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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贰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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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了下人。言简意亥的命令道。“说!”

“暗影传来的消息,大公子,大公子,教人给绑了。”那侍从低着头,偷偷的抬起眼,对上沈休难得的满是戾气的眼睛,打了个寒颤,抖了抖身子,没等神色不好的继续把话说完。“被,被一群不知道哪冒出的人给绑了……”

侍从看着沈休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咬着牙,卷着舌尖道。“他,他们准备撕票……”

“荒唐!”沈休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扶手,平时见兄长在日常生活中她虽然觉的他并不顶什么用,但是蓦然回首,却见的人失踪了,失联了,她又觉的天要蹋下来了。

她退后一步,身子晃了一下,特别希望这是大家联手给她开的一个玩笑,说过了,她还可以笑二声。

可是沈休回过神来,见侍卫半边脸上没有带半分作假的血,她努力的稳了嗓子,冷然的声音响起。“是谁干的你又不知道,还撕票,我倒看谁敢在相府这棵大树下干这单生意。”

说完,沈休又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并不具备处理这些紧急情况的能力,于是转头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侍卫,“萧柔他们人呢,他们知道了吗,事发的时候他们在哪,快传他们来,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在阿爹面前说把相府围的跟铁桶似的,连只飞蛾进来都给碎成花么,怎么,连护个人都护不住,还有,人还没查到吗?”她兄长出事了,府里头的事谁管呢,她又怎么向命悬一线在外头干大事的阿爹交代呢。

有哪些贼寇敢胆大包天敢在皇城,在沈家自个的地盘,对当朝连皇上都敬上一分的权臣之子出手。

真是好手段,好胆识。

沈休想想又气急,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忍不住一脚踹着那没几根毛的草,逼视着看人,那张艳丽的脸满是吓人的脸色,质问道。“那么多暗影,阿爹都派这么多人,都去干嘛的了,吃软饭啊,光吃饭不干活啊,啊,!”

“暗中保护的好好的,结果一行人突然冒出来,去宅子里劫了人走了,换了好几辆车,跟,跟丢了……”侍卫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求饶。

沈休觉得霎时间一股气从五藏六府中传来,延伸到肢体。“这一大早的,兄长赶去哪,去干什么事呢,带了多少人呢,对了,他被人劫走之前可曾有过什么暗示,他被劫走之时可曾留下什么信号?”

“大公子猜出了一二,但是信号从中途断了,然,然后……”侍卫又后退一步,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完整,瑟瑟发抖着身子,生怕会被迁怒。

“然后?”沈休阴森森的冷笑补充道。“然后你们就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就听到劫匪传来消息,说要撕票?”

沈休的眼睛一斜,最终扶着头,思索了片刻,声音有些无力的问道。“绑了兄长的一伙人敢情一直知道你们在跟着他们,还不急不缓的把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顿了顿,沈休又问,“除了你,还有谁回来了?”

“萧侍卫跟上山去了,然后山上再也没有传来消息了。”侍从小心翼翼的答道。“除,除了我,就,就只有萧侍卫还,还活着……”

“我知道了,你回去让管家带你下去吧吧。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沈休本来还想多问些什么,转身望进侍卫万分惶恐,惊魂未定的眼中,悲伤的放弃了挣扎,含蓄的道。

看着那人磕磕绊绊的退到门槛时,沈休沉吟了片刻,又叫道,“等等,你先不必下去领罚,将兄长给我带回来,好好的将功赎罪。”

那人恭敬的磕了磕头,回去传递消息了。

沈休瘫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是在想着兄长那稀薄的智商够不够逃脱。一阵沉默,沈休无奈的叹息一番,两手一握,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又让浑浊的思绪清醒了很多。她到底不敢乱动,毕竟她能力有限,就怕救人不成还拖人家的后腿,把自己搭上去不说,还得连累沈家人。

沈休暗中布置一番,一面暂时对顾家那边收了手,一面去秘密的找四大护卫联络。

吩咐好这些事情的时候,沈休呼出一口气,抬眼看着天色,眨眼间已经暗了下来。

沈休幽怨的望着一贫如洗的夜色,总是忍不住在想起在古寺里看到那个白衣似雪,身长玉立的兄长。张了张嘴,最终无言。

沈休扶着自己的脑袋,忧郁的想着,倘若,此次阿爹不若如此冒险,兄长会不会就不会落得此结局。现在的沈休,连那个万一都不敢去深想,生怕兄长真有个不测。

若是有那个万一,沈休怜惜的抚了抚自己的眉眼,那是不是沈家之前所做的可都要白费了。

而另一边。

一脸懵逼的,在半梦半醒中被人持刀打劫,五花大绑捆好了沈一,在粗鲁的打包好塞上马车,灌下哑药,一路马不停蹄奔波的在车上咳个不停的,泪眼迷蒙的望着自己身上渗出血的伤口,张了张嘴,将叹息留给了自己。

也不知道换了几批人马,然后沈一感觉自己像被打包一个巨型垃圾一样被直接扔到了一个幽暗的地牢里,举目望着周遭恶劣不堪的环境,耳边传来老鼠车蛐蛐的叫声,在看一眼那散落在地上连老鼠都不吃的饭菜,鼻子嗅了嗅空气里弥漫不散的腐败气息,抿了抿嘴,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黑夜里,穿着单薄衣裳的沈一,清晰的感受到那一丝寒意深深的刺入骨髓。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有个人………给他件衣服,可好……

沈一艰难的动了动冻僵了的手脚,昏昏沉沉中,恶毒的在想着,出去以后怎么惩罚这一堆人。

坐牢里,隔一段时候都会来一个人,随着门打开来的半点微光总让沈一敏锐的睁开眼睛来。

那人来也不为他治伤,只是强行将一些药给他强行的灌下去,延长他的生命。

饭吃不吃也无所谓了,还有一口微弱的气在就行了。

到了后面那几日,连那个每日来的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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