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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放下手中的文件夹看着手下的这些和自己一同战斗过来的同事。
“头。”林跃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发言,站了起来。“二部的技术人员最多,一个晚上怎么统计的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也给点外援吧!”林跃打着一贯的强调,嬉皮笑脸的看着挽筝。
“二部管理人员比一部少很多,上一轮竞聘的时候,二部也没有主动要求过帮忙分担别的工作。就像克服上论竞聘的工作量少的问题一样,这次也把工作量大一并克服了吧!”
“啊~!”
“好了,没有别的问题就散会!”挽筝敲了敲手上的文件夹,抬腿向门口走去。抱着文件夹走出会议室的门口,门后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
“岁数大了还不找男朋友,心理有些不正常吧!她不休息我们还要休息了……”
“咱们头升助理后,怎么变的不那么可爱,有些面目可憎了……”
“好了,别嚼舌根子了,这么闲,不如去做做准备……”
挽筝摇了摇头。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个阶段。不理解、受压迫,心态没有摆正。只看到别人工作表面的风光,有几人能看到背后的辛酸,有几人能看到背后所背负的压力。若你们坐到我今天的位置,只怕是比我还要狠。
邮件收发员已经将当天的报纸以及个人信函送到桌面上,挽筝也没有细看,拿起来扔在书柜里,那里已经积累了将近一个月的报刊信函没有进行打理。竞聘工作马上就快进入收尾阶段了,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这些。若是平日,七天之内一定有时间进行处置,只是这次例外。不过也应该不碍事,若是有着急的事情,大多数时候早早就有人来电催过来了,若是没有催促,那就证明只是寻常信函,早早晚晚都还可以处理。
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挽筝收拾好要用的资料,这次自己属下全都被派了出去,整个人力资源部就剩下自己这么一个光杆司令,担子可是不轻啊。一看见门被推开,林跃“嗖”的一下扔下手中的资料也窜了出来,跟到挽筝的身后。“头,今晚上能让胸过来帮忙吗?你也知道咱们部门就属胸干活最麻溜了……”
林跃算是挽筝比较看好的下属。这个人,胆子大,别看都是从一起打拼出来的同事,可是时至今日,林跃坐到这个位置,已经很少有人敢和自己开玩笑。林跃算是个例外。他能力强自然是一回事,可是另外一个方面他非常善于争取,却是让挽筝最欣赏的地方。人们都说异性相吸,其实挽筝觉得在个性上面也存在着互补相吸的状态。就好像这次人事的安排上面,挽筝也知道需要暗地里面做很多努力才能够达成成功,可是也只有林跃敢明目张胆的要这要那。所以对林跃,挽筝也常常是不拐弯抹角,心里面怎么想的就怎么要求下去。这样下来,反而更好,形成了一层新的默契。
于是这两人一边交换工作的意见,一边向竞聘现场走去。不同的是,此次竞聘,挽筝是作为生产二部竞聘考官而林跃是作为竞聘工作人员参加。
本着“将合适的人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的此次竞聘,经历了格外激烈的竞争。许多挽筝不认识的同事在竞聘的时候表现的十分的优秀,能说会道,能掐会算,要相貌有相貌,要学历有学历。这不,为了竞聘上生产二部技术组组长,一个年轻的酗子正在那里努力的摆弄着自己的工作业绩……挽筝不禁有些感慨,不能怪这个世界压力太大,优秀的人太多,你只有变的更优秀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然后,挽筝的电话在桌面上弹动起来。反过来看看,原来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想了想,压低了声音,“妈,什么事?”
“王妈家的儿子明天结婚,你要不要回来?要是不回来,你要随多少,我给你把情随上。”电话里面千年不变母亲温柔的嗓音,不管家长里短总会打电话告知,好似自己从未远离。
“哦,明天几点?”明天是周六,照理来说是可以休息的日子,无怪乎母亲会打电话来问。
“婚宴定的是11:58。”
“对了,你说谁结婚?”
“就是经常到咱家串门,喜欢穿一双红鞋的王妈的大儿子……”
“……我知道了。”
挂下电话,正在进行个人陈述的男孩还没有说完,挽筝用一只手托住自己的额头,摸出一手细细的凉汗来。
王妈,喜欢穿红鞋的王妈。她自然是认识的。据说年轻的时候是宜布那个地方方圆几十里内的漂亮姑娘,追求她的男人少说也有一个加强排,按理说这样的好条件应该会有一个不错的归宿。可是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她最后嫁给了一个当地有名的混混,吴宏。据说,是因为王妈在路上遭到一群徐混调戏,被吴宏给救了,然后为了报恩就嫁给他了;也有人说吴宏因为王妈进了看守所,王妈愧疚才嫁给他;还有人说吴宏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王妈没办法才嫁给他……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吴宏成了王妈的老公,这是不争的事实。在挽筝的记忆中,王妈是个漂亮而好强的女人,可惜的是财商和运气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想做什么事情总是有头无尾,再加上吴宏本来就一副好败家的样子,他们家的日子过的总是紧紧巴巴的。
昊天就是王妈的儿子。大儿子。他还有个弟弟叫做昊地。整个一个混世魔王。小时候,挽筝总是和这两兄弟厮混在一起。一方面,是因为挽筝自己假小子性格受不得被人冷落,性格使然;另一方面,也算挽筝和这两兄弟有缘,那时候挽琴还没有出生,整个三里巷悠闲的孩子掐着手指头数数也就这么三位。所以,如果那个时候你到宜布的三里巷,你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穿着背心满脸都是黑泥的小男孩拿着棍子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淘弄什么,不远处是一个比他稍微大些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大声的对她身后的大男孩不停地说“推高点”。不一会,那个最小的男孩也会冲过来,咆哮着对那个大男孩说“我也要推”。而那个大男孩只是一言不发的默默地用力将两个人推的高高的,偶尔会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
那个大男孩就是昊天。妈妈说的要结婚的大儿子,除了昊天还能有谁。青梅竹马,乡里乡亲,赶情,随礼,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什么要犹豫的。挽筝知道期间利害,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面对这样一消息,面对这样一份礼,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