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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只是后来其余兄弟惨死,他二人亦是一双眼睛瞎了,另一个右腿跛了。
若中年时两人联手对上现在的千手观音还可以打成平手甚至略上一筹,只是现在两人身体残疾,亦到了暮年,哪里是那千手观音的对手。说着两人一个拄着铁杖,一个一跛一拐地疾行而去。
贺叶之看得好生佩服,道:“这两位公公一个瞎一个跛的,却跑的这么快。”
那女孩撇了撇嘴道:“这有甚么?我爹爹妈妈的轻功那才叫快呢,你见了准吓一跳。”
贺叶之道:“你爹爹妈妈也是一个瞎子一个跛子么?”
那女孩大怒,双目圆睁瞪着他,愤然道:“呸!你爹爹妈妈才一个瞎子一个跛子呢!”
天色已大亮,田间农夫们已在耕作,孩子们在田间嬉戏玩耍,女人们在溪边浆洗着衣衫,不时与田间劳作的男人们对对山歌。
那两名老者虽不是本地人,但也在此地待了十几年。两老者且行且问,不久便来到了连云庄庄前。远远听得兵刃相交,铿铿锵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打斗极是壮烈。
他们与这连云庄连景博无甚往来,又知他们两兄弟连手亦是打不过千手观音,徒添两条老命而已。只是想到贺兰庭之子贺安宸和妻子商韵致也牵扯其内。
贺兰庭是楚翼父亲的结拜兄弟,是楚翼的叔父,亦是名门贺家将之后,他的儿子儿媳有危难,他们二人遇上了怎可袖手不管?当下两人发足加劲,快步奔抢至庄前。
只听得屋顶七个人在激斗,瞎眼老者侧耳静听,而跛足老者看着屋顶对身边的老者说道:“大哥,是千手观音和她两名徒儿与贺安宸夫妻,连氏夫妻在打斗。千手观音对贺安宸和连庄主,她两徒儿对贺家娘子和连家娘子。”
屋顶上方千手观音跟贺安宸,连景博打斗,二人已然处于下风。而她两徒儿跟贺连两妇人打斗。那两少女虽只十六七岁,十七八岁,但得千手观音亲传,剑法凌利了得,处处下狠招,她们二人亦是招架艰难。
昨晚贺安宸将两儿子抱走,半路将大儿子留在路上,待他安顿好小儿子再回去接大儿子却没见大儿子的身影,心下虽是着急,但也无法,只好回到连云庄接两个女孩儿。
连景博甚是诧异,贺娘子向其解释贺安宸是来将两孩子接到安全地方安置,大家也好专心制敌。连景博夫妇甚是感激,连连道谢。
初时连氏夫妇还在为女儿和姑侄女的安危栗栗危惧,提心吊胆,现在贺安宸将两女孩儿接走,去了他们的后顾之忧,担忧之心渐减,也不再那么危惧害怕了。两人带齐了兵刃暗器坐在厅前,十指相扣,正襟危待。
两人自成亲以来,一直相濡以沫,虽因小事小有龋齿,更因阿蝶之事闹得大了些,这是他们成亲一来闹得最大的一次,但两人还是恩爱如初。
却不想平白遭此大劫,两人心中虽是酸涩愤懑难平,却知那女魔头武艺高强,行事毒辣,心肠歹毒,也不知她是不是从阿蝶口里误听流言才来此找他们夫妻二人的晦气。
听说那女魔头曾被情郎抛弃才导致她性情大变,恨极天下所有薄情男子。想到此,今晚他们夫妻二人怕是在劫难逃了。
夫妇二人相携时日无多,相视一眼,怜惜更甚,两手更是紧紧相握。
突闻有风声响起,二人吓得心内一跳,纷纷握住手上兵器,往外一瞧,却瞧见一个头发乱蓬蓬,灰衣布衫的中年男子。
而贺娘子一见那男子还有些迟疑,却见得那男子拨开眼前的头发,道:“怎么?连夫君都不认得了?”
贺娘子七年未曾见过夫君,待见到时他却是这般乱糟糟的模样,又想到他狠心抛下他们母子三人七年,连回来也竟不曾来见她。心中酸涩凄苦委屈气恼统统涌上心头,涕泪横流地扑在他身上乱打一通。
骂道:“你这挨千刀的,狠心的冤家,怎么这么多年不曾回来见我?你这没良心的,难道是把我给忘了么?”她扑在他身上乱哭一通,泪水浸湿了他胸前一大片,泪如洪水,竟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酸苦尽数哭了个干净。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肩道:“好了好了,阿致,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时脑热去钻研什么武学,累得你和孩儿受苦了。”
他在商韵致生下小儿子两年后就痴迷上武学,离家出走了。七年来他虽走过许多地方钻研武学,但进意不大,他心灰意懒,对钻研武学一道失了兴趣。
心情不好便来宛城楚江一带游玩,却听得一妇人带着两孩子正在找他,他知道那必是自己的妻子带着两孩儿来找他了。
于是他也边向人们打听他们的影踪边找寻三人,直到有人见他们三人进了连云庄,他才悄悄到庄中打探却听得连景博说千手观音会来杀他们连家一家。
他想到自己妻子以前也得连老庄主相救之恩,必是会相帮,于是他便先将四个孩子带到别处安置好,也好让他们去了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