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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杀了自己呢?
有太多疑问她都没有搞明白。纵然在外,其实她心里无不时刻惦记着家里。
若是贺君鸿真的要对自己的爹娘不利,她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相信爹娘的武功,不会轻易被人伤到。爹爹虽然信任疼爱贺君鸿,但是有聪明的娘亲在,娘是一定不会让爹出事的。
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她一声不响就跑了出来,害得爹娘跟着担心,真是太不孝了。
无论爹爹要怎么惩罚她,至少还有娘亲和大伙在,要不然再找来大公公,三公公,爹爹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最多罚她跪个三天三夜,她也认了。
如今她逃跑出去,又是屠村,又是绑架,又是被卖,又是跳海,又是差点丢了性命,又是差点清白不保。
这几个月来除了在吴家村,度过了那一两个月的安生日子,其余时间她就在死亡边沿挣扎逃亡,这些经历超出了她人生经历的所有事情。
若不是她个性倔强,性格坚强,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她不一定能勇敢应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事件。早在西蒙兵屠村的时候,她就很难活下去了。
"只不过是一副皮相而已,这么在意做什么。"
就在楚云雁胡思乱想之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如一股清流般缓缓流淌过她的耳边,迷人的声线滑过耳际,带着几分清冷,犹如千年寒冰,令人耳膜一颤。
楚云雁转过头去,眼睛霎时一亮。那人只是着一身普通的素色衣衫,却自带一股矜贵高雅之气,令人移不开目光。
身形隽秀,形消骨瘦,风姿隽永,眉眼似水墨画般勾勒出匀称的线条。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清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婉转,又带着几分凌厉。
这样本该洒脱旷达的他,眉眼间却藏着难以言说的忧郁和孤高绝傲。
她忍不住站起,怔怔然问:"你是……"
那男人却冷哼一声,好似吝啬与她说话,极不给面子地离开了。
"哎……",见他就这么走了,楚云雁愕然了下,接着朝他瞪了瞪眼,也哼哼几声,噘着嘴道:"真是个怪人!"又向着他离去的方向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
谁知那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弄得她措手不及,鬼脸来不及收回去,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显得颇为滑稽。
心中腹诽:这大叔怎么神出鬼没的!
"哈哈哈……"
就连原本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男子也被她这幅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楚云雁收回表情,不高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似乎被她愉悦到,男子也不像刚才那般冷酷漠然,冷冷的面容也柔和了不少,"你这丫头倒是有趣。"
"我原以为你容貌被毁,你会生无可恋,要死要活,未想到你不哭不闹,只是躲在一旁暗自垂泪。这么美的一张脸,的确是……可惜了啊。"
楚云雁摸着额头的疤痕,眸光黯然,"其实,我也没大叔说得那么洒脱。女孩子哪有不爱惜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只是我在生命和清白中选择了清白,在生命和容貌中选择了生命而已。"
"两者若不可兼得,那就选择对自己最重要的。"
"好,老夫果然没看错,小姑娘的确是个坚韧豁达之人。"
他看着她额头的疤痕,别有深意道:"小姑娘也无须忧恼,说不定你睡一觉的功夫,这疤就自然好了。"
白衣男子留下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就离开了竹舍,留下一脸莫名的楚云雁,"叫他怪大叔还真没叫错,行为话语都叫人觉得奇怪。"
这时,肚子不听话得咕咕直叫了。
楚云雁摸着瘪瘪的肚皮,"算了,还是吃饭要紧,这时候,填饱肚子才是首要任务。"
说着楚云雁跨出房门,想去弄些吃的。
空中传来男子的声音,"厨房在走廊尽处左手边。"
楚云雁翻了翻白眼,回了一句:"知道啦!"
就径自去了厨房给自己简单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自己的将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