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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凝重的走到宫昊天身边,顺着宫昊天的目光看着二楼
“皇兄,二皇兄他……”
宫昊天用眼神止住了惺子后面的话。
千千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眼睛好奇的在他俩脸上看来看去。
正准备也回头看看他们在二楼看见了什么东西,宫昊天按住了她的头。
顺势轻轻的抚摸了她的头发几下,然后紧紧攥着她的手,在宫盛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往二楼走。
惺子也收回了落在宫盛身上的视线,跟着宫昊天往楼上去。
...
二楼的雅间。
屋内干净雅致、淡香氤氲,氛围极好。
宫盛跟宫昊天在方形桌前相对而坐。
千千坐在宫昊天的身边。
惺子一人面色镇静的坐在侧边。
刚开始,几人都没说话。
岑娘端坐在屏风后,先是用娴熟的琴技弹奏了一曲。
曲声婉转悠扬中带着股喜悦。
此曲之意庆的是兄弟相聚、亲人间的天伦之乐。
岑娘本意如此,但弹奏未过半,她便草草结束了此曲。
因为她感觉到这间屋内没有相聚之乐,有的只是对峙和冰冷。
此曲再弹下去,实在是不太适合。
...
曲尾。
岑娘拨出最后一个音符,收手。
曲停。
宫盛最先鼓掌,看着屏风后的岑娘,大大称赞,
“早就听闻花楼内的岑娘子,艺色双绝,今日总算是见识了。”
岑娘神色平静,在屏风后微微颔首,
“二皇子谬赞了。”
宫盛神色疏朗,
“岑娘确实琴艺高超,怎么是谬赞呢。”
说着,看向宫昊天,
“皇兄以为呢?”
宫昊天没什么神情,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酒杯,没有立即回答。
惺子看了岑娘一眼,说,
“既是花楼的招牌,技艺自然是好的。”
宫盛笑笑,没说话,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宫昊天。
宫昊天拈起酒杯,抿了一口清酒,
“技艺自然好。”
“只是,弹曲未过半,便草草结束了此曲,不知是何缘由?”
听到宫昊天的话,千千皱了皱眉头,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
桌下,手暗暗的伸向宫昊天的腰,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大家都说岑娘好,怎么就你爱挑刺!
有本事自己去弹啊!
宫昊天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将千千的手握住。
...
岑娘听完宫昊天的话,站起歉意的朝他福了福身,
“让锦王见笑了,曲未过半而停,实在是因为岑娘想不起来后半部分的谱子了,望锦王莫要怪罪。”
房内伺候的丫鬟来给宫昊天的酒杯斟酒,宫昊天看着清酒如活源之水一般缓缓注入酒杯,没说话。
宫盛目光流转,低着头别有深意的说,
“皇兄真是厉害,没想到对琴艺懂得也是颇多。”
宫昊天勾唇,
“谈不上懂,略知皮毛。”
说完,扭头看着岑娘,
“忘了便忘了,谈不上怪罪。”
“再拨弹些轻调子助兴。”
岑娘福身,
“是,锦王。”
之后,便坐下,依言,手指在琴弦之上迂回翻转,偶尔拨动些琴弦,不成曲,但若有若无的调子听着极是悦耳。
清绝空灵。
...
宫昊天看了宫盛一眼,随口问,
“二弟平日忙着朝中的事,今日怎么也得空来这花楼了?”
宫盛笑,
“在宫中之时,偶然听说宫外一座叫花楼的楼子生意极好,一时兴起就想来看看了,没想到还这么巧的遇见了皇兄。”
说完,看了宫昊天一眼,语气调侃的接着说,
“皇兄应该不会在父皇面前告我的状吧。”
宫昊天一脸豁达的朝宫盛举杯,
“二弟说笑了,本王几乎不入宫,上哪儿去告你的状。”
宫盛也笑着举起了杯。
惺子看了宫盛一眼,之后才举杯,
“二皇兄,这话应该对我说吧,我可是随时都能见到父皇的。”
三人碰杯,之后,各自仰头一饮而尽。
宫盛擦了擦嘴边的酒渍,大笑了几声,
“承宇,你要怎么跟父皇说,你可是也来这花楼了,你可比我小!”
“要是让父皇知道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来这风月诚花天酒地,定是先把你给惩治一顿!”
说到后面,如同关系很好的兄长般亲昵的点了点承宇的头。
宫昊天看着承宇,轻笑了一声。
宫盛也笑。
惺子被他点的身体椅了几下,不满的撅嘴,
“……二皇兄你真是的,虽然我来了,但我又没有花天酒地...”
宫盛拿起酒壶为惺子杯中斟酒,揶揄的说,
“我可不管,反正我看到你来了。”
惺子哼唧了几声,
“大不了我不跟父皇说了……”
...
他们兄弟三人一起说笑,千千也插不上话。
她看着桌上有糕点,伸手拿了几块,然后趁宫昊天不注意,偷偷溜到屏风后面。
在岑娘身边坐下,像拿着什么金贵的宝贝一样把糕点举到岑娘面前,小声的说,
“岑娘,你饿不饿,我给你拿了吃的。”
岑娘手中还在拨弄着琴弦,使劲的对她使眼色,低声说,
“千千,你赶紧坐回去,有客人在,切莫坏了规矩。”
千千不以为意,
“没事,他们在说话,没注意咱们。”
“来,你要不要吃,我喂你。”
说着,就拿着糕点往岑娘嘴里塞。
岑娘不想吃,也还是被她塞了几口,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