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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发出呜呜声音的是个被绑在石柱上的一个衣衫褴褛的人。
楚高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是人就好,就怕不是人。
待他走到近前,发现不止一人,并排相隔不远的两根石柱上分别绑了一个人,他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忍不住便要发笑,这两人每个人均被剃去了一半的头发,另一半头发披散到面前,遮了脸,这副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太滑稽了。
他把其中一人半边头发挑起来,用火折子一照,吓了一跳,不是道里是谁?惊呼道:“道里兄?怎么弄成如此惨状?是谁绑了你?”
楚高义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却换来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呜呜声,这才想起来,道里这嘴还被一块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也说不出话来。
他刚要看看另一个人是不是袁道,火折子燃尽一下子灭了,地穴里面刹那间漆黑一片。
楚高义摸索着解开道里的绳索,又将他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道里一得自由,便开口大骂,道:“该死的王蓟之,你个老杂种,你背叛师门,师父将你逐出门墙,你还不死心!哟,对了,快,快,快放下袁道,我的儿啊!”他被绑数日,胳膊腿儿血脉不通,虽然解了绳索却是四肢麻木,不能动弹,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道里抱着袁道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楚高义不明白道里何以如此失控,他平时行为确实是很古怪,但却很少有如此真情流露,严重失态的时候。
虽说按道里那般有点张狂,又有些半疯的性子来说,对袁道这个干儿子还真就算得上正经不错了,但也没到让他这般伤心的地步啊!
他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火折子,晃着了,四处一看,在左侧墙壁上有一盏已经锈迹斑斑的铁制油灯,看那样子估计得有年头没用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灯芯灯油,能点燃不。
楚高义见手中的火折子又要有燃尽熄灭的架势,只好凑上前去看了一下,赫然发现破油灯里竟然还有灯芯和一半的灯油,便点燃了油灯。虽然不甚亮,但总比黑漆一团要令人感觉心安一些。
他转头见道里还在抱着袁道哭个没完,奇怪道里今天这是怎么了,被人绑了,这几日当真被人折磨疯了不成,这怎么还哭起来没完没了还?便走上前去强行将两人拆开,问道里这究竟怎么回事?
道里却一会哭一会笑的嘟囊着一些乱七八糟,楚高义根本听不懂的话,把楚高义吓了一跳,这舌头打结,话语模糊,这是中风了不成?
楚高义赶紧将他的头搬过来,冲着油灯的亮光,仔细的观察他的脸。道里一见楚高义的表情,便知道当他有病,吼道:“你干吗?你用那么大劲干吗?我没病!”一扭头挣脱楚高义的手,接着哭。
楚高义见他疯疯癫癫的毛病又犯了,索性不理他,由他一个人在那儿耍去。
把袁道拉到一边,问怎么回事。袁道口齿清楚的将前因后果和所经之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