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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林中走了一会,黑衣女子突地眼睛一亮,出声道:“你们看,那里有一个山洞。”黑衣女子边走边往四周查看,居然被她发现了一个山洞。
其余两人按着她的视线看去,果见树木掩映间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如果不是刚好有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向洞口,一时还发现不了呢。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到洞口,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贺君鸿走在最前面,黑衣女子紧跟着他身后,左丘忆兰走最后。
三人谨慎小心地摸索着走进洞内。
洞口那处有些漆黑,走到里面才渐渐有了光亮。山洞上方有一个缺口,有阳光投射进洞内。洞口下方是一汪水潭,水潭的边上堆积着几块巨大的石块,整个人都可以躺上去。
“谁?”
就在三人默默打量这个山洞之时,从水潭对面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如同老旧的机器发出的声音,听得人耳膜都被刺痛了一下。
三人立即看向对面说话之人。只见岩石后隐约露出一个白发苍苍,凌乱不堪,乱发披散在脸颊上,看不清面容的人来。
从声音的苍老沙哑和头发的花白枯萎,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老妇。端坐在那里,发现了有人来了,却只端坐在那里不起身,可以猜测出她行动不便。
三人看到的就是这么个白发苍苍,无法行动的老妇。虽然如此,贺君鸿和黑衣女子依然不敢放松紧惕。
贺君鸿率先开口道:“前辈!晚辈贺君鸿,和这两位左丘姑娘落入了地底寒潭,流落到这幽谷中,无意间发现这个山洞,便进来打探一番,却不巧打扰了前辈,还望前辈宽恕我们无心打扰之过。”
“哦?”老妇哦了一声,而后冷冷一哼,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说道:“你们打扰了我的静修,一句无心之过就可以揭过去么?”
黑衣女子皱眉道:“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呵……”她冷冷一呵,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看着他们,朝他们招手命令道:“你们过来!”
三人相互对视,迟迟没动。
老妇见他们迟迟未动,脸色一黑,臭着张脸,怒气上涌,语气不耐:“怎么?还怕我这个断手断脚的老妇人吃了你们不成?还不快过来!”
见她语气不耐,若不照她所做,似乎下一刻她就让你知道她的厉害。三人这才踌躇着绕过水潭,走近她身边一丈处。
那老妇抬起头看向三人。三人这才看清她面容。
她的脸干瘪瘪的,眼窝深陷,嘴唇干裂,皮肤紧贴在两颊骨上,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疤痕,疤痕都是紫黑紫黑,而她的右半边脸一大块黑紫色。虽然现下没有了肿块,但也能知道她定是中了毒,脸因毒素堆积而肿成紫黑色的肿块。
只是不知她用什么办法,将肿块消下去,只留下干瘪瘪的紫黑色的印记。苍白干枯的头发凌乱不堪,披散在脸颊上,使她的脸看起来更加干瘪瘦小。
四肢不能行动,手臂无力垂落,腿无力行走,只能端坐在地上。身上穿的都是陈年旧布,灰白破旧,身子显得单薄,随时都会倒下去。只是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支撑着她,让她就这样坚持下去,屹立不倒。
老妇沙哑之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小子,你刚才说她们是什么姑娘?”
贺君鸿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想到是刚才给她介绍两位姑娘时,她可能没听清她们姓什么,于是再次重复向她介绍道:“这两位姑娘姓左丘,这位是姐姐左丘幽兰,这位是妹妹左丘忆兰。”
老夫一听到“左丘”二字就十分激动,再听到后面对两位姑娘的介绍,老妇更是激动非常,心潮翻滚,心情起伏,脸上既震惊又急切又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三人见她对左丘幽兰和左丘忆兰的姓氏和身份这般好奇和关注,急切想知道二人身份,都感到十分奇怪,但贺君鸿还是重复了一遍:“两位姑娘姓左丘,我右边穿黑色衣袍的是姐姐左丘幽兰,左边穿绿衣服的是妹妹左丘忆兰。”
确定是她想听到的话,想知道的事,老妇异常激动地招手,要她们两人走近她身旁来。“快!快过来让我看看!”
黑衣女子和左丘忆兰虽然疑惑,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走近她身旁。
老妇仔细端详着二人的面容,发现二人确实与她年轻时长得有几分相像,特别是左丘忆兰,简直是她的翻板,与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妇急切开口问她们:“你们左肩后背是不是有一朵像兰花一样的胎记?”
“您是怎么知道的?”黑衣女子讶异道。
左丘忆兰亦是惊讶道:“对呀,这件事只有爹爹一个人知道,没有他人知道。”
老妇两眼含泪,看着她们两人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慈爱温柔和怜惜。
黑衣女子这才隐约有所猜测,“难道您是......."
“没错。”老妇说出她的猜想,声泪俱下:“我就是你们的亲娘啊!"
原来那老妇便是去世多年现在又活生生存在于世的无涯谷谷主夫人毕胜霞。只是如今她手筋,脚筋皆被挑断,双手双脚皆残废,俨然成了一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断手断脚的残废老妇。
她着急朝她们招手道:“快让我看看你们背后的胎记。我要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我那两个可怜的女儿。”
黑衣女子和左丘忆兰看了看贺君鸿。贺君鸿明了其意,看了眼老妇,转过身去,不去看她们三人。
她们二人将左肩的衣服揭开,挽在肩膀上,露出左肩后背,果见二人左肩后背有一朵似兰花形状的红色胎记。
看见这胎记,老妇真正是激动喜悦,声泪涕下,语声哽咽,伸手抱住她们,哑声道:“我可怜的女儿。”
她们两人亦是左右回抱住老妇。左丘忆兰眼泪夺眶而出,涕泪横流,紧紧抱住老妇人,泣泪不止。
而黑衣女子抱着老妇。虽然脸色伤心,也流了眼泪,但是仔细一看,她的眼中却没有与母亲重逢的喜悦和对母亲落得如此凄苦说的下场感到伤心,反而涌动着一股暗潮。
左丘忆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梳了梳毕胜霞凌乱的白发,眼神中满是心疼怜惜,启唇说道:“娘,女儿已经知道你为什么落入寒潭,流落到此。你的双手双脚被人挑断筋脉的事女儿也知道。这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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