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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略同,芳家人眼神里郑重声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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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幕下,月上房檐,秋季的夜晚,光凉如水。
父母辈,爷爷奶奶辈们好像有交流不完的想法,芳丁今晚晚自习没有再请假,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去学校上课了,何遇晚上没再喝酒,和芳卿俩人吃完了就闪离了桌子,都是小年轻,长辈们对他们说也没有太苛责,所以二人晃着晃着就出了大院门,来到了大街上,习习凉风吹得人正舒爽,何遇突然忆起了昨天开车来时路过的城边缘的护城河,提议去那河边转转。
城不大的好处就是,想去任何一个地方,用最经济实惠的十一路就可以去到。
夜已大黑,河边的风情灯已经全部点亮,站在岸边观望,河岸上和水里,恰似正蜿蜒游荡着四条赤龙一般。
这护城河,芳卿也已经有四五年没有来过了,每年也就是大白天地坐车经过几次,像今晚这样再来看时,发现河面上多了一座吊桥,吊桥两岸很多设摊的商贩,同来往穿梭的行人,亦是组成了一处颇有味道的夜市风光。
俩人追逐到吊桥中央,趁着芳卿不备,何遇猛然椅了吊桥的锁链,害得芳卿兹娃乱叫半晌,更是硬拽着何遇不肯放手。
终究,夜探河岸的结果是:开心爽朗的笑声取代了疑惑和慌乱心绪。
但是,芳卿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知道,这段同何遇在老家的时光,是他们二人所剩下为数不多的,简单纯粹的快乐时光了。
因为何爷爷的出马,外加芳奶奶的首肯,所以家里对于芳卿转去宁城并没有过多的异议,后方“战场”已经平息到位,过完年,开春儿后,芳卿就可以直接南下去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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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天地万物萧瑟,整个北半球都缺衣少粮,树木们当掉了身上最后的一条底裤,没办法,只能衣不蔽体地在寒风中的大街上集体裸着排排站,棵棵低眉顺眼地,无妨,反正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丢脸,豁出去了无所谓!
猎猎寒风中,每个人自己都顾不过来,谁还管身边人的嘲笑、死活。
只有待到来年开春,风雨二神过来统计号码裁制新衣服的时候,才猛地发现:
哟,身边的昔日同僚,不知何时已经挂了!
虽然,真话多半时间说出来时,就显得说话之人无情无义,可真性情总好过日复一日地上演假面舞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