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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老和尚的肚子实在太圆了,肚子贴不住肩,就要滑下来似的。
棠西听冬瓜和尚的话,接过签筒使劲摇,签筒里的竹签“哗哗嗒嗒”群魔乱舞,就是没有要掉出来的意思。棠西在签筒底面使了个小力拍一小掌,一下子掉出来三根竹签,棠西随手捡起落在蒲团上的一根,送到老和尚桌前。
老和尚眼皮都没睁:“求什么?”
“姻缘,帮哥哥求的。”
“别看和尚庙小,香客也有不少,他们皆是一大早来,入门槛二钱、敬香礼佛十钱,解签一百钱......”老和尚咬字咬得极重,坐等半晌也没听闻棠西掏钱的动静,只好开门见山,“你这么晚来,给二百钱罢!”
棠西这次明白了,要解签得先拿钱,她掏出云儿给她的钱袋,揪出一小锭银子放在竹签旁边,关怀地问:“老和尚,你的眼睛睁不开吗?瞎了多久?”
老和尚听见银子的声音才意犹未尽地打着呵欠睁开眼,他拿起桌上空无一字的竹签,有模有样地细细参详。
冬瓜和尚很有眼力劲儿地摊开笔墨,老和尚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字,他写道:无畏勇,血火黄沙殓白骨;向来痴,姻缘到头是姻缘。
写好后,老和尚道:“这是签诗。”
老和尚写的字棠西有大半不认识,一个个请教老和尚字怎么念,待将两句话全念通了,她问:“你别诓我,我也念过几句诗,你这个根本不像。”
“无知!”老和尚喝道,这是他第一次教施主识字,得加钱!
“白骨,白骨不就死得皮肉都不剩了吗?又哪来的姻缘?况且,根本没说该选老大还是老二,你这个,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棠西问道。
“字面意思。”还问是什么意思,得加钱!
棠西觉得这个老和尚不靠谱,便把字折起来收进袖里,打算回去问司辰,她站起身准备走,“咕咕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叫了,棠西可怜巴巴地把手掌贴在瘪肚皮上。
老和尚给冬瓜和尚递眼色,精光的冬瓜和尚立即道:“女施主,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来吃顿斋饭,歇一晚再走。”
棠西痛快答应了。
司辰以为棠西去庙里一趟来回也就一日的路程,卯正二刻出发至多酉时便能回,申时已过,棠西还没回,司辰用公输给的机关鸟给棠西传信,问她在哪。
棠西将近亥时收到司辰的木鸟,她刚吃饱饭。冬瓜和尚炒的几个素菜还挺好吃,棠西吃得有些撑,坐在蒲团上消食。
冬瓜和尚立在不远处盯守棠西,满脸焦急,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迷药怎么还不发作?冬瓜和尚在豆腐里下了迷药,明明亲眼看着棠西把一盘豆腐吃得干干净净的呀!
棠西极有精神地对照门楣寺牌誊字、捣鼓木鸟,目送木鸟飞走。
冬瓜和尚等不及了,张开怀抱,一个前冲抱向棠西,棠西一脚踢向冬瓜和尚胸口,直接把人给踢飞了。
冬瓜和尚没沾上棠西一片衣角,扑在泥地里心痒难耐。
棠西只想借个地休息一夜,当她尝出菜里有迷药时没作声,这种迷药她当糖粉吃过好几回,一声不吭吞下去是希望和尚擦亮双眼适可而止。
哪知道冬瓜和尚这副德性,棠西恶心,干脆放火把“永阳寺”给烧了,她拽出老和尚写的签诗扔进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