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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黑白两道齐聚,就你这,抱着一大堆金银首饰,遇到讲道义的顶多也就是破点财,要是心狠手辣的,就你这种风韵犹存的,指不定……”
刚缓过来的老板娘立时被吓的花容失色,语带哭腔道:“展堂,救我!”
“救啥救啊,现在不还安全着么!”那叫“展堂”的伙计也是一脸的凝重。
“当务之急你们唯有自保,尽量拖住那人,小心为妙,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那捕头说着说着反倒被自己的话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双腿忙跑了出去,似是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老邢……你回来……你回来……”
“别喊了,小心走漏了风声,第一个血洗的就是咱们。”
伙计半拖半拽的把老板娘扶起。
“那咋办?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你有把握么?”深吸了一口气,老板娘理了理鬓发,望着满是凝重的伙计。
客栈伙计一摇头。“不知道,我从未见过这种高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得先看看他的来头。”
说罢。
“关门,把其他人喊来,咱们商量商量!”
荒山野岭,但见数匹上等好马在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刨着前蹄。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不难发现,就见周围枯藤老葛纠缠如龟蛇,难分难解。凉风袭过,带起一片片稀稀疏疏的晃动,泛着别样的诡异和凄迷……
“饶……命……”
陡然间,便听一道颤抖的嗓音响起。
只等那几匹马儿移开身子,才见地上的阴影里四仰八叉的躺着数具尸首。一个更是被吊在马背上,一只脚还在马镫里可身子却已倒垂在地上,随着马儿的动作慢慢的晃动着,粘稠的血水顺着他那不时还抽动的喉咙往下流着,一双眼睛尤未合住。
那声音的源头乃是在一颗枯树下面,枯藤如虬龙缠绕,一点点的汲取着老树仅存不多的生机。
正如那跪在地上的人,他只觉得自己的生机在慢慢消散,涕泪横流的不停磕着头,口中大呼“饶命”。
而他的面前,一人正静立着,手中倒提着柄三尺有余的木剑,剑尖在月色下就如蘸了墨迹的毛笔,让他遍体发寒。可怜那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汉子也不知道看见或是遇到了什么,哭的就似个没长大的孩子,满脸鼻涕眼泪。
“嗤!”
刚起的哭声是戛然而止。
汉子双眼猛的瞪圆几快掉出眼眶,喉咙“呃呃”发出一声声压抑非常的怪声,就如同卡着一口痰,咽不下,吐不出。
他双手紧扼着咽喉,奈何指隙血水狂涌,不过几声挣扎便已倒在了地上,步了自己兄弟的后尘。
姜宁目光平静的抬剑一挑大汉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待钱袋入手,这才转身离去。
……
同福客栈中,只见几人紧张的围坐在饭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黝黑的街道,像是看着什么莫大的恐怖,一个个面色紧张无比。
可看了许久,人没看到,却都是困的不行。
“哈~”
老板娘打了个哈欠。
“算了,不要看了,该来的自然会来,不该来的你就是请都请不来。”
旁边胆颤心惊圆头大耳的厨子一听这话当即如释重负,长呼出一口气就站了起来。“掌柜的,就等你这句话呢。”
只是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厨子又悻悻然的坐下了。
“我还没吃饱呢,再吃点。”
“唉,有的人啊,饭量不小,吃啥啥不够,就是胆子,怂的很,出了什么事都指望不上,跑的比谁都快。”老板娘意兴阑珊的夹了筷子桌上的菜,话中意有所指。
原本埋头吃着馒头的厨子闻言当即一抬头,大义凛然的道:“掌柜的,就我你还不放心,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李大嘴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办去。”
“对,不怂,大嘴哪能怂呢,就是不知道谁天天嚷着喊着,蕙兰~蕙兰~”那俊俏伙计在旁挤眉弄眼的说道。
“哈哈~”
“哈哈~”
一声哄笑,原本压迫非常的气氛立时散去大半。
“白展堂!”
厨子似是恼羞成怒,梗着脖子。
“李大嘴!”
伙计并指站起。
“来来来,点死我,点死我,好让那些人看看,谁是盗~”李大嘴一把揪住白展堂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戳,可话还没完嘴就被捂住了,当下张嘴就是一口。
“啊,你属狗的?”
白展堂缩手而回,一脸气急。
“够咧!”
老板娘一声低喝。“这都啥时候了,赶紧收拾一下,准备睡觉,担惊受怕了一天你们不累我还累呢,更何况孩子明天还要读书呢。”
“有客房吗?”
就在众人准备起身收拾的时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蓦的自门外飘了进来。
众人双腿立如灌铅,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无比,一屁股就瘫坐在了身下的凳子上,哆嗦个不停。
“没有了,你去别地投宿吧,我记得镇外有个破庙,平时一些乞丐经常……”女掌柜抖着身子,惨敛笑容结结巴巴的说着,可话说一半她猛的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我不是说你是乞丐……我是说我们这太破了,不适合你这么有地位的人住……”
“你认识我?”
声音落罢,便见门外的黑暗中似是挤出个人来,赫然是黑衣白发,腰悬木剑。
众人更是一阵哆嗦,抖若筛糠。
“不认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我也不想认识你……呜呜……我真的不认识你!”女掌柜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一旁的白展堂则是暗自警惕的打量着,待看见对方步伐普通更是轻浮,当下暗自松了口气对着女掌柜使了个眼色,同时起身问道:“敢问客官打哪来啊?”
“保定!”
一定这回答,那李大嘴当即面带恐色失声喊道:“哎呀妈呀,他真是从保定来的!”
姜宁则抬头一扫那“同福客栈”四字,再看看屋内的几人,眉梢一挑眼中露出一抹异色,人已走了抬步进去,随手把那鼓鼓的钱袋丢到了桌上。
袋口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