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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剑的主人。第二句:暂时无法离开,若是遇上强敌,直接来万妖城。”
随后鸿羽挠了挠头,“这第二句的关切之意,当时可惊掉了我的下巴。只是这第一句是什么意思?”
墨语皱眉思索。
小心剑的主人?
慕凝烟?
不,不对。
以慕凝烟的修为,那柄“挽霜”还配不上她。
是慕凝烟有恶意,亦或是单纯指那柄剑原来的主人?
或许连墨语都不知道,为何他想也不想,直接就相信了鸿羽所带的话,相信了沈悢曦。
见墨语一直没什么反应,鸿羽碰了碰墨语。
“喂,你不会怀疑我骗你吧?”
墨语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
“谢过鸿羽姑娘你不远千万里为我带来这个消息。”
鸿羽一手叉腰,一手挥了挥,“不用谢,怎么说那也是我头上的妖王,我奉命行事而已。”
她摩挲下巴,“不过我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你带了假的面皮,怎么做到的?”
墨语说道:“武夫常用的易筋换骨的本事,不值一提。”
鸿羽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好了,这一直弄得我头疼的麻烦事终于让我给解决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花非月没好气道:“每天来我那儿蹭吃蹭喝,就没见你真正出过力,你也好意思说休息?你哪天不是休息?”
鸿羽瞪着花非月,“嘿,我说你这女人,成天就知道拆我的台,是不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啊?”
“哎哟,你才发现啊?只要你把我的酒钱结了,我保证不管你。”
“呸呸呸,想从我的口袋里拿钱,你做梦!”
就在两人斗嘴之时,墨语已经抱着那堆古籍走远。
鸿羽撇开花非月,一部跨到墨语旁边,“我说你明明是个武夫,为什么看起来没有一点修为?难不成你真有这么厉害,能够瞒过我的感知?”
墨语轻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啧,果然本质里还是臭生,都喜欢故作高深。”
墨语看着她嫌弃的脸色,出声问道:“这么说来,鸿羽姑娘你以前和某个生有些恩怨,所以才对生有成见?不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姑娘你也不会那般强忍着怒意了。”
“没没有?”
见到墨语就那么看着自己,鸿羽浑身不自在,她干巴巴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得了,又是山人自有妙计。”
墨语说道:“无论是人还是妖,有那么一部分,他们眼中藏不住东西。而我,敲比较擅长从眼睛里分辨别人的真假。”
鸿羽撇撇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多年以前,我还只是个化形小妖时,遇上了一个穷生。我看他独自赶路,衣裳也破破烂烂的,又正逢阴雨天,那时候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看他可怜,就帮他补好了衣裳,做了把雨伞,还给他找了点东西。”
说道这里,鸿羽顿了顿,眼神也有些晦暗不明。
墨语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没什么然后了。”
墨语将手中籍收起,“我还以为那位生见到鸿羽姑娘你娇小可人,温柔贤淑,所以对姑娘你一见钟情了呢,原来不是这样啊。”
听到这话,鸿羽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墨语故作惊讶道:“不会吧?这么俗套的故事,小说家都不敢这么写。”
鸿羽大步往前走,将墨语甩在身后。
“那个生的志向是考取功名,做大官,怎么会在乎一个普通女子呢?而且那人说话又和放屁一样,要是换做今天的我,说不定我早就一掌打死他了,哪还会给他缝衣服,做雨伞,送吃的。”
“呸,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墨语轻声道:“人都是会变的,有时候会痛恨以前的自己,有时候好像又会怀念以前的自己。人心复杂,有时候,妖和人又有什么分别?”
“不过我想当时鸿羽姑娘应该是真心帮那个生的。”
鸿羽沉默片刻,语气忽然有些不耐烦,“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想起来也只是让自己不开心而已。”
这时候,走到墨语旁边的花非月开口说道。
“鸿羽她当时年纪小,所以被那个生几句甜言蜜语就迷住了心神。”
鸿羽愤然扭头,“花非月,不准说!”
花非月反问道:“不说出来帮你解开心结,难不成让它成为你以后的催命符?”
鸿羽沉默。
“那个生虽然看上了鸿羽,但是考取功名对那生来说更为重要,所以两人就定下约定,等那生考取功名回来之时,再在找他。”
墨语轻叹一口气,“沉迷权势功名的人,又怎会记得一个对自己略施恩惠的普通女子呢?”
花非月点头,“没错,那生自然没再回来,但是鸿羽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更不知人心险恶,结果真的就待在原地,那么傻傻等了好多年,春去秋来,不曾挪动半分。”
“等她遇上了我,而我把她带走,亲自去找到了那个曾经的生、已经成为朝中重臣的中年男子,以及他那个长得奇丑无比,却有个权势滔天的父亲的人类女子,鸿羽这才醒悟。”
“很俗套的故事,可是似乎有些事比上的故事还要离谱。”
花非月突然问道:“你怎么看那个生?”
墨语想了想,随后开口,“不配当个读人,也不配读圣贤所着的籍。”
“可是有些流传下来,不是给个别人看的,而是给天下所有能够用心读的人看的,所以那些圣贤大概是不介意后世的千千万万的人当中,有少数人品行不正也许不配看他们的。”
“毕竟天下这么多人,良莠不齐,不才是正常的么?”
花非月拍拍鸿羽的肩膀,“听懂了?”
“废话!”
花非月对墨语说道:“听你说这些话,我倒是觉得你如果专心研学,兴许比练武更有出息。”
墨语挑了挑眉。
“若真是如此,那天上的圣贤岂不是要羞愧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