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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到这个地步,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但钱确实是输了,庞煜再厉害,也不可能买通澳门那边的赌场,结论就是人家大老板愿意花个十几亿撒着玩,呵呵,周刚啊周刚,哥哥这次是真被你给害得一无所有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可怕的厄运等着他呢。
待谭越也回到庞煜家时,已是夜间十点,云棠出差,白棉稍显自由,两个孕妇个个精神抖索,茶几上乱七八糟一堆旅游杂志和风景图,不想与乐舒一样,着急忙慌就把婚给结了,哪有婚纱照和蜜月旅行一起进行的?
于是乎三个女人一致决定婚礼前先一起出门远游一趟,正为去哪个国家发愁呢。
庞煜完全没说话的权利,虽然乐舒偶尔会问问他的意见,但都是她们决定好才会意思意思地看看他,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不过难得妻子肯亲自计划一次,甭管去哪里,他都大力支持。
谭越看到的画面就是一群女人围绕茶几争论不休,庞煜手持一份不大感兴趣的娱乐杂志坐外围闲闲翻阅。
“哎呀,迪拜真不行,太热了,跟沙漠一样,汗都发不出来。”白棉坚定摇头。
乐舒撇嘴,不肯让步:“我家二叔在这里有套房子,多方便啊,刚好文娟喜欢购物,相信我,一定能玩好,在沙漠拍婚纱照才叫绮丽,顺便了解了解他们阿拉伯文化。”
夏文娟接过乐舒递来的一张沙漠风景图,她没去过沙漠,可白棉去过:“我一热,脸容易发红,上妆了也一样,很难看的。”
白棉的小尾巴高高翘起,向乐舒挑眉:“哼,看见没?都说不行了。”
“那就去北极!”乐舒点点某张极光璀璨图,似乎无论是沙漠还是北极,她都无所谓。
白棉嘴角狂抽,瞪起眼:“你怎么不是暴热就是极寒?咋俩的身子能受得住么?我觉得马尔代夫真心不错,为什么你们这么抗拒呢?”
果然,乐舒沉默了。
夏文娟暗笑,冲白棉道:“她这不是刚玩完水回来么?”
“算了算了,文娟你自己说吧,你是新娘你最大,你想去哪里,我们就陪你去哪里。”乐舒烦了,把图像全数推到夏文娟面前。
“那就……西班牙吧,挺喜欢这个国家的,你们觉得呢?”视线环绕一圈,后定格在过来的谭越脸上。
谭越闻言坐到沙发扶手上,自然而然单手环住夏文娟肩膀,温笑:“听你的!”
一锤定音,接下来就是各自去准备行程,乐舒工作较为特殊,请假需要得到上级批准,一旦被否决,她哪里都去不了,做了几年警察,从没偷懒打滑的记录,自结婚后,为维护家庭,不得不偶尔耍点小手段来多陪陪庞煜,天生现在也不准许她参与些危险重案,于是第二天就特意请顾何夕吃了顿大餐。
对于手底下人的家庭关系,顾何夕还是很在意的,不忙的前提下,会尽量去包容,只有他们家庭和睦,上岗后才会认真工作,如个长辈一样眯眼笑道:“你今年立下不少大功,若这时我再拒绝你,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绝非为贪图玩乐就耽误工作的人,乐舒,去吧,好好玩,局长那里有我担着,不必顾虑。”
“那就谢谢顾队了!”
“谢啥谢啊,只要你跟庞煜好好的,我才要谢谢你们呢,前段时间你俩吵架,我一直都很担心会出事,如今心总算是安定了,他也不容易,你要多体谅他,关心他,这孩子比我想象中要懂事得多,就算最初心理建设再好,也会慢慢的瓦解,就像我老婆,结婚时还怕胸脯保证不会跟我吵,可是现在,呵呵!”苦笑着摇摇头,喝了口闷酒。
乐舒撇撇嘴,打趣:“嫂子对你够可以的了,她不也是担心你吗?若我和庞煜到了你们这个年纪还这样彼此牵挂,这辈子也夫复何求!”
“那倒是!”对于妻子待他那份心意,顾何夕永远都会感到骄傲,时常一个人带着孩子独守空房,却从不抱怨,吵也是因为他说好回家,却总是出尔反尔,人家那话,你要么别给承诺,要么就必须做到,别总是让人空欢喜,哎,他也不想这样,有什么办法呢?
夏文娟跟谭越的假就更是轻而易举,刘爱云重出江湖,揽下夏文娟的活,弘越能人辈出,知道谭越乃未来总经理,多的是人帮忙。
倒是庞煜最为难,事情太突然,完全没多少时间处理,因此招来几个元老开了个嗅,整整交代一个下午才争取来十天假期。
五日后,庞家。
“这个也带着吧,庞煜现在就喜欢我妈腌的小菜,你们也可以尝尝。”乐舒摇摇一管子腌制杂菜,后放行李箱里。
白棉恶寒,怎么带的全是庞煜喜欢的东西?连小咸菜都不放过,乐舒如今心里眼里估计除了庞煜,啥都没了,随便他们吧,帮忙收拾好,把行李箱扔给夏文娟:“快走吧,云棠都在机场等半小时了。”
“行行行,走吧。”本来还想仔仔细细回想下是否有什么东西落下的乐舒见白棉心急如焚,只得投降,应该没东西落下。
就这样,一行两男三女坐在宽敞商务车里向机场出发,两个男人坐前面,女人们在后方复习早早做好的攻略,算上云棠,每一人去过那个国度,必须提前安排好行程,免得浪费时间,知道请假多难么?乐舒几乎把今年所有的假都霍霍光了。
“停车!”
忽地,乐舒望着车窗外大喊。
吓了谭越一跳,忙踩刹车,急问:“怎么了?”
庞煜同样面带惊慌:“你不舒服?”
此话一出,全都看向乐舒的肚子,搞得某女窘迫不已,尴尬摆手:“没事,那个你们先等我一下,几分钟!”后拉开车门快步而出。
全体顺势望去,当见到乐舒在和一个俊秀男士热络时,夏文娟不由唏嘘,下意识看了眼庞煜。
“那不是陶冶吗?”白棉嘟嘟囔囔来了这么一句。
要说陶冶,车内几人无不熟悉,跟着乐舒,夏文娟和白棉是见过几次的,谭越跟庞煜是只闻其名,只见其人,乐舒在感情上可谓清清白白,唯独这个陶冶,乃其初恋情人,饶是庞煜这类心胸宽广,极具包容心的男人,也无法不去计较,因为他深刻明白初恋代表着什么,真真念念不忘,例如他对乐舒。
看似不在意,可俊颜已然沉下。
夏文娟掐了白棉一