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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若你们真这样做了,难道不怕清河郡百姓的唾沫星子将你们淹了?”
其中一个将军对着凤止有些激动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招安的话,你含血喷人。”
凤止:“……”
难道没有其他骂人的词了吗?
最后还是坐在主帅位置的李将军出来打了圆场,给了自己的老部下一个台阶下。
“夜已深了,这件事明日再议吧。”
几乎每一个被凤止直接或者间接怼过的将军都赏了她一记白眼和一声冷哼。
对此凤止都欣然接受,脸上挂着笑容,慢悠悠走在最后。
“你进去过?”
将离跟上了凤止,面无表情问道。
“我去哪了?”
凤止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反问到。
“土匪老巢。”
“没有。”
在将离脸上执着的神情中,凤止无奈的发了誓。
“我若去过,我就不是男人。”
将离冷哼了一声便错身甩开了凤止,消失在黑夜中。
凤止吹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帐篷。
看着书案上放着的几个油纸包,会心一笑。
“听说你被围堵了,老娘还想着应不应该去救你,现在你回来了,省得老娘费心了。”熟悉的声音从一个简易的屏风另一侧传出。
凤止吃着酱牛肉,看向屏风一侧正在沐浴的第五烟儿,“今夜大美人打算为小爷暖床吗?”
第五烟儿娇笑道:“公子盛情,奴家求之不得。”
然而——
凤止抱着第五烟儿新买的两床褥子中的一床鸳鸯戏水锦花被进入了梦乡。
为何没有等第五烟儿暖床,只因某人的话信不得,另一个人胆子小。
第五烟儿抱着另一床褥子在白日里唤将士给自己新做的床上睡着不省人事。
别问凤止怎么没去土匪窝找床——因为那床的味道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