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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与这等天子秘事有任何的牵扯,可是他若不说清楚,想必萧江沅不会放过他,便只好冲萧江沅耳语了一番,而后道:“哥奴言尽于此,说完便都忘了。”
等萧江沅回到李蛮寝殿时,李蛮已经睡醒了。他本来坐在卧榻边上,抬手揉着额头,见到萧江沅回来,便僵硬地挪了挪,让自己面向了别的方向。
萧江沅让其他人都退下,坐到李蛮面向的那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是下意识的应答,李蛮本还不想理萧江沅,可身体反应太快,他忙又转身,背向了萧江沅。
萧江沅凝视着李蛮的侧脸:“为什么大家坐拥六宫,左拥右抱,从不允许妃嫔嫉妒生事,而臣不过是与朝臣在公事上有所交流,却要承受大家的不满?”
“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李蛮立即反驳道,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太对,“我哪次临幸不是只找一个?”呸呸呸,这样说也不对,李蛮咬咬牙,又道,“我哪里是对你不满?”
萧江沅疑惑地歪头,听李蛮的声音由强转弱:
“我分明是……对那些看着你的男人不满。”
萧江沅缓缓地眨了眨眼:“……原来如此。”
原来李林甫说得并不对,她家阿郎根本不是在吃醋,也并非不喜欢她与其他男子有过多的接触,她家阿郎分明是在气李林甫等人,根本就没有生她的气。
“……难道你看到我与其他女子亲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李蛮问道。
“似乎有过。”
李蛮转回身:“那你是不是看到那些女子就觉得烦?”
“她们与臣无仇无怨,臣为什么会烦她们?”萧江沅摇了摇头,“臣只是大家的臣子,而妃嫔是大家的家室,臣没有权力也没有立场心烦讨厌。”
“想要权力和立场那还不简单,你方才不是已经以妃嫔自比了?”
萧江沅本想否认,脱口而出的却是:“大家不是不喜欢妃嫔妒忌么?”
李蛮忽然扬眉一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若是做了妃嫔,便会为我妒忌了?”
最让李蛮惊喜的是,虽然结果都是拒绝,可这还是第一次,萧江沅没有在第一时间便急着否认,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不那么排斥了?
一向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的萧江沅,此刻却越说越糊涂。他们怎么就……说到这里来了?她只得道:“臣没有这样说过。”
“你没有这样说,可不代表你没有这个意思。”李蛮逐渐逼近萧江沅,见她动身便要站起,忙伸手将她拉回,随即揽住她的肩膀,转身一倾,便将她压到了他的卧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