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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酒瓶子,她自嘲的笑了笑,醉不了竟也是一种痛苦。
冽夺过她手中的酒瓶,眼中带着微微的怒气看着她。狄青幽幽的望了一眼冽,没有像以前一样瞪他,或是将酒抢回来,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转身又拿起一瓶酒,将酒瓶口往嘴角送,
“少主。”
“不要叫我少主,过几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呢?”说完脖子一仰又灌下许多的酒。
“青……青青,现在的你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了吗?”
狄青挑了挑眉,
“笑?我连如何哭都忘了,怎么还会记得怎么笑呢?冽,你也不过是我老爸手下的一颗棋子,我们也算是同病相连。来,我敬你一杯。”
“尊主他有自己的理由。”
“理由?为了他所谓的理由,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设计利用,为了他所谓理由,连自己的女儿的命都可以作为赌注,不错不错。”狄青扔下手里的酒瓶,拍了拍手。
“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我们……”
“结!为什么不结!?冽,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要娶我了,这是我唯一的筹码。”
“你知道这个冰窖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吗?”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看着石榻时,却是有些出神。
“既然是冰窖,不是冰吃的就是冰尸体,不然还能做什么?”
冽不再说话,深深的将她望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冰窖。还能做什么?还能守在冰窖,漫无边际的等待着……
(三)
在冰窖里,狄青抱着酒瓶做了一个梦,梦到魔界的地牢开满了妖艳的曼珠沙华,猩红色的一片,从地牢中一路漫延到肉身溶解池畔。有个5、6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袭艳丽的徐裙,在花海中,一蹦一跳。肉身溶解池畔站着和她一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孩,浑身是血,脸上却十分干净,面色很是苍白。
梦里,狄青听见小女孩空灵而又美好声音从天际传来,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你是那个魔道家族的?你留了这么多血,疼不疼啊?……”
小女孩一连串的问了很多问题,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狄青皱了皱眉,有些可惜,看来这小正太是个哑巴。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却听见那个男孩用着稚嫩的声线和不符合年龄的老成语气开了口,冷淡的声音幽幽的从梦境中传来,
“我叫灸亣长老……”
狄青缓缓睁开眼睛,自己并没有身处冰窖,而是双脚悬空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抬头,是冽。银色的面具依旧无法遮挡他脸部优美的线条和轮廓,认识冽以来,重来都没有见过冽的样子,不由的让她对冽面具下的那张脸有些好奇。只是现在更让她好奇的是那个梦,
“冽,魔界地牢有开曼珠沙华吗?”
冽点点头,
“恩,以前开的很多,现在少了。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带你去的。”
“不用了,冽,我醒了,你放我下来吧。”
“再睡会吧,自从灸舞被尊主带回魔界,你就没有好好睡过觉。”
冽不但没有将她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狄青也没有再要求他将自己放下,也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开始想刚刚的那个梦,梦里的那个女孩是谁?那个男孩又是谁?
一路上碰到些魑魅魍魉,凡是撞到他们两个的除了恭敬的叫一声少主、魔君之外,都会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婚礼祝福。不少的还带着八卦欲求得到满足的兴奋神情和他们打着招呼,这让狄青有些不爽。便不想再看,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少主、魔君,恭喜。”狄青的身子微微一僵,这个声音……
“小舞!”
狄青猛的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有人。远处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缓缓往魔斗士的训练所走去。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灸舞的背影上,急急冲冽吼道,
“放我下来!”
冽的手才一松开,狄青便往训练场跑去,
“青青,他现在根本认不出你,对他而言,你只是他现在效命的人。”
狄青脚下步子顿住,就算灸舞能认出她又如何,他是那么的恨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他,很想,很想……”
冽走上前,“你忘记你和尊主的约定了吗?”
忘记?她倒是希望忘记。姜总是老的辣,她该怎么和那个心眼多的要死的老爹斗呢?只能在屈服中,提条件。
“只要你断了对灸舞的念想,乖乖继承魔尊之位,我便会放灸舞回铁时空。不过,铁时空的那群老顽固,看到被魔化的灸舞会是什么反应呢?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商量。”
“我要万毒花种,我知道最后一颗在你的手上。如果你愿意给我,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我不但会继承魔尊之位,更会孝敬父亲,也……不再喜欢灸舞。”
“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
“什么?”
“十日之后,你和冽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