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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直呼温老夫子大名,堂下有他的弟子不忿。温敬却毫无被冒犯的感觉,恭敬道:“先生,老夫问题是时辰是何物。”
容倦笑了一声,又重复刚才字眼:“是愚蠢。”
衣袖顿拂,骤然起身——
“十年春去秋来,百年生老病死,千年王朝兴衰,万年沧海枯荣!温敬,你以有形生命窥探无限奥义,岂非愚蠢?”
语声铿锵,振聋发聩。长孙铭等人听得呆住,堂下学子们瞠目结舌,好似被这刀剑般凌厉的字句戳中,哑口无言。
贵女纷纷捂脸,容倦这傲视一切的姿态醉人心弦,一举手、一抬头,皆是睥睨天下的孤狂。即使云韶也不得不承认,短短几句,尤胜千言。
温敬自从听完这话就愣住,直到身边弟子呼喊,他才浑身剧颤,一对老眼灵光乍绽。
是了,人之一生不过几十载,以此窥探万年天地,直如坐井观天。
他退后一步,颤着身子向容倦行一大礼。
“多谢先生指教!”
容倦声色未动,目光轻转,又落到贵女席间的云韶身上。
他轻扬下颚,冲云韶挑了下眉。
那姿态好似在问本王答得如何?
云韶捂额,不解这王爷为什么老找她,但让长孙钰吃瘪,她也乐意。
于是轻轻点头,又被公孙扬眉摇来摇去。
“他看过来了,他又看过来了!”
云韶苦笑,是啊,他为什么总看她,就这么怕她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