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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亦乐乎,先是净手,再摆好香案,焚香祷告,嘴里念念有词的,却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
燕子虞便觉得有些好笑,实在不明白起个卦而已,何必如此有模有样的大费周章。他是不相信占卜之术的,他认为那些都是江湖术士蒙人骗钱的。只不过楚令尹在一旁很虔诚的观礼,楚高义又正襟大礼、一板一眼的又上香又叩头的,实在不好拂人面子,耐着性子在一旁陪着,不过他心里却对此不以为然。
眼看着香案上一柱香都快燃尽了,楚高义还在那摆弄着那六十四根草,燕子虞便有些索然无味了,只觉得两只眼皮打架,坐在那里昏昏欲睡起来。
他好象已经渐渐的走入梦乡,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将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坐到地上。他习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睡梦中都有一半是醒着的,乍闻巨响,第一反应便是拔剑应敌。哪知顺腰间一摸,只摸到挂在腰间的玉佩,佩剑却不见了,这才想起来面见楚令尹佩剑放在耳房里了。
待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是楚高义占出了结果,解出了卦象,兴奋之下猛拍了一下香案,香炉都被他一巴掌震翻了,洒了满案子的香灰。
楚高义见香灰弄脏了他的通灵蓍草,赶紧将蓍草用衣袖擦干净了,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回小木匣子里,那动作轻得就象在打理稀世之珍一般,很怕弄坏了。
楚令尹急切地上前问道:“怎么样?这荧惑穿心,是吉是凶?不是王上有难吧?”
楚高义道:“不是王上有难,是提扶有难,燕王后有难!”
楚令尹闻言一惊,道:“提扶有难?提扶已经被削了正室夫人的名分,还能有什么难?这孩子怎么从小便沟沟坎坎的,运道怎地如何坏?哎,不对,荧惑穿心与燕王后相关也就罢了,燕王后怎么说也是母仪天下的,可是与提扶相关就说不过去了吧?她一个小小女子,命运怎能牵扯到异象之上?绝对不可能,先生是否多年不碰通灵蓍草,不如当年熟练了?应该是解卦有误,怎可能牵扯上提扶那丫头?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要不,请先生再占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