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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生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墓地的上空格外的刺耳。张庆生赶忙掏出手机来,“叔叔,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啊!”一句话让张庆生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明明字字都是中国话,可是意思怎么就是搞不明白。
“叔叔,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到宜布了,你在哪里?”张秀秀也想起来,自己对张庆生实在是有些太不温柔了,好歹也要交代一下时间、地点、人物等几大要素吧。如今这样大喇喇的说,不让张庆生蒙圈才怪了。
“到宜布了?你爸也到了?”张庆生着急的问道。心中慢慢生出了嘀咕,张秀秀没事到宜布来做什么,还有张翰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他出现一定后面跟着什么。
“我爸没到,就我自己。”张秀秀耐心的解释。“你还不知道他,他忙得很。”
“你自己?”张庆生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女胆子大的很,主意也正的很,但到底还是一个高中生,难道教育的发展已经突飞猛进到高中生就已经能够当成年人用的地步?
“对啊,不,还有一个朋友。”张秀秀补充道。
“什么朋友?男朋友?”张庆生补充问道。
挽筝坐在墓前,安静的听着张庆生与电话中的对话。挽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今日张庆生对挽筝坦白,挽筝并不会怨他,因为挽筝知道,当一个人能够谈笑风生的说自己过去事情,那么这件事情才可能真正不再刺痛着他,才有可能不会横亘成一条河。
挽筝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苹果说道“苹果,我以后再来看你。”然后轻轻拍了拍墓碑的上沿,如同在拍苹果的肩膀。
“走吧!”挽筝走过去,示意张庆生离开。这样的时刻,怎么会不明白究竟要做什么事情。
张庆生一边接电话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加紧脚步跟上挽筝的步伐。
道上并没有车。这里虽然离市区并不远,可是交通也并不发达,每天只有定点的几趟车。当时把出租车放走,挽筝只是想着可以和张庆生畅谈一次,就算墓地中不愿意说,走着穿过森林公园也是能够达成所愿的,可是如今畅谈是不可能了,张庆生有棘手的事情需要马上处理。毕竟生者为大。
挽筝安静的站在门口,回望苹果的墓地。
墓地安静,苍松掩映,白雪点缀,不真实的如同一幅水墨山水。
出租车很快到了,路上车辆并不多,出租车也乐得跑的飞快。
“叔叔!”张秀秀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扑张庆生的怀抱,罩衫在空气中飞舞,如同一只白色的蝙蝠。挽筝站在一旁,有些恍惚拿不准自己的位置。
苏贺一边跟司机说让他等一会,一边看向窗外准备下车,随即五雷轰顶在那里,站在那里的不是别人可不就是挽筝,日日思念的挽筝,朝思暮想的挽筝。
微风拂动她的短发,黑色的呢子大衣衬托着身材又瘦削了许多。
再看过去,站在挽筝身边的人可不就是张庆生,张秀秀的叔叔,张翰的弟弟。在茉莉小镇已经见过面,可惜在机场心思恍惚并没有辨认出来。
突然想到挽筝刚工作的时候有次工作吃瘪,给苏贺打电话诉苦。
“这么难,不如找个有钱有靠山的男人嫁了,舒舒服服躲在后面多好。”
话语就在眼前,突然就成了真。看来挽筝也没有免俗。最后也只不过是攀上张翰这座靠山而已。
“叔叔,这么漂亮的姐姐是谁啊?”张秀秀一开口,便能让人心情大好。
“什么姐姐,是你未来的婶婶。”张庆生介绍到,随即尴尬的对挽筝笑了笑。
女人总是希望被人误以为年轻的,特别是在自己并不年轻的时候,挽筝微笑的伸出手去,以大人的方式介绍自己:“我叫程挽筝。”
张秀秀也大方的伸出手来:“我是张秀秀。”
苏贺正好走到身边,张秀秀将胳膊穿进苏贺胳膊弯中,已经一把拽了过来:“叔叔,苏贺认识吧!”
“这不是茉莉小镇的苏经理吗?”张庆生写满疑问,自己的侄女怎么跟这样一号人在一起,他们之间怎么产生的交集?难道张翰都不管管?“你们怎么在一起?”
挽筝看见苏贺,先是惊讶,继而淡然,脸上挂满笑容,冲着苏贺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苏贺听到张庆生的疑问以及看到挽筝的表情,明白他们都误会了,于是赶快解释。“您别误会,我在扬城碰巧遇见秀秀,秀秀说想来宜布找您,正好我是宜布人,于是顺便陪秀秀过来。”
张庆生看向张秀秀,眼中写满疑惑,“是真的吗?”。
挽筝心中却升起了疑惑?扬城?苏贺去扬城做什么?
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要对自己表白,如今身边却带着这么年轻的小丫头出现在面前。二十岁的时候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三十岁的时候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四十岁的时候男人还是喜欢二十岁的女人,男人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专注的生物。
张秀秀一看张庆生的眼光,就知道他不信。立马给了一个大白眼。“叔叔,你想多了。”
“挽筝,你回来了!”苏贺跟挽筝打招呼。虽然已经将挽筝打入拜金、爱慕虚荣的队伍。但好歹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过的女生。苏贺不会就此掉份。
“是啊,前天回来的。我还以为你早回来了,不知道你原来去了扬城。”挽筝说道,话语也酸酸的。
“呵呵!临时有点事,去了一趟扬城。”苏贺简单的解释。
张庆生、张秀秀叔侄俩本来聊得热络,如今见苏贺与挽筝平淡却不陌生的聊天,全都来了兴致。当知道苏贺与挽筝是同学时,一同感叹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苏贺、挽筝、张庆生、张秀秀四人攀谈着坐上车驶离墓地。
苏贺很安静,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的听着后座的张秀秀叽叽喳喳和张庆生说着话。很多时候只是安静的看着车外面的风景。
只是隆冬季节,万物凋敝,说是风景,倒是真的有些差强人意。
挽筝却心事重重。如今侧目过去,张秀秀和张庆生相谈甚欢,自己坐在旁边就成了痛苦的事情。愉快的加入闲谈并不是挽筝的本意,若太淡然又实在显得并不礼貌,于是强撑着安静而微笑的坐着,有时看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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