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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
蝶衣说道:“跟我说说一天在军营里,兄弟们都做哪些事情?”
一士兵说道:“回将军,操练,吃饭,操练,吃饭,再操练,再吃饭,夜间操练,巡逻,轮流睡觉。”蝶衣看向这个士兵,总结的不错啊,有口才。
她问道:“你为何称我为将军?”
他支吾说道:“是将军吩咐的。”
蝶衣明白了,这是王虎跟他们说了我的身份了,就是不知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于是又问道:“兄弟们都知道我是将军了?”
“没,没有,只有几个人知道。将军说,站岗的哨兵,该知道守卫的是哪位将军。”士兵回道。
蝶衣再次另眼相看了这个士兵,谈吐不错啊。
她说道:“带我去看看兄弟们操练吧。”
二人齐声应道:“是!”
古时因没有污染,大多时候天空都十分清朗,空气里带着沁人心脾的甜香,蝶衣深深的呼吸几次,默默露出笑意。
世事总维艰,人心应犹在。
走近演武场,士兵们操练呼喝的声音传来,带着刚劲,带着朝气,带着蓬勃!蝶衣精神一振!
“嚯——嚯——嚯——!”
只见演武场分布着很多个阵列,由各自的分部军长带着,分解式练习刺杀动作,但只是朝着假人,或者简单的朝空中刺杀。
蝶衣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看到王虎在各队列中间巡视,并没发现她。她瞥了眼旁边站着的俩哨兵,他们正满脸激动的看着大家训练。蝶衣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个短棍,走过去,拿起来,握在手中,几步蹿进了训练队伍,举起短棍,朝人劈手就刺过去!
训练的士兵一懵,被蝶衣连连刺中好几个,才反应过来,开始还手。蝶衣由百里夫妇教导过剑术,对付士兵们完全没问题,只见她在队列间翻转跳跃,左挑右刺,很多士兵都被刺中,蝶衣手下使了劲,被短棍刺中的士兵都觉得很疼,龇牙咧嘴的嘘痛,蝶衣手下不停,一路打过去,只听身后一人喊道:“他擅于近身功夫,兄弟们,大家撤开距离,一起用长枪挑他!”
蝶衣闻言一惊,她确实是擅于用剑,不会轻功,身法不快,若大家一齐用长枪刺来,必躲闪不及。
好女不吃眼前亏,蝶衣大喊出声:“兄弟们且慢!王将军!”王虎早察觉了这里的异常,见是蝶衣在队伍里用短棍刺杀,没有阻拦,此刻听蝶衣唤他,立刻应声道:“末将在!”
士兵们让出一条路来,放了王将军进去,只见他们心中的猛汉王将军,朝刚才刺杀他们的生脸小子跪下去,口中言道:“末将不知将军驾临,多有惊扰,将军无碍吧?”
一群汉子都呆住了。
蝶衣无奈一笑,最近经常看到这样“呆住”的反应啊,看来自己的外表确实是和职位太不相称了。
她抬手虚扶了一下,说道:“王将军快快请起,我只是想给兄弟们的操练加点佐料。”
王虎应声起来,看着蝶衣,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蝶衣缓缓走了几步,使自己面对众士兵,高声说道:“兄弟们,若我刚才使的是真剑,此刻你们都躺在血泊里了!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用棍子刺你,他们只会挖空心思的要你们死!流血!难道我们就任由人家杀我们?!任由人家欺负?!
今日,我突然袭击你们,就是要你们知道,训练场即是战场!只刺杀几个不会动的假人,朝空气中劈一劈,练不成英雄好汉!即日起,你们要面对自己的战友厮杀,面对真人厮杀,拿出真本事来!拿出血性来!”
演武场几千士兵静静的立着,后面的士兵尽管听不清蝶衣说的什么,但是感受到空气不同一般的肃穆,同时又掺杂着一些惊异,都伸长脖子看着前方的动静。
他们见王虎跟着一个蓝色的身影走向了高台,那蓝色身影的人,站在王虎身边,显得比较瘦小,只是那盔甲,闪着冷冷的光,虽很远的距离也能感受到与众不同。
二人在高台上叽叽咕咕的一阵,王将军似乎对蓝色盔甲的人很是尊敬,他是什么人?!让王虎都听他的!
过了一会,蓝色盔甲的人坐在了高台上,只看着。王虎走上前,命士兵们进行体能训练,腿上绑上沙袋跑步,把早上的操练完成。
只把各分部的军长们召集起来,传达刚才和蝶衣达成的新的操练计划,士兵们训练用的木棍顶端需涂上异于衣着颜色的东西,相互厮杀,被棍子刺中的人身上就会留下印记,印记越多的人,评核成绩越差,每天都考核。
各分部军长认为这个方法极佳!但当王虎向他们介绍这位席地而坐的盔甲小将就是他们这支队伍的大将军时,还是难以置信,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位迎着朝阳微微而笑的清秀少年,会是带领这群糙老爷们的大将军么?!
蝶衣正式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在了军前,以后,她会让他们明白,所谓将军,不是只有虎背熊腰才能胜任。
蝶衣看着演武场内跑步的士兵们,突然想起来一人,她朝王虎唤道:“王将军。”
王虎正站在蝶衣侧前方,严肃的看着场内士兵们,听蝶衣叫他,急忙走过来,听蝶衣说:“刚才我入军中乱刺的时候,最后是谁喊了句用长枪挑我?”
王虎一怔,心道:难道刚才几个糙小子惹怒了大将军?大将军实实的是个姑娘,听说姑娘都小心眼。
他躬身回道:“是韩进。”
蝶衣问道:“是何职位?”
王虎说:“是在远县的时候招募的,尚未有军功。”
那就是普通士兵一个喽。
蝶衣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王虎说:“将军继续带领他们完成早上的操练,待他们休整时,令韩进来见我。”
说完就告辞了,往军帐走去。
王虎平时对这个韩进的印象还不错,今日恐他惹怒了蝶衣,心中有些担忧。
蝶衣回到帐内,脱下盔甲,里面的蓝色棉袍有些汗湿,贴在身上,湿凉湿凉的不舒服,随便找了个干布,自己努力的伸手擦后背的汗。
这个时候,鹰卫应该不在吧,倒是从没见过他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我了,蝶衣暗想。
军帐内比较暖和,徐福泡的茶是温热的,蝶衣倒了杯茶,坐下,轻轻的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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