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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个漫长的过程,当身体在冰冷的钢椅上动弹不得时。周遍狭陋的空间使拉米雷斯很快意识到,他正被关押在一列行驶中的废旧地铁里。
“安分一点。”一只大手在他正欲起身时拉住了他。是个身着白布迷彩的精悍家伙。
对面的车座上,几个相同衣着的武装之徒在一名穿西装的人身边看守。
“让我猜猜,这次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这趟车不至于一直开到西伯利亚吧?”穿西装的人说。拉米雷斯听出那是沃舍夫斯基的声音。
“耐心点,亲爱的前总统。很快你就会看到下场,在此之前我们的新头领希望拿你做笔交易。”一个武装份子说。
“是啊,交易。为何不让我们合作呢?现在马卡洛夫死了,你们没有多少机会了,而我有。”沃舍夫斯基放慢语气道。
“这就是你在这儿的原因,不是么?”
“那你们想怎么做?”
“一个筹码,你知道的,你的支持者们已经得到了你逃出来的消息,他们会不惜代价地把你换回去,这时真正的机会就来了——一个把这国家搅得翻天覆地的机会。”
武装分子停止了说话。前方,一座暗室屋漏的站点近在眼前。
拉米雷斯凭窗看去,发觉那是自己未曾见过的站台,没有灯光也没有候车的人群,几个出入口都被废墟相隔,看起来已废弃了数年之久。他恍然想起了1975年的莫斯科地铁失踪案,那时前苏联的一列地铁在14分钟的路程内连人带车失踪了,当局搜索了整个城市的地铁线都未曾找到,成为为数不多的集体失踪未解之谜。
这样一想,他顿时有些发毛。
伴随着地铁停滞的刺耳声响,车门开了。两名武装分子走来,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沃舍夫斯基也被押了出去。
踩在一地碎裂的建材上,他们被带过站台。四周寂然无声,几张翻倒的长椅静静地躺在地面,沿着墙壁可以看到随处散落的空瓶和宣传画,确是前苏联的产物。“我在做梦吧。”拉米雷斯感到意识开始发昏。
在一间像是操作室的屋子前,带头的武装分子开门进屋。他走到一处控制台边,接连打开几个开关。
就在众人来时的地铁下方,一道白光像是从地心发出一般,愈发明亮,刹那间绽开一道庞大的口子,横陈于地铁线下。
“走吧。”一名武装分子推了一把已经惊得说不出话的拉米雷斯。
一行人回到了地铁内。车下承载的轨道在这一刻活动起来,与前后车轨分了开来,往下沉落,直入下方的那道口子。
有那么一会儿,拉米雷斯觉得自己早已死去,而地狱就在眼前。
那是个别有洞天的地下空间,一列列像是上个世纪的旧地铁整齐排立,中间时有焊枪的火光冒出,以及服饰全白的人影。四周的空地上停着履带半卸的步战车,形态各异,都是闻所未闻的多功能战车。
下降的轨道在这一片恍若隔世的熙景中落定,众人陆续地走下了地铁。
没有丝毫的停顿,两个阶下囚被武装分子押过空地,在像是军工生产线一样的大空间里一路前行,途径五花八门的工业设施,又从劳作的人丛中经过,直至一道尽头的暗色铁门前。门开之际,拉米雷斯和前总统被一把推进了黑暗中。
“头领。”带队的武装分子一个立正,说道。
漆黑的屋内,一道人影在此刻转过身,一副身穿全白滑雪服、头戴绒帽的行头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的目光落在他们新的俘虏身上,神色间透出的冷酷让拉米雷斯整个人都僵住了。
“啊,是你……”拉米雷斯盯住对方的脸,
“你干得还不错,美国佬。”对方没有多看他一眼,与他侧脸相对。
那是一张只在梦中出现过的脸,高颧骨的面部轮廓配上一副斯拉夫人俊朗的面容,眼神却如同西伯利亚的冰原一样凄冷。在瓦勒普斯岛之行的前夜,他曾是拉米雷斯的噩梦。
“别动。”两名旁侧的武装分子伸出手,一左一右抓住了拉米雷斯的肩膀,接着两人用膝盖狠撞在他的膝弯上。他一个不稳,跪倒在了这个人的面前。
“虽然渔翁之利是常有的事,不过像这样的惊喜可是不多呢,如果能达成共识的话。你,总统阁下,你会与我们达成共识吧?”这个人走近了一旁面无人色的沃舍夫斯基。
“我需要吗?我想我很快会变成一具尸体,在你从我的支持者那里拿到你想要的之后。”沃舍夫斯基说。
“你也会拿到你想要的,相信我。我们将可以平分一笔巨额资产,只要与你同行的这个家伙肯开口。”
“然后再把我跟总统一块收拾了?老一套了,切尔诺良卡。”拉米雷斯应声道。此时他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曾经我和你一样,对于比自己强大的家伙,都怀疑对方不会信守承诺。当然了,你本不应该还活着。”名叫切尔诺良卡的人转而面向他,说。
“至少我还没到和*划等号的地步。”拉米雷斯摇摇头道。
“*?你也看到了,这儿是我的王国,是维系强硬派发展的重要体系。有工人阶层,有理想主义者。与那些呼喊着宗教口号的人肉*相比,我们可不是什么*。”切尔诺良卡的语气像是一个政客在安抚愚民。
“但是这一切的运转都需要资金吧,我猜?还是说你打算说这些都是’劳苦大众’换来的?”拉米雷斯反唇相讥。
“可能还不到那个高度,这我得承认。相比之下,一笔旧时代的遗产同样可以改变局面。”切尔诺良卡满脸自信。
“遗产?”沃舍夫斯基在旁边提了提神。
“在伊尔库茨克州的贝加尔湖,也就是全球第七大湖,有1600吨黄金被埋。由于拿不准方位,从当局、美国人再到许多像我这样的非政府势力都没能找到。当然,不包括我。”切尔诺良卡露出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邪魅。
“就像历史书上常说的那样,事情得追溯到1917年。那时无产阶级在俄国得势,而沙俄的部分余党转移了国库里的黄金,作东山再起之用。不过事与愿违,这笔财富在被运上白军的武装列车之后,受困西伯利亚,确切地说——是停在了冰封的贝加尔湖面上。不用说,这一切最后都沉入了湖底。”
听到此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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