方方的找我要钱。”
花溪月点头,说好,她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继续问到:“那你是不是答应我去当教授了?”
谁知,江墨时给她拿出了一份不动资产,还有手上的期货债券股票等的预估结算,说她这辈子,早就不愁吃喝了,随便还告诉她,他那只以前被她嫌弃为水货的金边框眼镜,上面的金子都是真的。花溪月苦了脸:“这么说,你是不答应去做教授了么?”
“你为什么非要我去?”
花溪月唯唯诺诺,在江墨时的逼视下,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我收了人家两千的保证费,然后捐给了前天看到的一个公益项目。”江墨时真的不该说什么好了,两千,你就把我的名誉给买了,他这老婆是有多不会算经济帐啊。
没办法,江墨时只能忍着怨气去当了教授,而可想而知的,就是陪花溪月的时间变少了,可这个时候,花溪月又出现了不少意外。
那是一个午后,距离她中毒快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都好了,只是眼睛还是有点不行,就打算再等一段时间看看。
而这个时候,国外有警局打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花阅博和云溪的女儿,花溪月说是,然后问什么事,电话那头说她父母遭遇了意外,想让她去指认一下。
她当时有些懵,问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对方不肯多说,只让她马上前往。
前两三天还通过电话了,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意外了呢?花溪月完全不相信对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