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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形符’的材料,用它来当马甲最合适不过了!”
见着张冲面色诡异的望了过来,白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接着又理直气壮的一抬脑袋,口中继续道:“哼,难道白错了吗?这个黑魔星域一片乌烟瘴气,所有修士行事都是欺软怕硬,弱肉强食。假若用这恨炼制‘宫真形符’后,加上离遗留的百万魔兵,那主人顶着一个魔皇的身份行事就方便多了。啧啧,魔皇过境,众修遭殃,光只是想想,白就激动莫名呢!”
“原来汝这妮子是想让吾去光明正大的祸害此处星域的修士呢?汝还真当吾是大灾星呐?不过看在汝如此主动献计的份上,吾就勉为其难的依计行事吧!”
听得白语带兴奋的解释,让张冲好笑之余,又觉得可行性确实不错,随即故作勉强的顺势答应下来。即使是这样,也让白昂起脑袋,一副“姑奶奶很骄傲”的模样。
那被镇压在千世界内的恨魔皇,先是在张冲手中化为最纯粹的法则之力,接着开始扭曲、盘结、真意贯通,化为一张霞光熠熠的“宫真形符”。之后就被张冲随手往自己身上一拍,只是光芒一闪,他就随即化为一名面色靛蓝的妖皇,显露在外的也只是二衰修为。
之后在白的强烈要求下,张冲如法炮制,也把困在“法绝牢”中的摄魔皇炼制成一张仙符,让白也有了一个光明正大行走的身份,而后二人就领着被种下心魔大咒的百万魔军,卷起无数魔云,浩浩汤汤的往黑魔星域开进。沿路所过之处,果然是众修遭殃,对于此处穷凶极恶的魔修邪修,张冲自是不会有所顾忌,所有反抗者或杀或擒,剩余投降者一律被打入他的掌中世界内关禁闭。此后十余年间,被他与白领着魔军扫荡过的一处处星辰,就一一被“万劫图录”吐出的“吞星劫”给吞噬,化作一片连绵亿万里方圆的星辰棋盘,内里则是无数星辰在闪烁、变换、挪移,同时有无数劫力不停生成、积蓄,这又推动星辰不停的转换挪移,形成一个永不停息的循环。
期间星域中那些大千世界的三、四衰修为界主们秉承以往“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行事风格,甚至还乐得见到诸多星辰被那两位二衰“魔皇”扫荡吞噬,为他们铲除潜在的对手。可是等到发现后者非常有计划和策略的游走在星域内,由到大,由强到弱的横扫整个星域,同时随着越来越多的星辰被吞噬、束缚、游走,继而成为对方的立身根基。到得后来就连试图反抗的二衰,三衰君都被两位魔皇随手镇压,化为“吞星劫”中的“劫材”,这些界主们更是龟缩在界中不敢踏出一步。一时间,整个黑魔星域都变得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往日里最凶悍最嚣狂的魔头凶徒此时都不敢轻易起衅,各自窝在自身洞府职潜修”不出。
“主人,如今这黑魔星域的星辰在这十余年间,都被万劫用‘吞星劫’吞噬殆尽,要不主人就带白一起去外面溜达溜达呗?”
“呵呵,汝这妮子就知道贪玩,莫要忘记吾等花费不少时间,辛辛苦苦在此布下‘吞星劫’究竟是所为何来!”
见着张冲言语间往南面看去,白随即若有所悟的回道:“主人是有对头来了?唔,那就让万劫准备发动咯,想想那些贼人在吞星劫中挣扎惨嚎的情景,白就隐隐有些兴奋呢!”
“汝这妮子是跟谁学的?怎么变得如此邪恶呢?不过却是道出了吾的心声!哈哈…”
随着张冲的打趣声,他与白身外的魔皇伪装自发脱落,光芒闪烁间化为两张仙符落入他掌中,随后二者身形隐入“吞星劫”外缭绕的红黑色星云中,霎那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在黑魔星域的南面万里外,正有一名四衰妖皇与三位不同境界的妖皇悬浮在星空中争论着什么。
“…凤行烈,汝莫要忘记冥凰大饶命令,吾等一定要抢在其余各方之前灭杀张冲,最好能得到其本命法宝,带回去给大人推衍功诀!而不是让汝在此迁延时日,等待其余热赶到,为吾等此行徒增阻力的…”
此时话者正是那名三衰巅峰的妖皇凤行宇,乃是凤凰一族妖祖冥荒直系后人,不过因为修为的缘故,此行他只能屈居凤行烈之下,因而其余二妖都可从其话语中可以听出他对后者的不满与嫉妒。
“凤行宇,吾亦知道汝此行有监督之责,但是汝可知那张冲此时已是何修为?有何法宝?又有何仙术?”
那为首的四衰妖皇凤行烈先是一通反问,见把其余三位妖皇都问得张口结舌,他才继续道:“既然吾等只知己而不知彼,那么谨慎一些,在此多等待些许时日,或是与随后而来的佛门巫族订立攻守结盟,以狮子搏兔之势一击啃,或是隐于一旁让他们打头阵,试探消耗张冲的实力,甚至坐收渔利,这样岂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