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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不敢动,像个雕塑,心几乎吊嗓子眼堵着,过了一会儿没感觉到周围有动静,她松一口气,收回踩着汹皮的脚放地上,手里无用的竹简放回架子上。忽然,对面伸出一只手来,把一张纸放到了遂刚刚放回的竹简上……
竹简在地上散一堆,汹皮摸着脸,正准备指责遂,便又被一脚踩趴在地上。
放竹简的手还没收回,书架子另一边放纸的那只手也没收回去,遂抬眼,便看见刚刚还什么也没有的书架另一边,出现一个同她一样黑雾雾的头。
无心多留,也没想着找人来把鬼鬼祟祟遂抓走,惧说了自言自语咕哝了一句话便离开:“我只是蹲下去了而已……”
遂懊恼拍了一下额头,这个,她还真没注意。
随后,遂注意力放到了惧放的那张纸上,谨慎看了一眼左右,阴沉黑雾中没有异常,她踮脚拿起那张纸便缩到架子后面的角落,只看一眼,便知道是自己想找的东西。
不识字,遂拎着纸在愤然的汹皮面前晃了一下。汹皮瞪了一眼遂,便气哼哼拿过纸,这纸上的东西确实是遂想知道的,不过却是看了好像也没多大用的东西。
妍妍前生,呱呱坠地直至生命最后惨淡收场,二十多年的光阴,寥寥几语便带过:京都城郊晏滟,父以木工为生,母王氏。晏滟六岁,恰逢国战事不断,父被军队征劳役,去往边关,病死途中,后两年,母病逝。孤身流亡两年,晏滟因拐子沦落烟花之地。二十五岁,猝。
猝……
猝你妈,老子跟贼一样猫在这黑不溜秋的角落,是为了看“猝”吗?
“就这些?”
“就这些?”
“一点也没说妍妍是怎么丢魂的?”
气急,遂一巴掌把一揉就碎的纸拍地上,生无可恋,她身子往下滑,背靠着墙半瘫着,咕哝:“老子要看妍妍的魂是怎么没了,我要看详细点的,次一点给点蛛丝马迹,什么爱情故事,小姐妹之间勾心斗角也好,总之得留点东西让我找到真相。两三句话就把二十三年写完,是没纸还是想省笔墨?上一批工作人员也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