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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一摸,触及到一枚耳钉。
呃!俏俏指尖一凉,心中暗趁,原来玄机在此!
这耳钉,应该是蓝色的吧!
瞬间,热情全无,一把推开男人,把那枚耳钉握在手心里。
“怎么了?”赵明阳错愕。
俏俏把那枚耳钉拿到眼前,啪得开灯,果真是蓝色的!
赵明阳皱眉。“这是什么?”
“我也想问你呢!这是什么?赵明阳,我不用首饰,这耳钉,好像是你的老情人,吴可馨的吧!”她冷声说道。
赵明阳错愕。“老情人吴可馨?”
“忘记了吗?”俏俏再度挑挑眉,“看来你情人真的太多了!”
“俏俏,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怎么回事啊!”赵明阳彻底懵了,他哪里知道这怎么回事啊?这耳钉***谁的?
俏俏却不说话了,蹙着眉头,眼底闪烁着什么,很久后,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感谢你,把我从天堂推下地狱,万劫不复的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痛彻心扉。”
把耳钉丢给赵明阳,自己起身下床,穿了衣服,跑到儿子房里,跟儿子睡一张床了!
赵明阳错愕着,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抓过耳钉,金属冰冷的质感从他的手心传递至全身,心瞬间转冷。
这只蓝钻的耳钉,到底谁的?
吴可馨?!
老情人?
赵明阳下床跑到儿子房里,“俏俏,这耳环怎么回事?你说什么吴可馨啊?我们单位的吴可馨吗?”
“赵明阳,你真能装!”俏俏坐了起来,眼神冷漠。
“什么装?”赵明阳再度错愕。
“你不会忘记了吧?在上海读书的时候,你没有一个叫吴可馨的女朋友吗?”
“吴可馨?”赵明阳再度惊愕,听着她的话,动作顿住,他略微回忆,吴可馨?
上海?!
有一瞬间的呆滞,那一天,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意回忆的!
吴可馨只做过他一天女朋友,甚至连女朋友都算不上。
伊俏俏看着他的表情,沉声道:“在咱们的床上摸到别的女人的耳钉,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是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耳钉,那天我见吴可馨戴过!”
“你说的是小白菜的妈妈?我们单位的吴可馨?她是……你说她是吴可馨?”赵明阳错愕着,突然脑海里闪过什么,“你怎么知道吴可馨的?”
“你自己想吧!我不只知道吴可馨,还知道张思文死的那天,你跟吴可馨在一起!”俏俏说完,又起身,“我今天不想看到你,别跟着我,我要出去!去姑姑那里,你照顾儿子吧!”
说完,起来,下床,拿了衣服就走。
“俏俏,你不能走!”赵明阳完全是云里雾里分不清怎么回事。
她推着他,道:“记得把耳钉还给人家,风liu的男人永远改不了,赵明阳,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赵明阳惊愕着,胸口中积压着很多东西,随时有喷薄而出的趋势,却找不到宣泄口,这是怎么回事?吴可馨的耳钉怎么会到了他们家的床上?
俏俏连夜离开了家,赵明阳阻挡,却被她冷声道:“搞清楚为什么耳钉在我们床上再说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记得照顾好儿子,灿灿有事,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一夜未眠,赵明阳努力想着,回想着张思文死的那一天,那天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偶尔,会在梦里折磨他一下,所以他一直不愿意想。
点了一支烟,坐在阳台上抽烟,想着那天的情景。
流火的七月,哪家冰激凌店,猫眼女孩?!
那一双眼漠然而沉寂,冷漠的样子让人心惊!那一天,女孩那双眸子里有一种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暗沉,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的流火季节。那样深沉而凝重的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淡漠和不以为然。
难道——
呃!
赵明阳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什么,错愕着,那个女孩是俏俏!
他呆怔着,想起往事一幕一幕。
想起在部队训导队时的一幕,他以为那天抓到她吃零食是他们的初相见,原来更早,突然想起来,那天见她时,她眼底对他的敌意和轻蔑,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知道张思文的事,到此刻,赵明阳懊恼的想着,才突然发现,原来俏俏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他们相识十三年之多,她竟然没告诉他原来已经认识十三年之多了!
这又如何能怪的了俏俏?
是他自己不曾想起的!他居然一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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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驱车送儿子去幼儿园,然后杀到了伊美枚家里,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俏俏出门旅行了,她要环球旅行,叫他照顾好儿子。
“姑姑,俏俏她怎么可以丢下我和灿灿跑了呢?”赵明阳惊愕不已。
伊美枚却是很生气的样子:“在自家大床上发现别的女人的耳钉,不跑等着被你戴绿帽子吗?”
“这事我不知道啊,真的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的我也不知道,俏俏说了,让你照顾好灿灿,不然这辈子你也别想找她了!”
“姑姑——”
“不送了!以后少来我家,这里不欢迎水性杨花的男人!”伊美枚冷声地开口。
“老婆,水性杨花是形容女人,你用词不当!”张志国纠正伊美枚的措辞。
“我就愿意形容男人,你有意见跟他一样出去!”伊美枚语气迁怒到了张志国这里。
“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水性杨花的男人,来一个打一个!”张志国赶紧附和。
赵明阳气急,杀回了局里。一身戾气的赵明阳疾步走来,吓坏了满局的人,局长怎么了?
带着煞气,赵明阳一进办公室,直接吼了起来:“卢万青!卢万青!”
卢秘书吓得赶紧跑来。“局长,您、您找我?”
“把我家里的钥匙交出来!”沉声地喝道,已然很不耐烦。
“是!是!”卢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