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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正和王桂红理论,让她把老人接进屋里去。
王桂红不肯让万宝强一家住家里,把人都赶到街上。
万宝强和万山是男人,又是乡下种地过来的,什么苦都能吃,睡街道就睡街道,反正不要钱,也不在乎其他邻居的议论。
可是石兰香身体不好,晚上在屋檐下睡着吹风着凉,这里的院子连着院子,一咳嗽街坊邻居都能听得见,这明日都是有活要做的人,半夜三更都被石兰香的咳嗽声吵得睡不着,今天终于有租户忍不了,来敲门劝说王桂红把老人带进屋里睡。
王桂红不干,她都和万宝强又不在一起生活,凭什么让人白白住屋里,既然分开了,石兰香也不是她婆婆,又凭什么要关心她是死是活。
她骂来的邻居多管闲事后又转头骂石兰香死皮赖脸,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
石兰香咳成这样都没有一杯水喝,没力气和儿媳妇吵,听得心酸不已。
邻居看王桂红嚣张跋扈的样子都在骂她没良心,不尊重老人,一拨人吵得不可开交。
回到家后,万月洗好澡躺在床上,却因为今天的梦境而无法入睡,难得失眠,她下楼喝水的时候碰见准备去院子把今天晾晒的草药收进来的李修海。
一些草药是不能沾露水的,不然没办法保存,李修海如今也有老人的通病,不太记事。
万月帮着一起收藏,一副心事的样子。
“咋了丫头?”
万月把今天做的梦和李修海说了。
“这种事信真不信假,我以前的村里,一个男娃娃叫虎子,长到五六岁就一直嚷着自己是隔壁村的,姓张,已经三十多岁了,雷雨天被雷劈死的。
虎子的爸妈就带着孩子到隔壁村里,那娃见谁都能叫得出姓名,而且还真的找回上辈子的家,那家女人道自家阿爸确实是三十多岁被雷电劈死的,也姓张,所以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月并不是不相信,只是在考虑别的事,“如果真的是爹想要我完成赡养老人的遗愿呢,我是否要照着做?”
“按理说,那两个老人现在也不算你的爷爷奶奶。”
“我知道,但爹在梦里和我说,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
“孩子,你什么时候变得会为这种事伤神,那杜胭脂的孩子不也让你流掉了。”
万月没好气道:“爷爷,那孩子生下来恐怕也有疾病,杜胭脂常年喝酒陪笑,作息不规律,在那种烟花之地迟早会把身子养坏,生下的孩子不一定健康,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她这种情况,就算有身孕恐怕也得继续挣钱,对产妇身体也是一种伤害,您要再说我冷血,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两人收完了草药,李修海赶人赶紧去睡觉。
另一个小房间里,万欣又给司萧肃写信,前一封信寄出去还没多久,她又有一腔的心事想说,这一次她提着笔想了很久,不再称对方为‘司少’
她把今晚的感触全部都写了下来。
“从小到大,爷爷奶奶就没有对我笑过,阿姐说过我得病的时候如果奶奶愿意让阿爸阿妈带我去看大夫,说不定我就不会是这样子了。
奶奶很凶,总把我们家当敌人,我不知道阿妈和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好像呼吸都能让奶奶生气。
可是今天看见三伯娘骂爷爷奶奶了,骂得很凶,两个老人很可怜,不禁让我想起奶奶看到妹妹时闪着泪光的模样。”
万欣讨厌王桂红一家,对李兰香和万树贵却是又爱又恨,其实她内心深处很希望能得到爷爷奶奶的疼爱,每次在街上,看到一些家庭和和睦睦的,她就特别的羡慕。。
她小心的把信进信封里,自从上一次司萧肃来家里让她别再寄信的时候,她就不写地址,隔几天就去问有没有回信。
如今驿站的人都认识她了,每次去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又来寄信啊。”
她从来没有署名,也不知道对方猜到是她没有。
想起这些,万欣失落的叹了口气,寄出了那么多信,却从来没有收到回复过。
是因为他太忙没时间回复,还是因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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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万月两姐妹起得比平时晚一些,下楼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
撒了砂糖的稀饭甜甜的,配的油条,香菇包,豆沙包,还有炸得金黄酥脆的红糖年糕。
李修海是真的将她们当成孙女在宠着。
“爷爷最好了。”万欣扑过去抱住李修海,这种被大人宠爱的感觉真的太幸福。
“吃饭吧,今天不用急着去店里,昨晚那么晚回家我就知道你们今早起不来,刚才买年糕的时候顺便去店里挂了半天休息,应该是不会有客人的。”
万欣坐下时先盛了碗稀饭给李修海,甜甜道:“爷爷真辛苦,爱你哦。”
“小丫头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哄我开心干什么。”
“什么叫哄您开心啊,我就是在说事实啊,有您这个爷爷真的太好了。”
万月笑,看来昨夜看到的景象对万欣冲击很大。
她从凉水里拿出个水煮蛋,揉碎蛋壳后慢条斯理的剥皮,浅笑的看着万欣对李修海撒娇。
两辈子的万欣性格相差很大,这辈子的万欣自信多了,但好像也更多愁善感和心思纤细,也比上辈子内向一些。
万月咬了口水煮蛋,“爷爷煮的水煮蛋味道就是不一样,超级好吃。”
这两个丫头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夸得还要厉害。
吃完早饭后,李修海准备到去打太极,年轻的时候巴不得休息,现在老了之后最怕闲着,一闲下来骨头就难受。
万欣看着满桌子吃不完的早饭,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